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身子埋的更深。
夜就在两人的想用下迎来的光明,这也许是两人间的光明。
辛文没有马上跟宋子跃回去,而是申请调动到重庆的分公司,一边照顾白静一边工作。宋子跃呆了两个礼拜后也因工作需要回去了。
那一晚没有过多的话,但两人心里已饱满坚定,辛文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生活就一瓶五色药水,总是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静和薛玉华不同,白静就像一个白瓷瓶,遗世独立,安然处之;薛玉华是一个雕工精美的艺术品,远观美,近观惊叹。
白静已经出院了,但是辛文会偶尔到她身边照顾,相处的这段时间,白静很是喜欢辛文,又和她讲述了很多早年的旧时,喜的悲的到现在的释然潇洒。生活的刻刀留下斑驳的纹痕同时也有安详的美丽。
周末,辛文隔了半个月后又来到白静家,独院的别墅是宋子跃给母亲最好的宁静。熟练的放下购置的水果和营养品,便跟着保姆来到小院找白静。日光下,白静坐在摇椅的安静模样让辛文羡慕与感叹,岁月静好,及时行乐。
“辛文来了?过来陪我晒会太阳。”白静牵着辛文的手拉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阿姨,吃药了吗?一会我带你出去走走?”
白静摇头:“坐会就行。”
“嗯。”辛文也跟着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远眺对面的高山,手机里还有宋子跃刚刚来的信息还未来及看。
“辛文啊,你能看到那远处的山上有什么吗?”
有什么?辛文摘下墨镜自己的看,但除了朦胧的密林,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想去看看,但是子跃一直不同意,我知道他关心我,但是我怕我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阿姨,没事的,下周我陪你去。”
白静微笑着看向辛文:“辛文,好孩子。”
辛文重新躺在椅子上,也对着远处的山畅想。
“子跃小时候很乖,他知道我和他爸爸关系不好,所以经常放弃玩的时候来陪我,这样一个好孩子,希望未来的日子不要再被我影响。”
辛文安静的听白静继续说:“小时候他的朋友不多,记得他和我说过,老家有个小女孩让他很烦,但是我却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期望那个小女孩能多和他说话。”
“后来那个小女孩呢?”辛文不由自主的问,心里有些酸涩。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那孩子,但自从那时,我就克制自己。如今他长大,带回来你,我很欣慰。”
离开白静家后的辛文走的很慢,她在回想刚才种种,说不出哪里奇怪,但又不想过多的干涉,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助宋子跃多多照看他的母亲。
回到家后,辛文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来重庆已经快一个月了,今天正好是7月1号,一年前被安琼电话吵醒的愤怒感就像发生在昨天。说道安琼,辛文在昨天的电话中得知婚期将定于11月1号,那也是他们初识的日子。辛文也感觉自己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一周后,辛文在自己租住的小房子里再次迎来宋子跃,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之间太过熟悉了,每次见面的第一件事就要做些事才能安静下来好好说话。这次也一样,经过酣战后,辛文搂着宋子跃说:“我最近发现你妈妈情况不乐观,不仅总是忘记吃药,还会记错人。”
宋子跃亲了亲辛文的眼睛说:“我知道,上次住院文举告诉我了,要有准备。”
“阿姨很想去对面那座山,但是说你不同意。”
“辛文,你知道以前我妈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吗?”
辛文摇头,看着宋子跃的眼睛。
“就是在那座山上,只不过当年的山不是旅游景点,而是一座未被开垦的山,我妈妈是剧团里的舞蹈演员,跟着演出来到重庆,意外在山脚下迷路遇见的我爸。”
“原来是这样。”
宋子跃说完翻身压住辛文:“我不是不让她去,是不想她再回忆曾经,我爸给我妈带来的痛苦是致命的,我不希望她再遭受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你却让你妈妈住在山的对面。”
宋子跃低下头轻轻的描绘辛文的五官后柔声说:“看到总比乱想好。”
辛文抬起头迎接到来的吻,在这个绵长又深情的吻中,辛文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情,是超过普通男女关系的爱。不自觉的曲起腿勾住宋子跃的腰,放任自己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