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都会心地一笑,转移了话题无不艳羡地说起了陶望叔。
陶望叔自然得意了,他今天抢得了明天晚上见面的紫色丝带,这些丝带可是百金难求啊,他把丝带拿出来炫耀了一番,重新揣在怀里,坏笑道:“明天我就可以见到闻名不如见面的兰亭姑娘了,若是有幸,还能一亲芳泽呢!”
宴罢,严戎铮和陆邪辞了陶府,两个人步行着说话,陆邪闷闷不乐地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严戎铮看了陆邪一眼,“你怎么了,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嘛。”
“哎,不想说,你说这甘霖也太过分了,拿你做起了招牌,咱们是不是该给她一点儿教训。”陆邪带着征询的目光看着严戎铮,他就不信他到现在还能那么淡定。
严戎铮听了陆邪的话哑然失笑,“你想如何教训她?他脑子里浮现出甘霖瘦弱的身板和那委屈的眼神,还有那决绝的背影,似乎不忍起来,心道由得她去吧。
“当然是让她伺候我啦。”陆邪脸上尽是坏笑,听这些人这么一说,他倒是十分后悔当时没有帮甘霖一把,他也是个爱美之人,怎么眼睁睁地错过了。
严戎铮嘁了一声,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好了,本王今天乏了,你回去吧。”
陆邪见严戎铮头也不回地跨上了高头大马,他赶忙追问道:“明天咱们去会会那丫头?”
严戎铮顿了一下,蹬马走了,回到王府,伺候玢婷的丫环韵儿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王爷,您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严戎铮一看韵儿一眼,难道玢婷又有哪里不舒服?
严戎铮进了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他往里面去,玢婷已经歇息了,他才转身要出去,玢婷一下子蹬了被子,坐起来哭道:“你还晓得回来?”
严戎铮莫名其妙地看了玢婷一眼,把被子给她拢了拢,问:“那你觉得本王该不该回来?”
“王爷自然是不想回来,”玢婷还没说到几句话就开始哭泣了,她伸出手搂着严戎铮,“你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只留我一个人在府里,好不公平。”
严戎铮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把玢婷一个人留在家中是真,可花天酒地是从何说起啊,“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啊,本王一忙完就赶回来了,就怕你一个人无聊。”他竭力地控制着情绪,大夫说了,玢婷病后脾气大变,需要慢慢调理。
“是吗?那我可冤枉你了。”玢婷冷笑一声,忍不住咬了咬牙。
严戎铮点了点头,用指腹擦了玢婷脸上的泪痕,道:“你就是一个人太寂寞所以才会胡思乱想,你若是无聊就到宫里去住几天。”
“王爷这是要打发了我清净吗?”玢婷把身子一转,背对着严戎铮缩成一团。
严戎铮看着玢婷楚楚可怜,心里也不忍,上床把她搂在怀里道:“本王哪里是这个意思,本王的对你的心你不明白?”他也实在是有些累,玢婷不爱他,却要不停地约束他,其实他也只不过是需要她的一点爱而已,不是这些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