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事,有消息给我打电话!好好好,先就这样,我挂了!”
我望着婆婆沧桑的背影乱糟糟的头发,客厅垃圾桶里装满用过的纸,我再看茶几上的那盒清风牌手抽纸所剩无几,显然是婆婆昨晚上又哭过。
我心里冒出来内疚,我对她背影喊了声妈,她转过身,红着脸也红着眼,她谈谈的喊我田璐,她压着气说:“张江他不见了,你不努力找他,反而自己过得逍遥自在,作为他妈,我很心寒!如果,你对他还有一丝情,就负责任的把他找回来,处理好所有事,再开始所谓你的新生活!毕竟现在,他还是你合法丈夫!你有责任对他负责!”
她甩下这话拖着箱子快速拉开门,我听着关门声,终究没留她。
要走就走吧,回她自己家里对我来说是一种自由,自古以来就这样,媳妇不爱跟婆婆住一块儿。
我煮了点面条吃,把婆婆走前说的话翻来覆去在脑袋里想了几遍,七想八想,觉得张江这样杳无音讯,是不是故意的等我找他去。
这是我这么多天来第一天拨通他的手机号,提示关机。
我又给他发了条信息,我说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回来见我。
扔下手机,我继续在电脑五八同城上看招聘,看来看去,觉得什么工作都不合适自己。
家里闷了一天,耍了半天开心消消乐,睡了三个小时觉,下午五点圆通快递给我打电话,说我有包裹放在物业,记得取。
我想着昨天的死狗,打算不去拿那快递。
晚上六点,对门的秦苏敲我门,我拉开门,他手上提着两包包裹,还得意洋洋的说:“我刚取快递,看到有你的,顺道给你拿上来!你买的啥,这么沉!”
我整个人瞬间不好了,我说秦苏你傻啊,你把这快递拿上来干啥,你不怕又是死狗吗?
秦苏脖子昂着,有点好奇的说:“那要不咱们打开看看是不是死狗,也研究一下寄这个人的动向嘛!”
我说我不干,你要开拿回你自个儿屋里开,我打死也不拆。
他嘿嘿嘿的奸诈的笑,我想跟你一起看看里头是啥,你就满足下我这小小的心愿呗。
我说不,不干,打死都不干,不看。
他说你这么点胆量?不是有我在吗,放心,就看看。
秦苏说着这话,我听到包裹箱子里头发出奇怪的声音。
秦苏也注意到了,他有点激动的喊:“邻居美女,里头怎么不停的动呢!”
我说管它什么,你快把它拿走,扔掉,是你提上来的,你得负责拿下去。
秦苏把包裹放地上,他说他现在越来越好奇。
他拿手撕黄色的胶布,声音动静大,吵到屋对门的莫少谦,他开门探个脑袋出来,问我们在干啥。
秦苏说有好东西,莫少谦上来蹲秦苏旁边,我看他蹲下那刻的面部表情僵硬了下。
秦苏也发现了,问莫少谦有什么不对吗?
莫少谦原本想阻止秦苏打开,可包裹盒子已经彻底撕开,就在上面纸壳子被拉开时,我看到圆滑滑的东西一下窜出来。
对,我没看错,里面是一条蛇。
我疯狂的闪开,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尿都差点吓出来,张江和秦苏也快速的退了好多步。
那蛇长着花一样的纹路,挺大一条,它沿着盒口爬出来,我吓得腿都软了,恰好莫少谦离我近,我一把抱吊在他身上,是连同脚和双手全都挂在了莫少谦身上,我不敢看那蛇,我不停的叫。
从小到大,我最怕的三样,蛇,蜈蚣,还有就是蚂蟥。
莫少谦让我别怕,他说这蛇叫菜花蛇,没毒。
我说没毒我也怕。
我吓得差点哭。
他让我先从他身上下来,他把蛇弄下去放生,说这东西特喜欢吃老鼠。
我使劲摇头,我说不下来,我怕它爬过来,秦苏在一旁啧啧啧的:“你俩真是够了,还有我在呢,你们这样秀恩爱真的好吗?张江找你妹上床,我看你这是要拿张江他哥来报复的节奏啊!”
秦苏的话让我冷静不少,我这才发现自己跟莫少谦的姿势不对。
我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跑到秦苏门口,他门没关,我躲进去,把门反锁。
二十分钟后,外头敲门,我说不开,秦苏说:“蛇已经让你的少谦哥哥放了,你快把门打开,你秦苏哥哥要洗澡睡觉!”
我心有余悸的摁开门,莫少谦一进屋就说:“快递不能寄活物,这快递员有问题,明天我去看看物业的监控,或许能看出点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