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腹诽着,这厮就是只狡猾的狐狸,什么悲情王子全属扯淡。
李恪将剑回鞘,突然靠近悠扬耳旁神秘的道。“那便要多谢本王的岳父大人了……”
“嗯?怎么回事?”悠扬还未明白李恪已远走,去安排余下事宜。
悠扬只好跟在后面喋喋不休的问着。“不待你这样的,总体来说我们也是生死与共的人,说清楚又怎样。”
“殿下!”突然一声透着虚弱的女音传来。
悠扬定睛一看不是童雪还有何人。
童雪半靠在大树下,衣袖已被鲜血染红大半,上臂三寸长的口子清晰可见,童雪单手按压着伤口,脸色苍白又无力的唤了句。“殿下!”
李恪不由多想,随手从衣袍下摆撕扯下一条布料,将童雪的伤口紧紧的勒住。
童雪的眸光含情默默,李恪的动作认真麻利,这副俊男美女的画面在悠扬看来突然有些扎眼,她摸摸鼻子只好转身,道。“我去找人帮忙。”
李恪将结打好,厉声道。“回来!”
“干嘛?”悠扬疑惑的停下脚步。
李恪叹气,朗声贺道。“来人!”
只见远处随从快速赶来,李恪摆摆手随从便将童雪搀扶着快速离开。
李恪突然道。“作为王妃你要试着习惯。”
悠扬一脸迷茫,她不知从何做起,只希望不用做太久的王妃。
经过一场厮杀,李恪所带人马已经大大折损,幸好顾老爷的人出现才能化险为夷。那日与悠扬归宁时,李恪与顾老爷闲话家常二人便已猜出会有奸人作祟对他不利,所以暗中与顾老爷子在途中安插了人手。一开始便是布好的圈套,就等着敌人就犯,怪只怪奸人的手下太过衷心,没能留下证据。经过这场打斗,断不会有人再敢贸然袭击,所以李恪只留了一部分人马替代死伤的侍卫,剩下的人马全部折回长安。
车队再一次浩浩荡荡的出发,经过这场小插曲,天已经黑透了!
车内,
“好饿,吓死是小,饿死是大呀!”悠扬感叹着。
“小姐,刚才都把彤儿吓死了,现在都没心情吃饭了,我只希望赶紧到达潭州!”彤儿眨巴着大眼睛道。
“哪有点做女人的特质,如此血雨腥风,你不怕?”李恪啧啧嘴笑道。
残月的微光中,李恪那截撕破的衣袍不知为何却格外清晰,悠扬心里突然涌出几个酸泡泡。
“那你把我休了好了,娶个像女人的王妃?”悠扬不自然的道。
李恪每次听悠扬将“休”挂在嘴边便十分生气,不悦的道。“胡闹!”
悠扬瘪瘪嘴,又道。“其实我觉得童雪就很好呀,人长的美武功又好,你不是也常常将她带在身边吗?”
“童雪?”李恪唇边突然露出一抹微笑,问道。“你吃醋了?”
悠扬理直气壮回道。“切,谁吃醋?就事论事而已!”
“哦!”李恪点点头,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