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的肩膀。
这时,季子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洗脑战术,“再说,金乙末,你个小富婆,你是公读研究生,学费三万块国家掏了,每个月还有几百块补贴,你兼职又不少赚,守那么大个金库,一毛不拔,有意思不啦?钞票都要发霉了!拿出来晒晒,我不介意你请我们俩个吃饭。”
“我也不介意!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季美女的英明提议。”林莞欣立即附和。
“可是我介意。”金乙末终于开口说话了。
“哎哟喂,我们的小财迷终于回魂了!来,让姐香一个,啵!”林莞欣抱着乙末就要啃。
金乙末瞬间转身,躲开了。
“乙末,你心情不好,怎么还能让你破财呢。我得心疼你的荷包,当然是我请你了,走吧!”季子熹拉着乙末的芊芊玉手就要下楼。
“季美女,今天我请我家妞儿吃饭,你不许和我抢。”林莞欣豪放地将门一甩,锁上,她拎着两个包,一个自己的,一个乙末的。
下楼,出了校门,就是昆明湖畔。
映入乙末眼帘的是此景:和他一起手拉手走过无数次的沿湖路,肩并肩坐过的长椅,他们一起放过风筝的八角亭,一起划过的电动荷花船……
记得前年夏天,一个闷热的午后,船划到半路。突然,大风骤雨。他将游船划到小石桥下躲雨。乙末一身雪白的过膝长裙,浑身湿透了。雨水顺着裙子的边沿和细长的小腿流下。大风吹来,乙末浑身鸡皮疙瘩,一头泼墨似的秀发贴在头皮上,衬得嘴唇越发的白。
“冷了吧?”赵天荫抚摸着乙末的头。
下一秒,乙末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搂着她的***,然后一个稳稳公主抱。他轻轻地弯腰,稳稳地坐在船尾。他拨开她额头上几缕湿漉漉的头发。他那一道温柔得滴水的眸光,仿佛马里亚纳海沟,让她深陷其中,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乙末,我可以吻你吗?”
金乙末以光速把头垂下,白皙而细腻的脸颊,瞬间成了煮熟的虾子。
他一手抱着她单薄的肩膀,一手用食指轻轻地把她藏在胸口的脑袋抬起。然后,宠溺地轻拨一下她的小鼻子,深情对视,“你害羞了?!乙末,我都给你当了快两年的跟屁虫了。我是你男朋友,可我名符其不实。今天让我把名坐实了,好不好?”
乙末没有回复。一紧张,她习惯性地将后背往后倾。她很紧张,有点迷糊,又有点小兴奋。
“沉默代表默认。我亲了。”
乙末还在懵懂中迷糊。一双俊眼靠近,放大。
结果,乙末头一扭,又钻进了他怀里。
赵天荫早有预料,顺势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乙末,我爱你。”
良久,雨停了。赵天荫仔细地睨着怀里的可人儿,喃喃地道,“乙末,你怎么那么好看呢?怎么看你都不够,乙末,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你们学校离我们学校这么近,天天见面,你还觉嫌不够。要不要这么贪心?”乙末娇嗔。
“不够,远远不够。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你要不要听听?”赵天荫煞有介事地征求乙末的意见,一副好脾气、有商有量的样子。
“什么办法?”乙末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今天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很反常。他不再是往日里的谦谦君子。他瞬间异变,好好的谦谦君子变成一匹狼!她得提防着点。
“瞧你紧张的样子,我不会把你吃了的。”赵天荫轻轻地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记爆栗子。
“疼!”乙末皱了一下眉头。
“那你加倍弹回来。”赵天荫头一低。
那也太便宜他了。乙末才不会弹呢!
她要点赵天荫的死穴——他很臭美,非常宝贝他的头发。谁要碰他的头发,破坏他的发型,他百分百翻脸。所以,赵大帅哥的头发悲催了。金乙末双手抱着他的头,把他半干半湿的头发瞬间搓成了鸡窝。看着自己的恶作剧,她开怀大笑。
“这么高兴?很难得。我的头发还有这功能。乙末,以后只要你不高兴了,我的头发你随便玩,我保证不生气;反之亦然。”赵天荫双手拢着乙末的脸盘,顿了顿,紧接着,专注而缓缓地道,“乙末,我爱你。毕业后,我娶你,给你一个家。”
金乙末笑意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紧张。
“吓到了?不许拒绝,我不着急,你还有两年的时间考虑,慢慢考验我。”不等乙末回复,赵天荫调转船头,驶向游船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