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大巫一族,你还是请回吧!”老妪脸上浮现的激动之情,很快便被压下,随即而来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原本还抱着满怀欢喜的陆天,也被老妪的转变惊得一跳,但是还不待他继续发话,老妪已经拄着拐杖急脚离开。
目送老妪远去的背影,陆天暗自叹息一声,虽然玩跟踪并不道德,但是为了能弄清玉简的真伪性,他必须去一趟,否则接下来寻找骨片,让那女子摆了一道就得不偿失了。想罢,陆天身影一晃,便尾随老妪而去。
或许经过陆天刚才的一番话,老妪的步速快而急,几乎是三步并着两步走,而且对于尾随的陆天仿佛浑然不知。
二人一前一后足足走了数里路,直到进入一处荒山前,一间简陋的木屋才映入眼帘之中,此刻天色正暗,透过木窗还能看到飘忽不定的烛光。
“吱吱……”木门被轻推而开,老妪闪身进入后随即关上,原本便尾随而至的陆天,立刻闭气运识,将自己的生命体征降到最低,然后一个闪动下便来到木窗之下,对里面进行窥视。
只是这一看却让陆天惊呆,木屋占地只是二三十方,但里面排满灵牌,粗略点算下至少也有上百之数,而且灵牌上面,全部以巫族文字来记载,看来里面绝对有文章。
略作打量后,陆天的目光徐徐移开,再次在木屋内四处打量起来,只见老妪此刻跪拜在地,满脸诚心地捧着一盏破旧的油灯。
“远古的先辈,罪人巫凌无法守护族中重地,让众位先辈流连到此,实在罪大致死,但是吾之不愿让大巫一族彻底湮灭历史长河之中,才一直苟且偷生至此,愿各位先辈给巫凌一个指示。”痛心疾首的话语在木屋中回荡,语气之中尽是自责,两道浑浊的泪水,更是顺着眼角流出滴落在地。
目睹此幕的陆天,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老妪绝对和大巫一族有关,而那些摆放在灵台上的灵牌应该便是巫族先辈,看来那神秘女子所给的消息并不虚假,只是如何打破老妪的戒心,恐怕还需要陆天多费心思。
“呼呼呼……”一袭阴风无故卷起,让陆天脊骨不禁一寒,紧守着的气息,更是险些被破。“孽瘴,你胆敢再来!”木屋之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天暴喝,声音虽然苍老,但是彼具威势。
话语落下,一袭黑影立刻在木屋内闪出,直接踏空而立,借助初升的月色,此人正是刚才的老妪。
“桀桀桀!”一阵阴森的笑声突然传来,四周刮起的迎风更是猛涨数分,一时间温度骤降,如进入寒冬一般,如此诡异的一幕,立刻让陆天神色微微一变,暗自猜测来者恐怕不简单。
“阴煞你莫非好了伤痛忘了疤吗?还敢前来!”老妪此刻满脸冷霜,浑浊的老目回顾四周一圈,当即冷声暴喝道。
“哈哈哈,今天我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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