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被戳穿心事的苏饰可更为心虚,她死死的低下了头。
“老公,我只是……”
不等她话音落下,穆柏南不禁失笑,停留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可儿,我给你时间准备,这次回C市,单纯是工作,爷爷说他有个很重要的朋友回来,并且我也熟识,让我去接机。”
听完他讲述回C市的真正理由,苏饰可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淡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不是关于结婚证的事就好。
穆柏南与她更为贴近,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顺着衬衫衣角滑落至她的光赞白洁的腿。
“可儿,你不会背着我偷偷与人注册结婚了吧?”
碍于他手中的动作时重时轻,好似有意一般,使得她身子猛然一颤。
她略有些愤恨的盯着镜中的穆柏南“嗯,是啊,赶紧放开别人家的太太,小心我告你骚扰,哼!”
凝见她赌气的小脸气的涨红,他唇角的笑容越扯越大。
“可儿,结了婚还可以离,我不介意,我只介意你的心。”
他的手未停留的在她身上游走,勾起了她身上每一个鲜活的细胞,那样的自然,令人措不及防。
苏饰可轻咬了咬唇“五年前,你也是这么不要脸。”
讲出这些尤为暧昧的话,都不会嫌害臊的。
提及到‘不要脸’三字,穆柏南俊逸的脸颊凑近些许,在她耳边呵着热气。
“可儿,要脸干嘛, 要你就好。”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上,不大不小的卫生间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她猛的转过了身,坏笑了一声,朝着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穆柏南将手护在她的腰间,以免她触碰到身后冰凉的池台上。
他回应她的吻,由被动为主动,每一吻都充斥着爱意与宠溺。
离开了久而缠绵的吻,穆柏南顺了顺她的秀发,薄唇勾了勾。
“可儿,你越发大胆了。”
五年前的她可不如这般主动,凡事都需要他的引导。
苏饰可穿着粗气,脸庞上映出了红晕,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
“因为你是老公,大胆点是自然,还是说,你不喜欢?”
话到尾音,她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夹杂着些许的不确定。
与穆柏南和好,她一直在竭力的改变自己,使得自己不那么生涩,正如他所言,他们二人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便是家人,也不是相互客气,更不是一吻羞涩。
纵然,他对她无限宠溺,也会有疲倦与劳累的那一天。
穆柏南高大健硕的身子直了直,眼底的暗芒一闪即逝。
他微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异常好听。
“我从不需要可儿为我改变什么,老公都喜欢,只要可儿留在我身边就好。”
他将她揽入怀中,直到如今,他也是还是感觉,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每日醒来有她在身侧,会吻他,对他说着情话。
一想到几个月前,她的冷然她的决绝,他实在很难相信她此时的温柔都是真的,而不是一场梦。
纵然是一场梦也罢,至少,他不要醒。
感受到他体内传来的淡香,苏饰可 轻闭双眸,声线清浅。
“像我这种被吃定的人,是无法与你闹脾气的,只要你一笑都会令我像个宠物一般跑到你的身边,等着你抱我、吻我、哄哄我。”
这么多年,她的想法未有一刻改变。
不见到穆柏南时,她完全信任自己的决绝,当见到他熟悉的脸颊时,她的脾气早已消散,甚至无数次,在心里替他找好了借口,不去怪罪他。
如此清晰的言语传入他的耳,有沐浴春风般。
穆柏南愉悦的勾起了唇角,轻抚她垂落的秀发,轻笑一声“可儿,我从来都没奢望过你会在来到这里,甚至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以为是幻觉。”
那一夜,她一袭黑衣站在后海前,他真的错以为是幻觉,当见到她时,他才发觉,他们之间好似产生的距离尤为遥远,无法跨越。
当他一心想将她送回C市时,她的主动,她的一举一动都深入他心。
穆柏南想,他完全可以理解,几个月前,苏饰可那么做的原因与理由,当你越发爱一个人时,便会一再伤害她,因为,唯独眼见她的失望与死心,你才会觉得自己解脱了。
至少,保持距离了,爱起来也就没有那么累了。
她挣脱了穆柏南的怀抱,本迷离的双眸逐渐清明,她一瞬不瞬的盯着穆柏南迷人的眼眸。
“老公,我苏饰可这辈子都不会在离开你,永远不会,除非……我死了。”
但至少,还有那个小混球可以陪着你。
提及到‘死’这个字眼,穆柏南眉头狠狠一蹙,狠狠的吻了上去,啃噬着她的唇瓣。
紧盯她被啃噬的有些发肿的唇,他低沉的嗓音满是冷厉。
“可儿,听着,以后不准在说死与离开一类的话,我不想听,也不准你说。”
苏饰可闻言,不可抑制的背脊一僵,她忘记了,死亡对于穆柏南而言,有多么重要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