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给了我们两个选择,一是拿着钱自己离开,生死听天由命,二是从此跟着他,只要他在一天,就会保下我们所有人。”
苏沅兮的心头不免触动,“那狼纹刺青的由来又是什么?”
白祁沉声道,“无论五爷在地下拳台的威望有多高,在当地统治者眼里,依然会被视作低贱。所以纹身是一种代表地位的耻辱印记,五爷的身上也有,只是回到京城他就洗掉了,而其他的人,则保留着这个纹身作为彼此的暗号。”
至此,苏沅兮彻底明白了。
怪不得第一次和白祁见面,她会觉得他的名字耳熟,因为三年前,她从陆枭口中听到过。
车子驶入了苏家别墅的前院,苏沅兮刚走进客厅,就被等待已久的杜舒兰拥进怀里。
“宝贝,你可吓死我了,快让妈看看,怎么样了?”
苏沅兮鼻尖一酸,安慰地拍着杜舒兰的后背,“妈,我没事。”
杜舒兰红着眼,牵起她的右手仔细打量,“还说没事,都包成这样了,是不是骨折了?那得多疼啊!”
苏沅兮不出声了,任由杜舒兰心疼又抱怨地念叨着,没露出一点不耐。
随即,苏怀远也走过来,“好了,既然闺女没事,你也少唠叨几句,难不成还一直站在门口说话?”
杜舒兰抹了抹眼角,拉着苏沅兮坐下,“阿承告诉我们的时候,我和你爸都吓坏了,m洲那地方乱得很,万一有点什么事……”
苏沅兮眸光微漾,不知是不是错觉,杜舒兰提起m洲的语气,带着很深的厌恶。
可印象中,他们似乎并没有去过那里。
母女俩又聊了几句体己话,过了会,苏沅兮去书房找苏翊。
“爸。”
走到楼梯上,她停下脚步,回过头道,“当年我师父离开后,你和他也彻底没了联系?”
苏怀远先是一愣,然后点头道,“没有。”
苏沅兮了然地抿唇,没再多问。
通常来说,听到她的问题,正常的反应是摇头说没有,苏怀远却是点头否认。
说明他的所想和所言,并不是同一种回答。
……
敲开书房的门,迎面飘来一股浓烈的烟味,苏翊和苏承各自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地抽烟。
见苏沅兮进来,两个人迅速掐灭了烟,打开窗通风。
“你俩有心事?”
这场面,跟国际会谈似的。
苏承翘起腿,舌尖抵了下腮帮,“可不是心事?大哥要联姻了。”
“阿承。”苏翊低喝一声,试图制止他。
苏沅兮凝眉,“和谁联姻?”
苏承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裴家的大小姐,裴知意。”
苏沅兮立马记起,对方在容老夫人的寿宴上说过的惊人之语。
“是裴老爷子的意思?”
“嗯。”苏翊低垂下眼眸,淡然地笑了笑,“不过我拒绝了。”
尽管豪门联姻是常态,但婚姻之事,关乎两个人的一辈子,逃不开责任和柴米油盐的琐碎。
他对裴知意无感,也不想平白耽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