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貌。”
……
众人的称赞纷纷入耳,苏饰可纤细的身子微微一顿,声线略显甜腻。
“相……相公。”
既然是做戏,就全然当做做戏,何必那么认真,终究是假的,当真才是真的输了。
苏饰可一遍遍用着无力的说辞安慰着自己。
听完她的话,穆柏南唇角笑意越发灿烂,难以用任何词语形容此时的欣慰与兴奋。
在喧哗的掌声中,她脸庞映出红晕,轻咬着唇,随之低下了头。
直到换好了服装从古宅中走出,她也始终无法平复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
修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暧昧的字眼在她耳边低喃。
“老婆,你好美。”
当红盖头揭下那一刻,他从中感受到她的诱人。
或无妆容修饰,或并不耀眼,在他眼中,却有着数不尽的韵味。
苏饰可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知是该为那句‘老婆’而反驳,或是为了那句 ‘你好美’而言谢。
她身子猛然抽动,准备从他怀中抽离。
见她有所动作,穆柏南的力道加重几分,将她禁锢在怀中,容不得她挣脱。
她弯曲了手臂,准备给他一击。
好似早就看出她的意图,在她伸出手肘同时,他高大的身子向后闪了一步,她扑了个空。
怎么可能!苏饰可神色微变。
他俊脸凑近些许,魅惑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可儿,越来越淘气了,想打老公?想打哪里随你,不要突然袭击,否则,老公很难保证会对你如何。”
明显是一句具有威胁的言语,从他口中而出,竟是满腹柔情的情话。
苏饰可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这一辈子或许就栽在这个男人手中了,难以挣脱、难以回击。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她怒瞪着眼,不闪不避的迎合穆柏南的视线。
他的可儿仍旧像是绵阳,纵然是发脾气,也令人丝毫感觉不到杀伤力。
不知是相处的事,或是如何,他深觉他的可儿又回来了,离他如此之近。
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浅浅,从精致的唇线流出。
“我们成过亲了。”
闻言,苏饰可那张精致的小脸再也绷不住了,瞬间铁青。
“那是游戏,这里的风俗,仅此而已,你傻么,难道分不清楚么?”
听着她的指责之意,穆柏南的心情更加舒畅万分。
他定定的看着苏饰可“可儿,我不逼你,但是我们是夫妻,这一点,你必须认同。”
她可以故作与他不熟,可以刻意疏远他,甚至于可以怪罪他的强势,唯独她想否认二人的关系,他决不允许。
‘认同’?苏饰可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般,笑得浓切。
“穆柏南啊——你怎么就这么……唔……”
不等她抱怨完,穆柏南带有侵略性的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不给她余留任何喘息的机会,霸道的享受她口腔之内的甜美。
什么都不要说。
这样吻下去就好。
他知道,在她的心底已有所改变,就凭那一声声穆柏南,那一次次灿烂的笑容。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柔软的唇瓣,穆柏南食指轻抚自己的薄唇,还有她的余温。
正当她处于暴烈的情绪中,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引得她惊呼。
他伸出了手,狠一用力扯下了自己脖颈上的两条项链,挂坠在上面的戒指耀眼夺目,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照人。
苏饰可顿时睁大了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穆柏南。
戒指的设计她在熟悉不过,正是五年前,她无意间看见的对戒,却又因价格过于昂贵,而只是看了两眼便离开了。
他竟然一直戴在勃颈之上,或因他一直穿着衬衫,又或许因她对他关注过少,所以从未关注过,他脖颈上竟然还有两条项链。
她的心底一阵酸涩伴随着暖流徐徐滑过。
穆柏南脖颈上因项链撕扯造成的红印,更让她觉得尤为刺目。
“是嫌弃没有婚戒么?我准备了五年,原本想在你生日之时与你求婚。”他沉寂的眼眸紧盯着项链中悬挂的戒指,言语中浓郁的苦涩席卷而来。
她离开之际,再有三个月便是她的生日,而他早已想好了所有的流程,却唯独缺少了‘女主角’。
苏饰可的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前穆柏南那抹英姿越法模糊不清。
逐渐合上了手掌,俊逸的脸颊褪去阴霾,换上了以往的神采,他微勾薄唇“现在也不算晚。”
只要她在,一切就都不算晚。
如若她答应他回到他身边,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哪怕是老了,他也愿意,只要她答应他,他便相信。
在穆柏南心中,那个值得他单膝下跪,照顾终生的人是苏饰可,只能是苏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