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加水,不断的搅拌。
搅了一会,面粉和鸡蛋混匀后,就变成泡状。
这时加入蜂蜜,继续搅拌。
另有几个弟子,取来一个光滑的大铜鼎,在铜鼎里浇上一层清油。
“请两位长老指教。”他们运起功法,双手在铜鼎上摩挲。
随着他们的摩挲,铜鼎变得灼热,冒出红光。
随后搅匀的鸡蛋面粉蜂蜜被倒进去,迅速就冒出香喷喷的软糕。
两位披甲熊长老高兴的大叫,坐在地上,由两位女弟子取来软糕,喂给它们吃。
胡密在心底比较,和娘炸的雏鸟相比,哪个更好?
胡密虽然孝敬,也只能承认这软糕更好。
一会功夫,两位披甲熊长老把软糕吃光,只剩下一点点。
几位外门弟子收拾好工具,从披甲熊长老手中拿到八块令牌,非常高兴的离开。
两个披甲熊跑去睡觉,给胡密留下一个脸盆大的软糕。
胡密还没吃完饭,捧着软糕啃一口,香味、甜味、酒味在口中爆炸,浑身都变得暖洋洋。
把软糕啃完,胡密脚步踉跄,晕乎乎吐着酒气,跑到自己的坑前,噗通栽了进去。
胡密做了个梦,梦中他是一个整天和钢铁机关打交道的人,后来他和别人聊天睡着了,变成了一只金蝉,后来他又变成了一个小和尚……
这些梦很长,光怪陆离不可思议。而且梦很真实,在梦中受伤,竟然也要很久才能康复。
胡密仔细观看这些梦,想要记下来。
但这些梦慢慢都沉到脑海深处,只剩下一个大姐姐很伤心的在喊:“刘秘。”
刘秘?
难道是我吗?
胡密心中一动,忽然梦境一震,天地破碎。
“起床了起床了,杂役也要去走个过场!”有人抓着胡密的腿,粗暴的摇晃。
胡密懊恼的睁开眼,梦境中的一切瞬间忘了个干干净净,就连那个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揉揉眼睛,胡密看着一脸严肃,但脸上发光的冯尊者,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连早饭都没吃,胡密就被带到竹海旁。
竹海旁边已经站了一百多个孩童,看样子昨晚又来了两批。
在前面两米高的石台上,摆着一排竹椅,椅子上还铺着锦缎。
片刻后,一些老头、中年人过来,坐在竹椅上,审视下面的孩童。
冯尊者走上前,在高台下冲着上方拱手请示,“宗主,大长老,诸位峰主、堂主、长老,三批备选学徒,一共105人,已经全员到齐,其中天才学徒21人,功勋学徒25人,其他学徒57人,另外还有莫长老收的两名杂役。”
高台上起了骚动,听说天才学徒足足有21人,这些大人物也无法淡定,纷纷兴奋的交头接耳。
他们看着下面的孩童,眼睛里都要冒出热火。
坐在最中间的一个中年人,非常开心的拍着椅子扶手,扭头对莫长老说道:“莫长老辛苦了,你可为宗门做了大贡献。用心为宗门办事,宗门不会亏待你的。”
莫长老笑着应承两句,什么都没说,既没有表忠心,更没有说‘我的一切都是宗门的’这类话。
中年人很失望,没了笑容。
莫长老垂着眼皮,根本不在乎中年人的脸色。
中年人挥挥手,“冯尊者,开始吧。”
冯尊者点点头,转身面对喧哗私语的孩童,立刻变得严肃。
“肃静!喧哗嬉闹者,立刻剥夺复试资格,赶下山去!”
不听话就要被赶下山?
整个高台下立刻鸦雀无声。
冯尊者很满意,拍拍手,有人抬过一块搁在架子上的竹板。
主板上画着一幅简易地图,地图上勾勒出上山的路径。
冯尊者指着地图,大声说道:“午饭之前,到达山顶内门弟子处的,收为内门弟子。到达山腰的,收为外门弟子。另外视表现和态度,又不同调整!”
一百多个少年,看看地图,再看看山峰,立刻转身攀爬,不敢有丝毫迟疑。
但那批功勋弟子没动,胡密也没动。
等到天才少年和普通少年都走后,原地只剩下二十来个孩童。
这时,走过来二十多个外门弟子,他们都拿着一个令牌,看着令牌上的名字,大声招呼。
“谁是倪掌柜的贤侄?”
“谁是陈紫冉?”
找到了令牌上的人,这些外门弟子就说:“我会带你到***处,你可以做个记名弟子,也可以凭自己的实力继续挑战。”
眨眼功夫,二十五个功勋弟子走了22个。
原地只剩下胡密、另外四个孩童。
这时,莫长老站起来,冲着胡密和另一个孩子招招手,高声喊道:“还愣着干嘛,杂役就要有杂役的样子,难道还想混一份内门弟子的口粮?”
胡密和另一个孩子赶紧跟上。
坐在高台中间的中年人还悻悻的大喊道:“莫长老,让他们测评一下也没坏处,我保证没人和你抢啊。”
莫长老头也不回的摇摇手,大步离去。
走到没人的地方,莫长老停下来,慈祥的等着他们过来,“这爬山很没意思,其实就是一群被折腾过的小屁孩变老后,又去折腾新的小屁孩。”
“你们对宗门不熟悉,冒然爬山容易受伤。先安顿下来,等适应了山路,一天就能轻松爬个百八十次。”
这场虎头蛇尾的考核,对胡密来说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