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她准备再去问问我斜对面那家店儿。
我说你去问吧,夏莎到对面再次找到那老板谈判,让老板少点,我也过去帮她忙,因为这老板我认识,毕竟都挨着开店的,我说我那店儿才七万。
老板刚开始打死也不少,后来少了八千,老板说每月少八千的前提是要把半年的钱都付给他。
他说他签的一年半的合同,店面用了才一年,剩余半年的钱都给他,他就少,不然每月九万,少一分,不谈。
夏莎说她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她还是选择了月租,老板先让她交点定金,明天来签合同。
她把事情谈完,刚好两三点,挨着挨着批发店儿开始关门,夏莎说请我吃饭。
我想着我跟她好久没见,我们之前的隔阂,也许还在,可毕竟朋友一场,就算现在的我们各怀鬼胎,但吃顿饭这样的表面功夫,我想大家都还是做得来。
夏莎找了个菜馆,点了几个菜,她问我这段时间在干嘛。
也许在以前,我会把什么都告诉她。
但是现在我不会了,因为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最能信得过的人是谁?老公?朋友?亲人?
夏莎拿着两双筷子递给我一双,她说我不想说,她不勉强,吃完饭,她说送我一程,我看她的新车还不错,是个别克,我问她是不是榜上大款了,她说首付六万块买的,现在每月还交月供。
她送我到楼下,我下车后说了谢谢,她开着车子走,我提着包儿往前,结果不小心,我把助听器弄掉了。我趴着去捡,小区楼下黑漆漆的,我感觉到一阵光照射过来,我回头看,是辆车,我差点被撞,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拉开,车子几乎半秒时间,吱吱的开到了我刚刚站的地方。
尽管有惊无险,可我却依然还是惊魂未定,我偏头看拉我的人,我刚开始以为是我看错了。
我虽然耳朵聋了,眼睛没瞎,拉我的人是张江,他嘴张合着说什么,我只见他嘴在动,他的气质跟以前大不相同,穿着一丝不皱的衬衣,头发梳成韩式,身上还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
我没多看,因为我得先找我的助听器,我才能听见他说话。
我弯着腰身,打开手机电筒在地上找,后来看到在他脚边,我上去捡,他手比我快,他拿在手里研究,嘴依然在动,但是我听不见,我从他手上把助听器夺过来塞耳朵里,才听到周围所有声音。
我也听到耳边接二连三传来的璐璐。
我回头看张江,张江问我这是什么????
我愣了几秒,我说是助听器,张江的脸上有点惊愕,他问我好好的为什么戴助听器?他问我耳朵怎么了?我说我耳朵听不到了。
张江脸上的表情呆了下,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怎么回事,就是注定要成聋子吧!我说医生给我开了些药在吃,调理一段时间再去检查检查。
张江听后,脸上的表情有点怪,他追根问底,问我耳朵到底怎么回事,我说真的没什么。
张江见我不耐烦,他也没有再问,他说好久不见我,想跟我一起喝杯下午茶,他问我有没有时间。
我说好啊,那就喝茶吧。
他领着我到小区门口,他有好多次都想过来牵我的手,我都犀利的躲开,他拿车钥匙按开一辆奥迪。
我开玩笑的说,你现在有钱了啊?
他说还好吧,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他一边开车,一边说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茶馆。
他说他把我们以前的房子买回来了,六十五万。
我只笑。
他问我这些时间过得好不好。
我说生活嘛,好不好都那样。
我问他田欣呢,他说他跟田欣离婚了,她去坐台了。
我问她的艾滋病怎么样,他说不知道,没听她说过,我问他,我说你现在应该过得很自由吧,车子也换了,房子也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