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渊跪在钱守业面前请罪。
钱守业看着眼里都是血丝的儿子,一声冷笑:“我让你去抓人,你说人跑了?!怎么会跑了呢?!”
钱渊低着头低声道:“爹,其实不是何氏指使的,是我之前有事得罪了二奎,二奎怀恨在心,就想害死您,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您要惩罚就惩罚儿子吧!至于何氏,是因为她不想做继妻,她生气回娘家去了!”
什么生气回娘家,是逃跑!
明明下了毒,要毒死公公,碎尸万段都够判了,不过是这个儿子在维护贱人而已。
不过钱守业没有大发脾气,他冷声道:“走是走了,你有没有跟她说清楚?我钱家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今天她走了,以后也不用回来了,你也不准去接!”
女人回娘家没有男人接,那不是等于被休了!
钱渊只要老爷子不杀了何氏就行,哪敢不答应,忙不迭的点头:“儿子知道,她这次……太过分了,要踩棠姐,儿子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回来了!”
钱守业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看着钱渊走出去的背影,钱守业精明的脸抿嘴一笑:“真以为老子说着玩的?看你这次怎么回来!”
何氏雇了车带着钱美宜云裳桂嬷嬷一起回到了永定巷的何家。
看着万家灯火与星光相应,她前所有未的郁闷。
钱家是她的,她的囊中之物,钱锦棠就是该死,可是她却灰溜溜背钱渊赶出来了。
不行,还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杀回去。
等到了何家,她以她能力所及的把何家所有人都惊动了。
然后去见母亲,母亲是她的指望,她要让母亲给她做主。
“娘,您要替我做主啊,我们老爷子跟钱锦棠说了她不是我生的,还说钱锦棠的生母才是相公原配,我不过是个续弦,还要光撒请柬宣布此事,这是把我的脸面当鞋垫子一样放在脚下踩,我咽不下这口气,您要给我做主啊!”
给钱守业下毒这事她是不敢说了。
何氏嫂子刘氏听了心头一颤,多年来的疑问终于解开,她就觉得这个小姑子对钱二小姐不像是亲娘那样,原来真的不是亲生的。
她还要继续听下去,就听何老太太道:“老大家的你先把珠珠安顿到我的暖阁里,天黑了孩子都困了!”
一看就是接下来的话不能对外人说。
这个婆婆和小姑子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跟婆家人打架了,也不知道两个臭皮匠能研究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对策,还不让听!
刘氏面上依然笑眯眯的叫钱美宜出去。
钱美宜其实也想听,不甘心的跟出去。
他们一走,何老太太的心腹婆媳梁嬷嬷带着其他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两母女。
墙角方盒子宫灯照映下,何老太太细长的脸拉的更长,她把披散的头发拢到脑后,严厉无比问道:“怎么露馅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这件事透露出去?”
知女莫若母。
何氏对钱锦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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