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离开后,赵黎陌撑着头沉思着。在此之前,他都不相信别人所说的,他与映雪有染之事,毕竟他是个遵纪守礼的人怎么会和太后娘娘有染,可这几日所梦到的事,以及他对映雪所做的事,皆是那么熟悉,但为何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赵黎陌努力想着与映雪有关的记忆,却越想越头疼,索性不想了。
映雪回到自己的帐子后,对翠伶吩咐,“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
“是!”翠伶不用问也知道映雪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不一会,翠伶便领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那个女人一反在赵黎陌帐子里的骄横,一脸温顺的朝映雪走来。
“民女林舒舒拜见太后娘娘!”
映雪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高贵优雅的喝着茶,毫不理会正在行礼的林舒舒。
帐子内一片寂静,翠伶憋着笑低着头站在映雪身边。
待一杯茶快见底的时候,映雪才假装后知后觉的发现林舒舒。
“呀,翠伶,你怎么不提醒一下哀家有客人来啊!”映雪责怪的看向翠伶。
翠伶立马认错,“娘娘恕罪,奴婢还以为是来打扫的工人,所以就。”
“哀家就饶你一次,下不为例!”映雪佯装生气的说。
“多谢娘娘饶恕!”
映雪这才把目光落到林舒舒身上,说,“还不给林姑娘看座!”
林舒舒毕竟是赵黎陌救命恩人的女儿,映雪也不好做的太过。
听了映雪的话,翠伶不情愿的去给林舒舒抬了个凳子。
“林姑娘别站着了,快坐吧。”映雪说。
林舒舒拖着酸胀的腿坐下,心里那是有怨言也不敢发啊。
映雪随意和林舒舒聊了几句,便借口说自己头晕,想让林舒舒离开。
没成想林舒舒听了,说,“民女的父亲是村里的大夫,民女从小耳熟目染也懂得一些药理知识,不知太后娘娘能否让民女诊诊脉!”
没想到林舒舒连这个借口都接得上,映雪倒想看看她要搞什么名堂,便应了下来。
见林舒舒从荷包里拿出一块垫手的东西,映雪心想,还挺专业的嘛。
林舒舒一脸严肃的为映雪把脉,过了一会,她说,“太后娘娘是否时常有久坐站立便头晕的毛病?”
映雪眉一挑,说,“是啊。”
林舒舒听了,便又继续严肃把脉,最后,她说,“太后娘娘您身体安好,不过因为小时候的病根,导致有些气血虚弱,民女为您开个方子,您喝两副便没问题了。”
“娘娘生病自然有军医会诊治,你那三吊子的手艺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翠伶忍不住嘲讽到。
谁料林舒舒听了,反驳道,“民女家世代为医,那些军医可还不一定比我好!”
啧啧啧,看这自信的小眼神。
映雪撑着头看着林舒舒,在两人快要吵起来的时候,说,“林姑娘的父亲可是摄政王的救命恩人,身为接班人,林姑娘定是学有所成。”
“那是自然!”林舒舒头一扬,一脸骄傲的回答。
“那就麻烦林姑娘为哀家开方子了!”映雪说,嘴边扬起一抹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