nbsp; 悠扬一听进宫二字就是双腿发麻,她磨蹭着,道:“你火烧屁股了是不?一回来就催着走!又进宫作甚去?”
李恪皱眉,心想这女人越来越难管教,进宫也能唠叨出一箩筐废话来,不过他却着了魔般言听计从。他耐心的解释道:“进宫去与父皇母妃辞行,我们明日便启程回封地去!”
“哦!都怪你耽误时间,要不我们早都在安州过好日子了!”悠扬一听回封地顿时来了精神,没成想回封地的事一拖就是半年。安州的冬天可比长安暖和多了,如若早回安州,她也不至于因为怕冷,所以整天在屋里窝着,以至于小肚肚上多了一圈小肥膘。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都愿我,你别再磨蹭了,赶紧换衣服!”李恪嘴角抽搐,这女人如今不但无法无天,还越发不讲道理,也不知因为谁才耽误了回安州?若不是因为她失忆,半年前就启程了好不好!
悠扬带着绣儿随李恪匆匆上了马车,半路上她伸手撩开帘子看雪,可帘子刚掀开的刹那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叫。“大家快跑啊,疯姑娘又跑出来啦!”
街上的男女老少听见“疯姑娘”三个字纷纷仓惶逃窜。
咦,疯姑娘是谁?这马车就她与绣儿两个女眷!她疑惑的看着一旁再正常不过的绣儿,心想这丫头何时给人留下了如此恶劣的印象?真是管教不严!“绣儿,说你呢吧?”
“他们说的不是奴婢,是……”绣儿有些委屈的扁扁嘴,辩解的话不敢说出口!
“知道你不好意思,不用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嘛!相公,你说是不?”悠扬又抱着李恪的脖子撒娇。
“你呀!”李恪好笑的点了点悠扬的鼻子,唇边荡漾一个宠溺的笑容。
马车继续前行,在经过被悠扬砍成乱七八糟的大树时,悠扬恰巧又掀开了帘子,她惊奇的道:“你们看,这场面也太壮观了吧,也不知道哪个变态居然和一颗树过不去,把树砍成那副德行,伤痕累累的!”
悠扬话一出口,李恪与绣儿的嘴角很协调的抽搐,像是提前训练过一样。
悠扬看着二人规律的表情,摸摸鼻子。难道她又说错了什么?她道:“你们为何要看我?那砍树的变态不会是就是你们两个吧!你们什么时候来砍的,怎么没叫上我?”
“你也来了,只不过你那时脑筋不清楚,所以如今已不记得了!”李恪眉宇带笑,这丫头若知道疯姑娘与变态都是她自己,后果不知回如何?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局时她肯定面子挂不住,一切定会胡搅蛮缠的赖在他头上,只怕他又没安生日子过!
“真的?”悠扬挑眉,这些事她真的已无印象。
“我们到了!”李恪赶忙岔开话题!
两人下了马车直奔杨妃寝宫,刚好唐太宗此时也在。
“儿臣拜见父皇、母妃!”李恪与悠扬行礼!
“免礼吧!”唐太宗笑的一脸慈祥,如果忽略掉他君王的身份,那么他一定是个和蔼的父亲!
“儿臣此次进宫是来与父皇、母妃拜别的,儿臣与悠扬打算明日便回安州!”
唐太宗抿了一口茶,道:“不急!年关将至,年后就是你母妃的寿辰,给你母妃过完寿再回去也不迟!”
“不知父皇有何想法?”李恪虽不愿悠扬在长安久留,但是母妃过寿毕竟是大事,他也不好搏了父皇的意思。
唐太宗将眸光投向悠扬,他道:“朕听说悠扬善于策划歌舞表演,所以此次寿辰的节目就由悠扬全权负责吧,只要能让你母妃满意朕重重有赏!”
“啊?”悠扬有些吃惊!
“怎么你不愿意?”唐太宗反问道。
“没有!我愿意!”悠扬委屈的瘪瘪嘴,她怕是没有说不愿意的权利吧!
唐太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那就好,你可以传朕旨意去内务府拨些银两,有何困难可找礼部协调处理。”
“悠扬领旨!”悠扬行礼时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早知就不随李恪进宫了,安州没回成不说还惹了个大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