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送的礼服的盒子里,小心的放在一旁,冷潇然看了一眼她十分珍惜地动作,扭头望向车窗之外,“搬到我那儿去以后,以前的东西能不要就不要了,如果想要什么就和我说,我会给你买最好最新的。”
“再好再新的东西也不能代替记忆。”夏雪柔说道。
“存活在过去的日子里才是真正的愚蠢,如果你不说这个,我还打算让你回家收拾一些东西的,看来我两的生活方式出入太多,我得一点点的把你扭转能跟上我的节奏才行。”
这才过了多久,方才那个依偎在栏杆上的忧郁男子又变回了这么冷淡的人。
夏雪柔不语,车直接开到了酒宴的会场。
在场的人果然都是一些商界的领头羊,还有不少地区上的高级官员,他们都是大忙人,就等着这对新人的快快道来,他们敬一杯酒后就会离去。
虽然冷潇然还这么年轻,但是这些比他年长许多的长辈还是要给他三分薄面,可想而知他叱咤风云的程度,夏雪柔顿时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抵抗得了这个男人的。
敬了一轮酒后,会场上的人散去了许多,冷华南和千秋看到终于闲下来的夏雪柔和冷潇然,这才上前去和两位新人说话。
冷妈妈千秋经过一番打扮之后比那日在冷家看到的美丽更多了几分华贵与雍容,她来到夏雪柔的身边,堆满了真心的笑容,冷潇然看到母亲如此,再一次的确定,不管娶夏雪柔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把她先留在冷家是绝对没有错的,至少能让母亲开心。
千秋给了夏雪柔一块小点心说:“饿了吧,快吃吧,小心别把唇彩给吃掉了。”
结婚就是这个样子的,新人要从早忙到晚,就是到了最后,也不见得能吃上一点东西,所以一定要尽可能的找机会吃东西。
夏雪柔接过东西,微笑地说了声谢谢,还好冷家除了冷潇然是那副冰块脸,其他的两位老人家还算和气,话说,这么温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生出一块冰的,这不符合遗传学原理呀。
千秋看到夏雪柔还是十分客气的样子,从她的肩头撩下一缕秀发说:“那天说你和潇然的婚事时看你那个样子,还以为你是潇然带回来骗我们的,心里老是失落了,没想到你们结婚结得这么突然,原来那天的表现是为了今天能给我们一个惊喜,心中这才安宁一些。”
夏雪柔无奈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心想,冷爸爸冷妈妈,原来你们到真是聪明呀,可你们却想不到,这戏可以演一场,当然也可以演第二场,最可怕的不是反复演同一场,而是一直再演续集,她怕她很快就吃不消了。
千秋又道:“说实在的,潇然在外面和什么女孩子在一起我们也不是不知道,也是多少有意无意见过一些的,可是就是没有那种亲切感。那天看到你和潇然在一起,我的第一个念头呀就是,是这个女孩了,我们家潇然的那根遗落沧海的肋骨终于被他找到了,只有这个女孩才是世界上最配潇然的人。”
夏雪柔瞪了瞪眼,心想,不是吧,她是冷潇然的那根肋骨,那怎么没让她在茫茫沧海中被狗吃掉,反正还有千千万万的水晶骨,钻石骨等着他去挑选,实在不行就放弃,对他冷潇然,少了一条肋骨也不会这么样。
“柔柔呀,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累了,不如到内庭里休息休息吧。”千秋见一直只有自己在讲,而夏雪柔就是在旁边做着自己看不懂的表情,于是问。
“没事的阿姨,我只是有些怕生罢了。”夏雪柔急忙摆手否认。
“你刚刚叫我什么?”千秋说。
夏雪柔一愣,她刚刚叫了什么来着,想了想道:“阿姨……”
“这孩子怎么……”听到这声阿姨,千秋有些失望的忘向了一旁正在和儿子聊天的冷华南,然后走了过去,用手肘撞了撞他说,“柔柔还叫我阿姨呢……”说话时的那个样子,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把冷华南心痛得搂在了怀里安慰了半天。
“哎呀,这不是还没敬过公婆酒,没收改口费吗?”冷华南安慰到。
这时冷潇然来到了夏雪柔的身边,脸色很不好地低声质问夏雪柔:“你是怎么搞的!看我妈都伤心成什么样了!”
夏雪柔那是一阵委屈,她做什么了她,她为了不做错事,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了,怎么还会引来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是冷华南领着千秋来到两人面前,冷华南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夏雪柔,夏雪柔不明这意图,所以迟迟没有接过。
冷潇然大手在她腰上推了一把,她看了一眼冷潇然的眼神,这才犹犹豫豫地收下了红包,微微地鞠了一躬,说:“谢谢叔叔。”
“柔柔呀,你们举行的是西式的婚礼,本来这改口费我是打算明个儿敬茶的时候再给的。不过我们家秋儿有些等不及了,所以现在给你,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你就当应景,改口叫爸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