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是不破的武学招式套路,本身并不差,就是学的人多了也就被人研究透了,基本会武的都都懂些应对手法。
张汫的太祖棍是一种变种太祖棍,也称之为川棍,用的棍子通常比一般的太祖棍短一些。
可张汫的太祖棍打得与众不同,棍子抡起来像是老虎尾巴一样狠辣,哪里是白蜡木的齐眉棍,分明是拎在手里的鞭子。
张汫的太祖棍耍得相比于一般人的用法,更加的气势磅礴,粗狂凌厉而又灵巧迅捷,围着俞岱岩一顿狂轰猛打。
这棍法着实有些精髓,俞岱岩再不能像刚刚一样脚下不挪一步就应付过去,连忙双脚落地,脚下连换步伐,才算是把张汫的攻击全都躲过去。
幸亏俞岱岩在山上涉猎广泛,把这“九宫神行”的路子练得有模有样,不然前番对战卜缘必然不能赢得轻松,这次也会马有失蹄,在张汫面前丢个大人。
如今都躲过去了,俞岱岩总算保住了颜面,暗自心虚,不过这一番施为俞岱岩对“九宫神行”又多了一番领悟,一时间脑中闪现不下百种步伐神行的腾挪变化,却又一闪而逝。
张汫已经用了九十一招,还剩下九招,便不敢再胡乱用使,认真的琢磨了一阵,把棍子当枪使了三招,然后又把棍子当作暗丢了出去砸俞岱岩,如此还剩五招。
其实这个赌约还有个漏洞,这五招张汫不使,那便是平手,或者张汫拖着不用,俞岱岩总会因为其他事由走出方砖的范围,那也算是他赢了。
“我输了,我且把《武穆遗书》拿给你看,你默记下来,别让奸人得了去。”张汫最后五招没用,便直接认了输,看似精于算计却也光明磊落,是个可以深交的人。
俞岱岩也不推脱,接过《武穆遗书》边看,从头到尾的快速翻阅了一遍便把书籍还给了张汫,倒不是他看得不仔细,任何书记经他翻过便会在那彼界的书架上出现一本更精致详细的书籍。
张汫见俞岱岩随便翻了一下便把书递了回来,暗道此人但真一点也不贪图此中绝学:“你尽可细看看,记通透了再给我,不急的。”
“不用,我这人有个绝活,便是看过的书本,过目不忘。”俞岱岩也算不得说谎,他那彼界和他自身也无区别:“你且说说看,要我帮你何事,学《朝天一棍》还是我武当山保你安生?”
张汫俯身下拜:“我欲拜武当张三丰真人为师,请兄长为我奔走!”
“为何如此?”俞岱岩一时诧异,没能立刻想得通透。
张汫也不隐瞒,把自己心里的弯弯绕讲得清楚:“我若拜得张真人为师,武当山自会保我安生,彼时兄长既是我之师兄,我欲学棍,师兄会不传我?”
“师父收不收你,我又左右不了。”俞岱岩摇摇头,然后疑问的看着张汫:“你怎知我乃张真人之徒?”
“我自是问过高道长,道长说,兄长若肯为我说项,那便十成七八,说不得也就稳了。”张汫是一点也不隐瞒的把高道明给卖了:“你如何收买的高师兄?”
张汫嘿嘿一笑:“剑南烧春管够。”
俞岱岩暗骂一声,这真是地主老财,他张家老祖宗张浚的墓地就在绵竹,剑南烧春乃是绵竹三绝。
“我的剑南烧春要是比高师兄的少,《朝天一棍》我就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