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破了南宫砚的身份。
要知道,现在的朝堂是谈巫色变的。
天下的巫为什么消失不见了,信王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们都下去。”信王对其他人道。
众人一拱手纷纷推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了信王与东方瑾两个人。
信王一步一步走到了东方瑾的跟前,小声道:“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知道的太多是不是好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做的恶事太多,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是会遭报应的。”东方既轻笑一声道。
“你是怎么知道南宫砚的身份的?是谁告诉你的?赵承霖吗?”信王接连问道。
东方瑾摇摇头道:“赵承霖!别抬举他了,你就是告诉他,他也不知道‘巫’是干什么的,是南宫砚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能!”信王听了东方既你的话之后,便觉得她是在信口开河,“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你,他疯了吗?”
“谁说不是呢?我也有些纳闷,其实南宫砚可不只是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了我,而是暴露给了所有人,只是他太自信,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而已,其实,不过自欺欺人。”
“此话何意?”信王问道。
东方瑾却没有回答信王的话,只是接着道:“信王从就藩到今日,在信城一直恪尽职守,为国守边,可谓劳苦功高,现在皇上年事已高,皇位更迭就在眼前,可是皇上的眼睛却只放在了跟前的虞王与晋王的身上,完全将信王殿下忘记了,信王殿下心有不甘,这是常情,可是用南宫砚这样身份的人,却不是长久之计。信王若想成就大业,我有一计可助信王,条件是从此之后,信王不要再惦记我的小命了。”
信王听了东方瑾这番言论之后,重新审视了她一番,道:“愿闻其详。”
“现在鞑人大举进攻信城,凭借信王的力量自然是可以抵御的,但是,当仗打完之后,信王所得到的也不过就是皇上的几句嘉奖而已。除此之外,殿下还能得到什么?”
正在积极调兵的信王听东方瑾的话之后,沉思了片刻之后,道:“你的意思是让本王故意兵败,那然后呢?若是本王兵败,皇上定然震怒,本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东方瑾摇摇头道:“当初信王为什么放着距离鞑人远的豳州郡,却跑到这里来建府造宅,还将此处改名为信城?”
“为表本王守卫边疆的决心。”信王铮铮的道。
东方瑾点点头道:“不错,为表决心,这些年信王也确实做到了,让朝廷彻底对西北边陲放心了,朝中的大臣对您的衷心早就深信不疑。若此时,信王上报朝廷,鞑人偷袭信城成功,豳州郡告急,谁会不信,谁会以为是信王谎报军情?”
“那皇上岂不是要怪我驻守不利?”信王不解的道。
东方瑾斜眼看了信王一眼,道:“是皇上的责备重要,还是皇位重要,骂两句又怎么了?”
“那皇上若是不信任我了怎么办?”
“要的就是皇上的不信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