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醒瑛璃,待在帐中哪也别去,我去去就来!”陈隐说罢,直奔先锋营帐而去。
帐内寂静得让陈隐极度不安,他掀开帘帐,眼前的一幕让他一头雾水,帐内无一人,他旋即出帐,直奔操坝,这里也无一人,陈隐转身即刻向山洞方向跑去,一路上也未见人,将近要到洞口处,才终于看到两名士兵。
“我要见白元帅!”陈隐急匆匆地报到。
两个士兵先是一愣,缓缓回到:“元帅在议事厅。”
陈隐点头谢过,一路跑进洞深处,门帘外依旧站着一个卫兵,见陈隐来,一脸疑惑,陈隐等不及通报,直直闯了进去。洞内有十多人,元斐征以及几个将军正脸色严肃地讨论着事情,骑兵营的人也全在,还有一些陈隐未见过的人,他环顾一圈,连铁柱也在此,却不见白陌元帅和许定江将军。
“元军师,元帅在何处?”陈隐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开口问道。
洞里的人齐刷刷看向陈隐,然后转脸看向元斐征,表情可谓千奇百怪。
“吴将军,现在我是这里的元帅,”元斐征从桌后慢慢走出,“你还是你的将军,而你会统领真正的先锋营。”
“白元帅在哪?”陈隐没有接话,慢慢退向门口。
“没有白元帅了,现在是元斐征元帅,”元斐征打开折扇,走近陈隐,“打仗就是拼命,白陌想法很好,但他永远不会明白,拳头才是最好的言说,而营中那群老弱病残,只会拖累其他青壮的士兵,害人害己,军中毒瘤不可不除。”
元斐征看了眼陈隐,继续说:“本帅见你有鸿鹄之志、身手较好,昨日便留了你一命,现邀你与我携手,颠覆这个已经病态的国家,若志同道合,来日大殿之下定有你一席,若是道不同,那你便只能去陪那些残弱无能之人了。”
“他们去哪儿了?”陈隐问。
“你是问哪一个部分?”
陈隐倒吸口凉气,盯着元斐征的眼睛:“如何能一夜杀那么多人?”
“这你不用管,先回答我,愿与我们同路否?”
陈隐看眼周围人,试图平稳自己的心绪:“仅凭这个洞里的人,也同样难以撼动马丝国的朝廷。”
元斐征见陈隐迎着问话,顿时感觉有戏,笑了起来:“这点本帅自然有考虑,我军现在已得到中原玄月派的协助,不出一月,便会有三十多玄月千御境以上的弟子进驻我军,现朝廷所有精英人马皆调去了边关,我们到时直取远北城。”
“既然如此,何必非要杀了他们?”陈隐问道。
“毕竟还需一月,不可让那些废物走漏了风声,现在你心里有了底,是否愿统帅真正的先锋营?”
见对方已是最后通牒,陈隐也就不再拖延:“谢谷和权栋在哪?”
“哦,对了,”元斐征恍然大悟,“说起来你也算是玄月弟子,是我多虑了,还让人守你帐外防你,不过谢谷先生今早已回中原,你权栋师兄在此,许再过一刻,待他处理完残余份子,就会回来。”
“大事不好了!”洞外突传一阵急报,“派去监视吴将军。。。”
通报之人进洞见到陈隐,突然愣住。
“继续说。”元斐征命令道。
“是。。。派去的两个士兵被手上有伤的姑娘杀了,现在她们正冲洞来。”
“哦?这姑娘这么厉害?”元斐征脸露笑意,“吴将军快去劝住,免得自家人伤了自家人。”
“好!”陈隐随前来禀报的士兵出了洞,元斐征向赵铁柱摆摆手让其跟上。
他们出洞没走多远就在路中与婵玉、瑛璃碰了个照面。
“怎么回事,刚才有两个士兵二话不说就冲进帐篷找你,还冲我们拔刀?”瑛璃生气地说。
陈隐没说话,他向婵玉使了个眼色,婵玉微微点头,走向他:“哥,你。。。”话说一半,右手中忽现一把长剑,顷刻间刺穿了一旁士兵的胸口,赵铁柱一见正欲叫喊,却发现自己手、脚、嘴巴已无法动弹,婵玉右手的剑还未拔出,左手又现一剑,直刺赵铁柱咽喉。
“等等,这人别杀!”陈隐迅速叫住婵玉,剑直抵赵铁柱咽喉,赵铁柱瞬间面无血色,惊恐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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