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一饮而尽,借此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痛快。
在此时,她甚至有些希望,如若世间人烦恼之时都可以借酒消愁,该有多好。
“这是红酒,不是葡萄酒。”见她喝的如此猛烈,史尘政不忘加提醒。
红酒喝下去之时,会有些许的烫喉,越是口感不错的,便越浓烈。
酒一下肚,苏饰可的小脸就像被人按了开关一样,瞬时通红。
“不管是什么酒,只要能忘记烦恼就行!”她轻眯着眸,声音低浅。
他耐心的品着杯中之酒,魅惑的眼紧盯着她细微的变化。
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略显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
“我终于明白,那日谈合作时,你为何滴酒不沾。”如此差的酒技,竟也敢一人跑去酒吧,喝的烂醉,这个女人的胆子的确不小。
嗓子传来的干涩令她不断吞喉,无奈之下,她迷迷糊糊道:“我想喝水——”
停留在沙发上的史尘政纹丝不动,静静的观察着,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耐烦道:“水呢,我想喝水。”
收起了搭在茶几上的腿,他不耐烦的走向了卧室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
“麻烦的女人!”史尘政边嘟囔着边走到了沙发边缘处,将她拉起。
靠在史尘政的健硕的身躯上,她张开了嘴巴,静等着水。
拧开了瓶盖,他一手捏住了苏饰可的腮,一手喂她水喝。
她一人足足喝了大半瓶,竟毫无清醒,看似,还是迷迷糊糊的。
软绵无力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脸庞对着他的脖颈,每次呼吸都像是在有意呵着热气一般,引得他浑身热血沸腾。
多年来,身旁女人从未断过,他何时忍受过这样的欲望之火。
史尘政微微低下了头,唇瓣想贴不过一厘米,他却始终未有所动作,只是这样观赏她的睡颜。
“耀哥哥……”她嘟起小嘴,神情的唤着沈耀之的名字 。
他伸出了手轻抚她的秀发,薄唇漾起了不自主的笑意。
“这样的智商怎么样去报仇呢?”史尘政俊美的容颜闪现一抹无奈。
第一次,为了一条皮带与人争辩,第二次,想喝奶茶,自己又拿不到,第三次,不加思考砸坏别人的车,然而又被人家的三言两语感动的痛哭流涕。
这样的女人,傻的可爱或蠢的惊人,除此之外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
“穆柏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何要一再伤害我?”说着说着,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温热的泪珠滴在史尘政的手背上,他脸上神情骤然一变。
“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本以为真如她所说,‘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现在看来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那篇文章全然是在替穆柏南开脱。
如此不可观的谎言,他居然相信了。
“智商……什么是智商?”她缓缓抬头 ,模糊不清的眼无焦距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困意已席卷全身,却意外听见史尘政在自言自语,借着酒劲,她也就跟着谈论起来。
“看来你还没喝多,要不要再来一杯?”字眼中满是他的调侃之意。
苏饰可努了努嘴,轻点了点头“好,这是我要蓝莓味的,柠檬的也可以。”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与她在一起喝酒大概是最没品的事。
“靠在我怀里,舒服么?”史尘政勾着唇线,淡声发问。
对于一个喝醉了的人而言,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可言,靠在那里,她也丝毫不清楚,只是觉得比沙发软多了。
“还好——”话音落下,她甜腻一笑。
还好? 她还真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给你三秒,回床上睡。”他的脸渐渐冷了下来。
三秒是多久?苏饰可不紧不慢伸出自己的纤手,一根又一根纤细的手指落下,在确定是三根之时,她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是……是这样么?”伴随着醉人的语气,她晃动了自己的手给史尘政看。
看了看自己怀中之人,眼底的的光芒越发深邃。
“苏饰可,最后三秒。”他实在无过多耐心与她纠结于此。
她每一动弹都像是间接撩拨他的男性细胞,惹的人难以自控。
对于今日近乎失控,史尘政都想嘲弄自己一番,什么样的女人他不曾见过、碰过。
却被似‘平板’身材的苏饰可惹起了火,真是丢人。
“最后三……”不等心中所想说完,便听见她的娇憨声。
将她轻如羽毛的身子抱向床上,史尘政高大的身子伫立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