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快,得罪长歌轩。
忙即向众人大喝道:“住口,这位小哥乃是长歌轩韩先生的弟子,旁边的是他的媳妇儿,长安胡家的千金,这次,也是为了胡云宗胡兄弟的死,来向何大友讨个说法的,你们这帮人,可不敢胡言。”
众人听得王虎之言,忙向司轻月望去,见其背间果真负有琴剑,瞬间便是止住了口,楞得半晌,方才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司轻月不断作礼问好。
司轻月闻得这些人如此言语陆凰兮,心中只觉一股莫名的戾气正自慢慢升腾,只想拔出海天孤鸿,将这些人挨个砍死,方才觉得心念通达。
司轻月误杀王相如之时,虽是有些神思不定,可待慢慢舒缓之后,却是未再纠心。
而当他再次将那听风楼的小二杀死时,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意。再无初次杀人时,那般不安焦虑。
此时,陆凰兮见得司轻月竟是面露杀意,忙于其后,轻抚着他的背脊,低声道:“轻月,莫要理会这些人,不过是些江湖混混,嘴上说说而已,别忘了,我们是来找那何大友打听消息的。”
闻言,司轻月面上的杀气,方才渐渐散去,转首向着陆凰兮笑了笑。
陆凰兮也复视之一笑后,便即上前向众人说道:“诸位,我们夫妻二人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向那何大友讨个说法,诸位先我二人至此,为此事多般操劳,真是辛苦,妾身在此谢过了。”
说完,陆凰兮便即向着众人微微一福。
众人见得司轻月面色不善,心中也是有些发慌,此时听得陆凰兮言语间这般客气,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皆都忙即躬身,直道客气。
先前向王虎言问那人,待陆凰兮说完后,便即微笑近得二人身前,向着司轻月拱手一礼问道:“在下是朔州雷刀堂弟子方远,不知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司轻月见此人衣冠端正,言语间也未曾失礼,心中虽是有些不快,但还是向着那人还礼应道:“在下长歌轩弟子司轻月。”
方远闻言,便是笑赞道:“早闻长歌轩之人,皆为龙凤,今日得见司公子,实乃方某之幸,我雷刀堂旁属霸刀山庄,与贵轩素有来往,今日既是同为一事而来,定当协力而为才是。”
提及霸刀山庄之时,方远也是面露些许得意之色,而一旁的王虎闻言,却是有些不悦,心中暗想道:“你雷刀堂若不是有霸刀做靠山,只怕还不如我金刀门厉害。”
司轻月闻言,便即向方远背间所负大刀望去,果然与傲霜刀有几分相像,但却远不及傲霜刀那般复杂精巧。
方远见司轻月神色略动,面上更显得意,忙欲上前揽住司轻月的肩膀,以示亲近。
可手臂刚抬,司轻月便是抬臂将其格开,随即冷声道:“那何大友人呢,不是说被你们吊在了院门口么,为何不见?”
王虎见得方远吃瘪,便是暗自偷笑起来。而方远被司轻月挡开后,却仍是微笑着用被挡之手拂了拂衣襟,未觉丝毫尴尬。
闻言,方远便即笑应道:“今日太过炎热,我怕把他扛不住这日头,便让人将他捆了丢在身后那间屋中,不如请司公子前去与他说说,长歌轩的面子,他何大友总归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