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总是轻而易举的便掌握她的敏感处,从中攻破。
“可儿,以后不准直呼我名字。”
苏饰可轻呼了一口气,紧盯着他的眸子,笑容更浓“老公——”
在爱中,我们都曾固执的像个孩子,谁都不肯退步。
却始终败给了自己心中的思念之意。
在这一次,足够真实的便是灵魂的交融。
温情过后,他抱着她纤细的身子去浴室内洗过后,便躺在床上安心睡觉。
苏饰可将头埋至他的胸膛内,声线清浅。
“老公,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他陷入了沉寂,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侧响起。
“生气,我可是记得,可儿说我人到中年了。”
闻言,她尴尬的扯了扯唇,故作委屈道:“我那个时候只是太生气了嘛,我是骗了你,但是对你的爱,以及那一夜,全然都是我的真实,从医院醒来,是我最害怕的时候,因为你不在。”
五年。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对他讲着情话,那般动听,那般悦耳。
他灼亮滚烫的眸盯着她。
“可儿,你的决绝让我真的怕了。”
甚至于他此时不敢闭眼,深怕,再一睁眼,她又消失不见,又要苦等下一个五年,甚至更悠远。
苏饰可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纤细的手拉起了他的手,紧盯上面那枚精致的戒指。
“老公,我们结婚吧。”
穆柏南幽深的视线微闪了闪,将她搂的更紧,笑道:“嗯,结婚。”
她甜腻一笑。
你该不知道,我隐瞒了你许多事。
最为重要便是我爱你这件事。
“老公,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导致我们之间产生了许多误会,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再也不会。”
穆柏南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喷薄的怒意再也关不住。
“可儿,老公从未怪过你。”
苏饰可紧咬了咬唇,眼泪顺势滑落。
见她的眼泪,他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爱一个人大概就是让她犯错,而你又控制不住的想去原谅她。
翌日。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折射到房间内,穆柏南微睁开眼眸,刺眼的阳光令他一时微适应过来。
他摸索了一旁,空无一人。
穆柏南微蹙了蹙眉,坐起身,环顾四周。
沙发上也并无苏饰可的身影,仿佛昨夜如梦。
他手扶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苏饰可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再见到穆柏南的举动时,放下了手中的花,快步走了过去。
“老公,你哪里不舒服么?”
听见她满怀担忧的嗓音,穆柏南抬头,长臂一伸将她扯入怀中。
他薄唇抿得死紧。
“我以为你……”又离开了。
苏饰可乌黑的眼闪了闪,柔软的唇瓣轻覆他的唇角。
“我什么,我只是看今日阳光很好,于是采了点花,很美的。”
穆柏南伸出了手你了捏她的脸庞。
她略显吃痛的叫出了声音。
“老公,疼——”
他刚一收回手,苏饰可满眼愤恨的看着他“你干嘛!”
穆柏南眼底的光芒骤然一闪,低沉的嗓音满是笑意。
“我想确认一下,我的可儿回来了,是否是梦。”
苏饰可略显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庞,不忘递给他一记白眼。
“你想确认,完全可以捏自己,干嘛捏我!”
穆柏南狠狠的眯了眯眸,指尖轻抚她的秀发。
“不仅想捏你,更想吃了你。”
闻言,苏饰可迅速从他身上挣脱,愤愤的指着他。
“老公,不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因为你昨日的无度,我的腿现在还酸着呢。”
他牢牢的锁住她的眼底,眸光流转,看向了她伸出的手指,不料,无意间注意到了她无名指那枚戒指。
穆柏南俊逸的脸颊大放光彩。
“可儿,这戒指你不是扔了么?”
听完他的话,苏饰可收回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指,脸上满是得意神采。
“老公送的,我怎么舍得扔,是你笨,那天……我根本没有扔。”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穆柏南眸流转着妖媚的气息,薄唇勾的肆意。
“我笨?”
看似他与她争辩着问题,实际上他的心情好着呢。
可见,他的可儿做事并非无分寸,也并非那么决绝,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苏饰可微眯了眯眸,略显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就是你笨,我在演戏你都看不出来,每一次我着急离开时都是我绷不住了,其实我比你更怕,我怕,我一个不小心,便会露出破绽,被你一眼看穿,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在你面前,我永远无法弄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