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俞岱岩连道知晓,这才拱手告退:“如此便谢过诸位师兄了,那师弟不多叨扰,多日奔波,甚为困乏,这便去睡了,预祝三位师兄得胜归来。”
“承情了,师弟自去随意。”马法通谢言还礼。
俞岱岩刻意结交玉真观的门人可不是安的好心,主要是好奇玉真观是有什么不传绝学,这才问了玉真观所在,倒时暗中把这绝学借来一看,若当真是好绝学,那便心中许这玉真观一愿,今后必救其危难不使之断绝,如此也不算相欠。
俞岱岩上了酒楼客房,关好房门,便一刻也不多待,翻身从窗子跃出,直奔北五里外的树林石碑处。
俞岱岩一路身法不停,后发先至,在此等候杜百当与易三娘夫妇。
不到一刻,这二人便到了此处,见俞岱岩等在此处,就知是奔着他们夫妇来的。
杜百当倒持双钩向俞岱岩问话,这边易三娘却解下了腰间链枪:“这位少侠寻我夫妇是有何事?我等与人约在此处比武,少侠当时在场,却又后发先至此处,必是有要务指点,且请明言。”
“不瞒二位,某家武当俞岱岩,与崆峒沈从沈先生有旧,贤伉俪同是崆峒门下,我便也不讳言。”俞岱岩也不在乎二人戒备:“沈先生在寻他夫人,不知贤伉俪可有沈夫人的消息?”
“发生了何事?我云师妹与小沈失散了?”听得此消息,反倒是易三娘反应更大,她出身花架门,与云巧是真正的同门师姐妹,情谊深厚。
俞岱岩也不多寒暄,捡着有用的说:“说来话长,我且长话短说...若有消息可到凌氏商号托言告知沈先生。”
“此间事了,我夫妇二人回师门接上犬子,便动身去中原寻沈师弟,多谢俞少侠告知此事。”易三娘稍作沉吟,便谢过俞岱岩之义。
俞岱岩说完便走,自不多留,转身便进了树林,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俞岱岩奔走一刻之后,运起,无声无息的潜行回大石碑处,打算暗中观看两方争斗。
俞岱岩折返之时尚不见马法通三人到此,便暗中观察杜百当夫妇二人。
杜百当手持双钩,双钩与一般吴钩剑大类相同,护手出是月牙利刃,此等兵刃当真凶险,取人性命如饮水,招式变化莫测,寻常人自然难以防备,且此类兵器江湖少见,骤然遇上大多不知该如何抵挡。
易三娘所用链枪更是刚柔并济,近可贴身肉搏,远可伤敌三丈之外,不过此等武器入门难,练好更难,仅是难学还不算什么,就怕是稍不留神尚未伤敌先损自身。
俞岱岩心中暗自琢磨,怪不得叫做勾魂锁魄,一个用钩,一个用链索,真个形象,就是不知道手上功夫是不是像名号一样硬朗。
又过了一刻,马法通三人奔至此处,也不多言:“贤伉俪出手吧!”
杜百当夫妇夫唱妇随,自然是联手对敌,马法通三人常年共进退,配合默契,也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此间是厮杀搏命,又不是江湖比武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