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属下是说王妃,主子,王妃跟您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只怕世间再也找不出能像您跟王妃如此般配的夫妻了,王妃能遇上您……不是,是您能遇上王妃,真是您的福气!”对,拍马屁,得往王妃那头拍,把王妃说得天花乱坠,主子一定会开心极了。
果然,某王爷听到云烈如此背良心的话,很高兴地笑了,“嗯,有眼光,本王能遇上宝贝秋叶,是本王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本王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了。”才能上苍把宝贝秋叶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他的身边,与他相爱。
云烈:“……”
王爷,您这样儿,属下真心地不习惯啊,合着在您的心里头,王妃是云,您是泥么?您能别折磨属下这颗脆弱的心脏么?
“来,残歌,云烈,先吃早餐。”离秋叶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的时候,一主一仆正在大眼瞪小眼地,靳残歌狠狠地瞪了云烈了眼,没眼力见儿的,还不赶紧去端盘子去,想让宝贝秋叶侍候你吃饭啊?
云烈一惊,身影‘嗖’地一下,便没了踪影。
离秋叶一阵无语,不由地责备地看了一眼某男人,“残歌,就算是你的属下,可这里又不是凤都,也不是王府,你干嘛老绷着一张冰脸。”
这天已经够冷的了,他还身上冒着寒气弄得生人勿近,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你还想伺候他吃早餐吗?”靳残歌没好气地问她,没受伤的手也帮着她把托盘里边的菜,放到桌子上。
“不是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只是乡下地方,没那么多的讲究,你也别那么拘谨,你那些属下,也是每天都辛苦地替你办事儿,偶而对人家好一些,你又不吃亏。”
“我只对你好就可以了。”靳残歌撇撇嘴,其他人,爱咋咋地。
当靳残歌的话音刚落下,端着托盘站在门外不知该不该进门打扰王爷揩油的云烈感觉瞬间脑子短路了,王爷,您这话说的,是良心被那啥啥给吃了吗?好吧,虽然他也很怀疑他家的王爷,有没有那所谓的良心。
可是,您也不能这么伤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心啊,虽然是我们心甘情愿为您卖命的,可是……可是……
好吧,其实没什么可是,王爷平时也没有亏待他们就是了。
“残歌啊,你这么说,小心你那些属下,叛变啊。”离秋叶看看站在门外无语中的云烈,挑眉。
这个话儿,靳残歌都不用理会,门外云烈捍卫自己忠心的时刻,终于到了,急忙跑进来,把托盘住桌子上一放,非常非常正色地看向离秋叶,“王妃,属下誓死效忠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您可不能冤枉了属下啊”
“噗。”她就开个小玩笑,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好吧,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地忠心,还是先吃早餐吧,我可不能把对残歌如此忠心不二的属下,给饿出个好歹来。”
……
离秋叶让花青田带人把外头的地,圈出了十亩,种上了密密麻麻地荆棘,那十亩地,是她准备用来种西瓜的。
还有后院,那十二亩地,她也全部用来种姆指瓜,离秋叶让花青田带着短工把后院的地,都一行行地开垦好,还以西瓜的距离,都插上了竹篱笆,等弄好之后,后院就正式被封了起来,除了离秋叶自己跟靳残歌,其余的人,就是连花青田跟妙龄,都是不可以进去的。
花青田他们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话的,只是担心十几亩地,还有那六亩水塘,东家一个人,会不会吃不消,可是东家说了,不准进,他们也就没有再多话了。
自己家要吃的菜,都种在了前院,跟去年一样,虽然还只是一些小苗,花青田却已经勤快地搭好了长滕,地上也已经开垦好了。
接下来,所有的人就都开始忙着种甘蔗,花生,还有玉米,布谷山上的向日葵跟地瓜也已经种了下去,只需要浇水就行了。
此外小猪崽子跟小鸡崽子都也买来了,却不上离秋叶亲自去镇上买的,而是靳残歌指派云烈去的,因为应离秋叶的要求,云烈暂时在离家住了下来,当个没有工钱领的短工。
话说,其实这短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完全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啊,他一个从男人,身兼买菜,买崽子,反正都是女人的活儿,他一个人全包了,而且每次还赶着牛车,真心地,受不住啊。
