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没有丝毫反应,或许并非吕布招来的。
此前陈登一直担心吕布,但现在吕布没反应,只是对付这么一帮铁罐头,陈登还是有些把握的。
当下命三军集结,任由对方破开辕门,陈登则派人抬来几台投石车,将一罐罐火油不断地朝着辕门处投射过去。
“嗯?”女将听到破空声,目光一冷,回头一剑将砸向自己的油罐劈碎,油罐应声碎裂,里面的火油却是泼了她一身。
女将察觉到不妙,但更多的油罐朝着这边砸过来,这次女将不敢硬接,而是用剑面以巧劲将那油罐拍飞,但油罐落地还是会碎,刺鼻的味道让女将面色大变。
也在此时,辕门终于被女将带来的将士破开,大量将士涌进来。
“放火!”陈登一声厉喝,上百枚早已点燃的火箭朝着这边落下来,女将见状连忙后撤,但火箭落地,刹那间,辕门那一片便被引燃,上百名士兵陷入火海,哀嚎不止,女将身上还是被引燃了,迅捷的跃上辕门冲出营外,身体在地上连续翻滚,将身上的火焰熄灭,站起身时,看着陷入火海中的士兵,脸上神色更冷,一挥手,还在冲锋的士兵迅速后撤。
看到这一幕的陈登双目微微眯起,铁一般的纪律,还有武装到全身的铠甲,的确难以应付,但却并非不可战胜。
对面的女人并未离开,而是静静地等待着火焰的熄灭,显然还准备来个二次进攻,这般不依不饶的打法,让陈登很恼怒,莫非她真以为胜券在握?
“使君,现在如何办?”几名将领凑在陈登身边,连陈应都被对方一剑斩杀,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士兵几乎刀枪不入,若非陈登临时想出火攻之策,广陵军纵然兵力十倍于对手,也难以将这支刀枪不入的军队覆灭,别说覆灭了,不被人家打溃就是万幸了。
陈登面沉似水,他有些窝火,这一仗打的实在是莫名其妙,连对方为何而来都不知道,沟通也沟通不了,他一身本事无从施展。
“命三军将士先行出营,在营中铺设火油,若对方敢入营,便以火攻将敌军烧死在此!”陈登沉声道。
以对方的装备,这营地根本挡不住,不如舍弃。
“那若对方不入营该当如何?”将领询问道。
“此前掘泗水灌城时,有一处洼地,如今泗水退去,但这处洼地却是泥泞不堪,将他们引到此处!”陈登回忆了一下,对着将领们吩咐道。
对方一身铠甲,堪称坚不可摧,但看得出来很笨重,对付这种兵马,既然不能强取,那便只能智取,陷入泥潭的情况下,还不是一个个活靶子?
杀了自家兄弟,还坏了大营,变相的解了下邳之围,若不将这支人马解决,陈登心念便不能通透!
“末将领命!”众将闻言齐齐答应一声,趁着火势未绝,开始迅速撤走,同时按照陈登所言布设营寨,那火势熄灭时,再倒些火油过去,让对方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