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什么人,上他床的人都是争相恐后抢着来的,所以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人像她这样,身体有这样明显的抗拒,于是饶有兴趣的问到。
女孩缓缓开口,因为刚才哭得很伤心,所以难免要抽泣两声。这时冷潇然才确定,她刚才的确是在哭,而不是在演戏。
“我妈妈病了,洪先生说只要我陪你一个晚上,就可以救我妈妈,不仅给我妈妈安排最好的病房,还会承担所有的药费。”
哦?果然是洪峰做的好事,原来乘人之危也是洪峰为他找女人的方法之一,看来他还真是招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总裁助理。
不过这也是未尝不是好事,只要能高效的为他办事,他到不是很介意下属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不管你是为什么来的,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表现不足以让你获得那样的报酬,那你说要怎么办呢?”
女孩惊愕地抬起头看冷潇然,看他阴冷的表情,与找到她的那位文质彬彬的洪先生完全不一样。
看来他是说真的,如果今晚不能把他伺候好了,那么她妈妈的事情也就算作废了,那么她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哪儿再找这样一个愿意花大价钱为她买单的人呢?。
于是女孩转身平手撑在地上,向狗一样地爬到了他的跟前,对着他没有收起的‘**’咽了咽唾沫,小手便握了上去。
她正想开口,冷潇然抬手制止住了她,把她从地上拉起,说:“跟我来!”
带着女孩进入房间,他走到床头,从柜子中取出一只笔,在支票本身上刷刷刷的写了一个数字,他说:“我要你帮我做件事,如果事情办好了,不仅你妈妈的病会完全按照洪峰之前所说的安排,这个,是我额外给你的报酬。”
女孩接过支票,数了数上面的零,这是一笔庞大到足以让她享乐下半生的数目,女孩惊讶的抬眼看着冷潇然。她明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探询的问:“你、你要我做什么?”
对,是要做一件什么事情才能让她得到一个下半生的荣禄,她想,一定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冷潇然只是淡淡地说:“我要你三天后和我结婚。”
女孩更加讶异了,“结婚?!”她不会是听错了吧,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竟然在见她第一次面后就向她求婚?
“我说话一向不喜欢说第二遍,答应就把支票收好,不答应就放下东西走人。”
女孩看了一眼支票,心里又一次默数了那些零,在看看冷潇然,邪魅俊美得不可方物的样子,她点点头,小心的把支票放入了上衣口袋里。
冷潇然满意的躺上床,闭着眼道:“把刚才你要做的事情做完!”
三天后,夏雪柔找了一个足以离开家中一天的理由,一大早的来到了婚礼公司。
她原本不想这么麻烦,只想简单的去注册登记,让事情尘埃落定也就可以了。可是对方坚持要让这场急促的婚事尽可能的完美,所以夏雪柔原本就属于有求于人的一方,就不能在有什么理由推脱。
今天似乎是一个好日子,婚礼公司还有另一位女孩坐在化妆间等待。女孩约莫十八岁上下,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幸福与喜悦,而且与她不同的是,女孩犹如众星捧月般被一群人围绕在中央,似乎是在听她说一个故事。
夏雪柔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了良久,才从那群听故事的人中站起一个打扮十分前卫的女人。女人扭着步子来到她的身边,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小姐,我没注意到你已经来了,我们现在开始吧。”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今天为她上妆的人,反正也是她特意来早了,所以对她摇摇头说:“没关系的,时间还早。”
其实夜长梦多,她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已经在婚礼现场或者是在民政局注册。可过了这三天冷潇然对她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动静,而她也听说了冷潇然已经找到结婚对象的消息,这件事应该算是结束了吧?!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后怕了吧?!。
旁边的人依旧聊得很欢,女孩脸上也还依旧没有上一点儿妆,从素颜上看,她算得上是一个清丽脱俗的人。
她的化妆师也是竖着耳边在听旁边小声说,大声笑着些什么,但是什么也听不见,于是她也就作罢了。
她先把夏雪柔的长发给箍起来,但是夏雪柔的发竟然顺滑到连发箍都会在上面打滑,试了几次都徒劳,化妆师只能找来夹子给她夹上。“小姐,你的头发可真漂亮呀。”
夏雪柔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她从小到大听到这样的赞美不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也不会再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心情。
化妆师给她上第一道隔离,突然问道:“小姐,你来之前没自己打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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