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割的人肉疼。
田七耷拉着脑袋,一头乱发披散着,嘴角还残留着鲜血。
“你知道你跟你的同伴有什么不同吗?”周彦煜漫不经心地问。
田七费劲巴拉地抬起头,通过 打绺的头发看到俊朗的王爷阴沉着脸,似乎是刚从地狱出来。
“那好,本王就告诉你,你惹了不该惹得人。”
谁是不该惹的人?自然是他们绑票的人了。
“所以,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血的代价。”说完,一招手,身后就出现两个黑衣人,蒙着面看不到相貌,“交给你们了。”
“是。”两个黑衣人摩拳擦掌像田七走去。
田七只觉得浑身冒冷气,仿佛面前的就是黑白无常。
剩下的事情,周彦煜就不管了,他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施施然走了,留下一个如炼狱般的世界。
走出监牢,周彦煜吩咐道:“这事儿谁都不许告诉雀儿,听到没?”
“是,我们不会多嘴的。”
那些普通的衙役的手段如何比得了专门训练过的暗卫,他们的手段可是什么硬骨头都能打折的。
雀儿只睡了两三个时辰就醒了。
“雀儿,怎么不多睡会儿?”芳儿正给廊下的花浇着水。
“睡不着了,其他人呢?”
芳儿放下手中的水壶,说:“雪晴姐姐她们都有自己的差事,雪涧去药房给洛溪拿药去了。”
说到洛溪,雀儿放想起来会来后还没去看过她呢。
“我去看看洛溪,也不知道她现在醒着没有。”
“醒着呢,我跟你一块儿去。”芳儿用水壶里的水洗着手。
雀儿上前接过水壶,让芳儿洗手,“那感情好,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能受伤。”
芳儿是见识过了王爷的雷霆之怒,对于洛溪的事情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到了洛溪的房间,就见小丫头小薇正说笑话给她解闷呢。
见两个人进来,洛溪急忙转过身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
“洛溪,我来看你了,你伤到哪里了?现在感觉怎么样?”雀儿关切的问。
洛溪笑道:“没事,就伤到后背了,养两天就好。”
“让我看看。”雀儿说着就要去馅被单。
“别。”小薇按住她的手,说:“洛溪姐姐刚上完药,不能随意动,不然药就蹭掉了。”
雀儿急忙停住手,说:“好,我不懂。”说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洛溪用手帕给她擦擦眼泪,笑道:“你哭什么,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有如此一劫,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万死莫赎了,而且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了。”
雀儿的眼泪想断了线的珠子,为了保护她,三个人都受了伤,她的罪过大了,“李侍卫他们如何了?”
“不用担心,他们已经救回来了,如今正在自己房间里养着呢。”
“那我去看看他们。”雀儿起身就要走。
“别。”洛溪拉住她的手,笑道:“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他们有小厮好好伺候着呢,刘太医也过去给他们看了,而且啊,小元宵听说他们是为了你才受伤的,早就跑过去照顾他们了,你就放心吧。”
看她还想去看看,洛溪又说:“你现在都十五了,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更何况那里都是臭男人,你去不合适。”
“那我总得表示一下我的谢意吧。”
洛溪心中感慨,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等他们好了,你不就能道谢了?若你心里过意不去,就让小元宵帮你带过去谢意,如何?”
“好吧,只能如此了。”
正说着,雪涧抱着一大包药回来了,嘴里还咋咋呼呼地喊道:“那个臭老头,都不舍得教教我,难不成还把一身的医术带到棺材里?”
进来一看雀儿也在,高兴地将药一股脑放在桌子上,说:“你睡醒了?感觉如何?”
雀儿微笑:“我很好,刘太医怎么你了?”
说到这个,雪涧撇着嘴说:“我想跟他学医术,他不教我!”
“你啊,总是咋咋呼呼的,学东西没个长性,教你也是浪费时间,而且,你以为医术是说学就学的?一要看资质,儿要看努力,你说说你自己能哪一点?”
雪涧不服气:“你不就是说我不聪明嘛,我觉得我还挺聪明的。”
看其他人都捂着嘴笑,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好吧好吧,是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