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魅惑的双眸狠狠地眯了眯,显然是对她的话不确信。
她的眼神顿了顿,将头埋入他的颈间,满是歉意“老公我错了——但是我真的没喝酒,不信你闻。”
话音落下,她抬起了头凑近他俊逸的脸颊,等待他批判。
穆柏南静静的看着她一眼,轻声应道:“嗯。”
她现在身怀有孕,自己不清楚么?跟别人去打高尔夫那天,已经使得他情绪不对,她不但不加收敛竟然还跑去与别人喝酒。
强忍住心中的怒意,他松开了她,起身离开。
直到眼见他高大的身影离开,她的视线逐渐失去焦距,即使是生气,他不是该痛骂她一顿么?竟然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离开了。
在楼下待了有一会儿,回到卧室之际,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简单拿了一件睡衣便去了浴室。
为了洗掉身上的酒气,她不知打了多少沐浴露,直到确定她的身上毫无味道,才回到卧室。
看了一眼他身旁,她放低声音躺下去。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苏饰可轻咬了咬唇,侧身之际,手臂搭在他的腰间。
随着她的动作,穆柏南翻过了身背对着她。
她微拧了拧眉梢,到底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有意躲着她。
就这样,她僵持住了,无数个深夜,她都是窝在他的怀里睡着,她也会偶尔发脾气,穆柏南都有意迁就她,这一次,她是真的做错了。
但她又怎么能舍下顾晓一个人在那,毕竟她面对的是三个大男人。
带着这种矛盾心理,她深吸了口气,像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她坐起了身,躺在他正面的那一侧,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间,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甜美的声线里写满了歉意。
“老公——对不起。”
他的睫毛几不可见的颤了颤,却为因此睁开双眸。
他并不否认自己的小气,尤其是面对苏饰可时,他的眼里更是揉不得一粒沙子。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作何回答,她微微抬眼,凝着他的睡颜,唇瓣换换贴合他的薄唇,动作如此轻缓。
被这个吻撩拨的身心躁动,他紧紧的抱着她,一个转身,她便在他身子之上。
“可儿,你无需用这种方式讨好我。”清冷的声线,仿佛染上了孤寂。
讨好?她紧盯着他的眉眼,微微点头“穆柏南你别这样,求你了,你不开心可以骂我,别不理我。”
对于她满眼歉意,他神色不变,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畔。
“这个孩子别要了。”
她拧紧了眉梢,有些希望自己是幻听,无论他是为何而讲到这个,都让他无法理解。
“穆柏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掩饰的再好,那几个字眼一出,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他薄唇微勾“可儿,始终未清楚的是你。”
如果她真的这么在乎这个孩子,又怎会与人拼什么高尔夫,如此浑浊的酒桌,她也丝毫无谓,或许她一开始并不像要这个孩子,只是因为他才勉强留下。
“穆柏南,是你说让我留下的啊。”无人知晓,为了留下这个孩子,她付出了多大的勇气。
她年纪不过才20岁,为了他选择离开职场,一心一意当他的穆太太,如今却换来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这个孩子别要了。”
她紧咬着唇,从他的身上挣脱开,迈着不算稳健的步伐离开了卧室。
见她离开,他的心好似被抽动一般,疼痛至极。
他不该为了想要的,去勉强她。
刚一进入客卧,她便瘫坐在地上,眼睛有些刺痛,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一泻而出。
凭什么,他要她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她就要去顺从,如今他随口一句不想要了,她难道就要跑到医院打掉么?
她将头埋入两膝内,越哭越发放肆。
翌日。
他高大身子站在客卧门前,犹豫片刻,他轻敲了敲门,却始终不见里面有任何回应。
像似发泄怒气一般,他手中的力道也随之大了起来。
门被打开,她困倦的双眸红肿的明显。
他身子微微一顿,伸出手准备摸向她的双眸,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
“可儿——”他收回了僵持在半空的手,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眼前的男人总是冷起来像个迷,温柔起来让人一个不小心,足以沦陷。
她好笑的看了看穆柏南,淡声道:“穆总该去上班了。”
话音落下,她狠狠地甩上了门。
他紧紧的抿着唇,形成了精致的弧线,异常好看。
昨晚,他的确因为一时生气,说了一些不该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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