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了许多,但也足够让她立刻乖巧。
她怕军师,因为军师是不支持她抗战沙场的奶奶的故友,为了避免她死于太愚钝请来的,管教起她来从不客气。即便不打一鞭,那些稀奇古怪的惩罚也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可惜奶奶一片苦心,她最后还是死于了愚钝。
因为阴影的存在,陆期瓷那与军师有些像的气势,就让她瞬间本分。
不过也只是本分了片刻,陆期瓷毕竟不是军师那糟老头子本人。
陈菁菁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期瓷问她:“你来自哪里?”
陈菁菁想:既然我不够聪明,那就保持沉默好了。这大概也是一种解决办法吧。
看着沉默的陈菁菁,陆期瓷到底还是没有追问。陈菁菁没办法百分百信任她。这种可能被做活体实验的事,不肯轻易告诉她也正常。
如果她继续追问,和逼迫陈菁菁把身家性命放在她身上有什么区别?但陈菁菁不是原装这件事,在二人间已经是心照不宣。
陈菁菁看陆期瓷没有追问的意思了,暗自松了一口气。陆期瓷是个聪明人,至少比她聪明。
沉默了半晌,陈菁菁说:“我觉得你有点奇怪。你身上有种让我特别亲近的感觉,而且,我觉得你还能调动我的情绪。”
陆期瓷不以为然。亲近,是因为她对人的气息往往是柔和且包容的,所以更容易得到她想要的讯息。如果对方天然对她带有厌恶,就不能成功了。至于情绪的调动,原理也差不多。
陈菁菁见她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觉得是自己词不达意,于是斟酌了一下继续说:“就是本来我很难过的,但是你一路过,这种消极情绪就没了,就是感觉,很奇怪。”
陆期瓷也思考起来。这样说来,的确奇怪,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胆猜测一下,说不定是邢梦芸和陈菁菁给她带来了质变?
陆期瓷对她道:“唔,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是很奇怪。也许以后我会发现些什么。”
陈菁菁赞同地点点头。
陆期瓷问她:“还有事吗,这里怪冷的。”
陈菁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再谈别的:“那我们回去吧。”
外面的寒风似乎被宿舍楼隔绝了。回到宿舍里就暖和了许多,不穿外套也不会觉得冷。
正当陆期瓷准备去睡个午觉时,邢梦芸回来了。
她见陆期瓷坐在那,就直接开课:“陆期瓷。”
陆期瓷抬头看她一眼,又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陈菁菁最看不惯陆期瓷忽视她的样子,她心里想着: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同时说到:“你要是起不来,你的闹钟能不能关掉?我每天早上都是被你的闹钟吵醒的,从来没有一天是被自己的闹钟叫醒的。”
陆期瓷给她整乐了,她要是起得来,要闹钟干嘛?她哪天的闹钟不是一响就关?全寝室就她一个人每天有闹钟吗?没关闹钟的是她吗?
陆期瓷感觉非常莫名其妙,还很不爽,于是她直接对邢梦芸说:“我偏不!”
看见陆期瓷这般无赖模样,邢梦芸震惊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