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傕整军,两军遥遥对峙,
“将军,敌阵中有神将,若是斗将,这可如何是好?”,鲜于辅骑着战马立于朱傕身后,满面担忧,
朱傕面色也是为之一沉,他手下将领连绝世一级都无,神将更是只能奢望,“希望关羽不在我军中的消息,敌军还不知吧”
他也为此担忧,若不是关羽曾在广阳城下出手震慑过对方神将,使得鲜卑军不敢轻举妄动,北军早就败了。
可怕什么来什么,拓跋珪在得到鲜卑王的飞鹰传书后,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名让他忌惮的红脸绿袍汉,早就跑进了草原,
“我乃鲜卑大先锋拓跋珪,敌将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朱傕面色一沉,看对方一脸的愤懑,刘备兵进草原的消息,怕是泄露了。
见北军中无人回应,拓跋珪轻蔑地笑了笑,“汉人莫非都是无种娘们儿吗?竟无一人敢于应战?”
朱傕麾下几员部将闻声,瞬间激怒,就要打马冲出,
“休要被激将”,朱傕急声喝止,看穿了拓跋珪的险恶用心,
部将若是折损,北军战力必然下跌。
“哈哈……朱将军,你莫不是和你身后的鲜于乌龟一样,也要做王八?”
鲜于辅满面涨红,玛德,气死劳资了,“将军,请允末将出战”
朱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这么有胆,冲出去就是了,还需要朝我请示?
鲜于辅脸色更红,面子终于挂不住,惭愧地低下头去。
“堂堂大汉王牌军种,竟无一人敢于吱声,汉家儿郎均无胆,尔等北军,更是弱旅矣”
拓跋珪继续激将,睥睨地扫了一眼北军将士,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不屑的态度,让北军所有将士激怒,
特别是“弱旅”一词,更是击中了所有北军将士的敏感神经,
“将军,请让末将出战”
“将军,末将请战”
“将军,北军不可辱,我大汉天军,何时任由胡虏猖狂过?”
……
朱傕面色一变,军心不可违,拓跋珪的话语,撩拨到了北军的逆鳞。
典韦走近战场时,也刚好听到了拓跋珪的话语,汉家儿郎均无胆?“主公说过,强汉不可辱,特别是……胡人”
说着,他目光幽幽,盯向了拓跋珪,“此人比孙文台还要可恶,当杀”
拓跋珪见自己成功撩拨起了北军的怒火,还在暗地里欢欣,却陡然感觉到了一道让他背脊一凉的目光,
他脸色一变,循着目光看过去,终于对上了北军身后的那道眼神。
典韦满面杀机,一步步跨进,身上气势鼓腾,气机在层层拔高,
感受到战场上强大的气机,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去,
“神将”,朱傕震惊,随即大喜,此人是我大汉之民。
随着典韦走近,拓跋珪身上气势也在升腾,汉人中竟然还隐匿有神将,
“某家典韦,奉我家老夫人和主母令,特来斩杀敌方神将”
“有劳壮士了”,朱傕抱拳,有此人在,此战他再无忧。
而匈奴鲜卑的军阵中,左右贤王看着突兀出现的神将,面色尽皆一沉,
两军都有神将,此战即使能胜,亦是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