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我也是你的长辈啊,做小辈的禅让给长辈不是挺合情合理的?”
雀儿听得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就算是谢静婉也是偷摸着行事,这个蜀王倒是光明磊落的很。
“我若是不让呢?”周彦煜眯着眼睛说道。
蜀王也不恼,笑哈哈地指着刘江,说:“你这不也看到了,现在刘江是我的人了,这里也都被本王控制住了,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还得答应!”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奇怪的嗤笑声,蜀王猛地回头,“谁!”
“王兄,是我。”出列的正是要被剥夺藩地的燕王周永朔,早前他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听到说要将自己的藩地分给别人,就待不住了,这不是明显的找茬嘛,让他当了皇帝还了得!
蜀王斜撇了他一眼,说:“怎么?王弟有意见?”
燕王笑眯眯地说:“王兄还没坐上那个位子呢,都要剥削我这个做弟弟的,有失厚道啊。”
这一点蜀王倒是没想到,他一心想用最稳妥的法子夺了皇位,到时候史官写史书的时候也好说,对于燕王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在眼里,大不了再补他一块藩地就是了。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这事简单啊,除了蜀、燕、鲁三地,其他的地方任由王弟挑如何?”蜀王不以为意。
燕王还是一副笑眯眯地模样:“这可是王兄说的,那我就随便挑了,别的地方我也不要,不如王兄把长安城给我?”
“你!”蜀王大怒,这次明白自己被人耍了。
长安是京师之地,如何能给了人,分明是找茬!
气完了,蜀王也不再理会燕王,燕王母妃不过是个宫女,而他的母妃是官宦闺秀,以前在皇宫的时候他就瞧不起这个弟弟,如今胜券在握,自然不打算理会他。等他登基后,若是燕王识相,给他一块封地也不是不可以,若是不听话关起来就是。
周彦煜就静静地看着兄弟两个撕,他到要看看这皇家亲情还省几分。
“大侄子,王叔再问你一边,你是让还是不让?”
周围一片静寂,只有骏马鸣鼻的声音。
“不让。”虽然声音不够大,但却掷地有声。
“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蜀王一改之前的和蔼模样,冷声下着命令:“动手!”
周彦煜淡淡地说:“王叔就这么有把握?”
说完,刚才还躺在地上的人又“复活”了过来。
“这、这,这不可能!”蜀王大惊失色,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这时候,周彦镇终于突破层层人墙,跪倒在他父王面前,痛哭流涕:“父王,收手吧!”
蜀王指指跪在地上的儿子,又指向“复活”的人,气得声音都在颤抖:“这都是你干的?”
周彦镇抱着他父王的粗大腿,说:“是孩子告诉陛下的,我不能看着父王万劫不复啊!”
得知真相的蜀王一脚将周彦镇踹了出去,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都被你害死了!”
这边厢,侍卫们已经战做一团,不一会儿,参与谋反的侍卫就被压在了地上。
蜀王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筹谋多年的事情,却被亲儿子毁于一旦!果然应该听王妃的话,应该培养小儿子做接班人!
可说这些都已经完了。
原来,那天蜀王告诉周彦镇,谢大将军将侍卫们一部分自己人给了他,让他起事用,代价就是谢允依旧做大将军,并且再增加五万亲兵。
给钱给银子蜀王都不心疼,但是给兵力就太割肉了,但他自己在军中没有可用的人,不得不接受谢允的狮子大开口。一切都很顺利,刘江活动了很多同僚起事,又收买了饮食的管事太监,让他在水里下了毒药。一切都算计好了,只是漏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周彦镇听到这个计划后,就立即告诉了周彦煜。
只要知道他们的计划,一切都好办了,如今无论是当官的还是干活的,只要跟谢字沾上边,就恨不得满世界嚷嚷,所以想要调查是谁在做事,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又许给管事太监很多好处,才将毒药替换成了茯苓粉,这个主意还是雀儿想出来的,倒是比周彦煜的面粉造价高。
为此,雀儿还吐槽一番:“面粉混上热水,那不成了一碗浆糊?哪个傻子会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