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八位佛门神话,霍胎仙不由得心头一突,一股不妙的预感自心头卷起:
“莫不是神秀这厮改变了注意?先一步出来将事情告知诸位神话高手,想要在此埋伏我,夺取六道轮回?”
就在霍胎仙心中无数念头闪烁,五脏六腑内神雷逐渐苏醒时,那边的神秀开口打破了霍胎仙体内凝聚的气机:
“公子,您没事吧?那金蝉子没有伤到你吧?”
听闻神秀的话,霍胎仙不由得一愣,然后不动声色的接过话题:“多亏大师相助,护我周全,否则在下已经成为金蝉子的血食。大恩大德,在下日后必定报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个老和尚抚摸着胡须:“先前见你二人被金蝉子掠去,只以为你二人已经遭遇劫数,想不到还有脱劫而出的一日。”
霍胎仙双手抱拳:“多谢诸位大师挂念。”
话虽如此,五脏六腑内神雷复苏,整个人的气机紧绷,却是不敢放松下来。
“今晚劳累施主落得如此险境,在下深感抱歉,还请公子回去休息吧,小僧明日就登门赔礼。我等还要在此商议金蝉子的事情,却不能相送了。”神秀对着霍胎仙道了句。
一边说着,让开去往山下的路。
霍胎仙看了金蝉子一眼,一颗心咽回了肚子,对着众位僧人抱拳一礼,身形一闪已经出了石洞。
“九位神话!烂陀寺竟然有九位神话!什么时候神话成为大白菜了?”霍胎仙的眼神中充满了凝重:
世人皆小瞧了佛门!
霍胎仙却也不想想,烂陀寺代表的是整个极西之地的佛门。
霍胎仙走远,几位神话汇聚,看向了神秀:“那金蝉子如何了?你们如何从金蝉子手中逃出来的?”
“诸位师兄,那金蝉子好生狡诈,先前那一番闹腾,不过是掩人耳目,金蝉子的真身已经遁逃,金蝉脱壳而去,只怕天下苍生大劫就在眼前。”神秀和尚面色凝重,眼神里充满了沉寂。
听闻此言,几位佛门神话只觉得一股凉意自后背升起,径直冲向后脑。
麻烦大了!
几位佛门僧人又商讨半响,然后才各自散去,却听神秀叫住方丈:“方丈大师,还请留步。”
方丈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神秀:“师弟有什么事吗?”
“那霍胎仙师弟了解多少?”神秀问了句。
“哦,此人啊!”方丈闻言点点头:“我知晓!此人乃是来我烂陀寺拜师学艺的。”
“哦?果然如此?”神秀的眼睛亮了。
他正愁没机会将霍胎仙给留下,谁知道绝顶的机会就主动送到了眼前。
若能将霍胎仙收徒,那霍胎仙的图卷,不就是自己的图卷?自己的图卷,不就是佛门的图卷?
佛门要是有六道轮回图,所有佛门弟子皆可转世轮回长生不老,所有佛门神话都可以生生世世的活下去,到时候就算是堆积,也能堆积出三千神话。
到那时佛门大兴之势就在眼前,普天下谁人能挡?
就在神秀精神振奋之时,那边方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自然如此,我与其父亲霍甲,昔年有几分交情。”
方丈点点头,满不在意的道:
“不过已经被我推拒了,我已经告知霍胎仙,咱们烂陀寺不可能收他为徒,叫他死了这颗心吧。”
“我他妈……”神秀闻言差点爆粗口,神话境界的佛法修为,此时压不住他心底的怒火。
这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
“师兄,我看那霍胎仙天资不错,是个好苗子,我想要收其为徒,您怎么能将他赶出去呢?”神秀强压心中火气,面对着老和尚干干一笑。
“你看中了霍胎仙?”方丈眉头皱起:“不妙!那可是不妙!霍胎仙已经被当今人王钦点为驸马,咱们烂陀寺与大周之间的恩怨,你又不是不知道。”
“师兄,那都是一万八千年的老黄历了!您又何必死咬着不放?现在是大周的天下,我佛门想要发展,就必须得到大周首肯。咱们已经过了一万八千年的苦日子,要是在不与大周缓和,我佛门何时大兴?我佛门何时崛起?霍胎仙既然被钦点为驸马,正是我佛门与大周皇室缓和关系的一个阶梯。”神秀苦口婆心的劝了句:
“你看看自然画院、胜天画院、天人画院,在大周是何等威风。我佛门的实力,绝不差其中任何一家,却只能蜗居于一个山头,对于自然画院仰起鼻息过日子,这般窝囊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现在咱们招收弟子有多难您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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