等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某王爷厉眼一瞪,他还得乖乖地背上大锄头跟短工们一块儿下地干活去。
还好,有一点,他可是比任何王爷的属下都幸运,那就是,他竟然每天都能吃上王妃娘娘下厨做的菜色,那可真是绝无仅有的美味啊,不过,他可不敢跟别的明卫暗卫去炫耀,因为享受着美味的同时,他也饱受着摧残。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备儿棒,可是,当他下地干了一天的农活,往榻上一躺后,第二天,那四只腿儿……呃,那两手两脚,完全像是跟自己的身体分了家似的,又酸又痛,他终于知道,原来干农活儿,比他练功,保护王爷,可是要累得太多了。
而某王爷,每天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汤水汤水地补着,好吧,其实他可不敢指望高高在上的王爷,能够背上锄头跟他们似的在地里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那肯定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可是,当云烈双手握着锄头,明明大冷天,脸上的汗水却跟珍珠粒儿似地往地里边滴的时候,某王爷正兴冲冲地背着锄头,屁颠屁颠地跟着离秋叶在后院,打算要跟她一起种姆指瓜。
离秋叶看着某男人跟打了兴奋剂似地,不免嘴角严重地抽抽着,再看看某男人肩膀上扛着那么大把锄头,真的很担心,嗯,担心他手上的伤刚刚康复,脚上就又有新伤了。
被锄头给锄了脚指头,可就不妙了。
“那啥,你确定要用那么大的锄头么?”她小小声地问,这么大的锄头,柄那么长,会不会还没锄到地,就把她的篱笆给敲掉了?
“怎么了?”靳残歌倒是完全没觉得那么大的锄头有什么不对,他看头云烈跟花青田他们每天早出晚归都背着那么大的锄头啊,难道他背错了吗?
其实他挺羡慕他们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和宝贝秋叶一起男耕女织,等他完成自己的事情,他一定要……呃,不管秋叶要去哪,他都陪着她。
“没怎么。”离秋叶摇头,她能说,其实她种瓜苗,只要把空间里头培育好的苗儿,移到外头就可以了吗?连手都不用碰一下泥土的,然后再洒上碧落灵水就可以了。
“残歌,其实吧,你手上的伤,又没有完全好,用这锄头,若是太使劲了,到时候……”
离秋叶还没有说完,只见靳残歌放下锄头,‘唰’地一声,拉起左手的袖子,“你看这上面,像是还会裂开的样子吗?”他挑眉问道。
离秋叶看了看,好吧,她这话说得有点过于夸张了,看着那道只留下一点点痕迹的伤疤,怎么就恢复地那么快呢?这都才几天,还没有半个月吧?还是大冬天的,竟然连伤疤都淡了,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其实,我只是担心……”
“担心我一锄头,把这篱笆都给掀了,是也不是?”靳残歌毫不客气地说出她心头的担心。
离秋叶默了,这年头,她这实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呢,他就发现了,好人可真是不好当啊,只好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就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嗯。”离秋叶小心地应声,不敢惹了眼前兴致冲冲的男人,可是,她真的好想问问,你没蠢到那种地步,那当初上谁一锄头把一株好好地竹笋给糟蹋了?难道不是你吗?
“我知道你看花大哥他们看得也很多了,一定不会把锄头再用错的,可是,我真的想告诉你,其实我不需要这么麻烦地用锄头然后一株株地种的。”
“不这样种,那怎么弄?”靳残歌不明白她的意思,看花青田他们,不都是这么种作物的吗?
“你看着啊。”离秋叶用念力,把一株姆指瓜苗移到一根篱笆的旁边,种好,然后再在上头洒上点灵水,再看向某男人。
而某男人则是眨了眨眼睛,一脸是我愚蠢了的表情,原来,种作物,还可以这样子来的啊,他真是见识浅薄啊。
可是,靳残歌真想跳,特么地,这世上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能这么种作物吗?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吧?
“那我要做什么?”难道他真就什么都干不了吗?可是这几天,他被晾在房间里头,骨头都快生锈了啊,不动一下,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然,我让青青摘些草莓,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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