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呵呵一笑,冲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伸手一拍满脸激动的高阳公主,笑道:“别发呆了,走,回家睡觉去!”
“哦哦。”高阳公主回过神,急忙紧跟在他身旁一起往回走,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他,每看一眼脸上的笑意就浓郁一分。
房遗爱也发现了她在看自己,忍不住笑问道:“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高阳公主抬起头,面色微红的看着他,道:“哥哥,刚刚你说话的时候真好看!”
房遗爱闻言眉毛一挑,伸手指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哼道:“你这丫头真不害臊,哪有随随便便夸男人好看的,也不怕被人听见笑话你。”
“那又怎样,喜欢就是喜欢,又不碍着谁的事,管他别人怎么说!”高阳公主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房遗爱一听忍不住笑了,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上,乐道:“我发现咱们俩能说到一块去,对于那些什么礼仪我也烦得很,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才活的舒心!”
“当真?你也这么想么。”高阳公主一脸兴奋的问道。
“我骗你干啥,其实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要是让我遇上一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没准我还不喜欢,总觉得心里压抑的慌。”
高阳公主眉开眼笑,但嘴上还是嗔道:“少贫嘴了,你现在可比以前坏多了,都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话,才不信你呢。”
房遗爱闻言哈哈一笑,说道:“我也觉得自己变了不少,是不是坏我不知道,但心里有你是真的。”
“讨厌,不听你胡说八道了,我回去睡觉了。”高阳公主乐滋滋地看了他一眼,哼道,“还不放开我,这个样子怎么进门呢,被伯母看见了可不好。”
“切,又拿我娘来压我,惹急了我……我就……”
“就怎样?”高阳公主眯起眼睛说道。
“就求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房遗爱说道。
高阳公主一愣,紧接着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拉开他的胳膊,自个钻了出来,乐道:“你可别嚯嚯我了,还以为你不怕呢。好啦,我回去了,明天记得起早一点,伯母方才还问我你早上什么时辰起床来着,估计明天要抓你!”
房遗爱一听脸色立即就垮了,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没想到老娘才来一天就开始整治我了。”
说完他就一脸悻悻的回去了,也没啥心情再与高阳公主调笑,连衣服也不脱,一头就扎进被窝里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卢氏就一脸怒气冲冲杀进了房遗爱的房间里,伸手一揪耳朵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房遗爱给叫醒了。
房遗爱一脸欲哭无泪的坐在床上,看着卢氏哭丧着脸说道:“娘,您这是怎么了,这大清早的谁惹到你了。”
卢氏怒声哼道:“你小子还有脸睡觉,昨夜干了什么好事不知道了?”
房遗爱一脸懵逼,满脸疑惑道:“娘,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昨夜我跟着公主在外面闲聊了一会,就回来睡觉了,没干什么事。”
“还不承认?!公主都跟我说了,你让人绑票那人家一家老小,是不是有这回事?”卢氏柳眉倒竖的喝道。
房遗爱被她这么一吼,脑子顿时就清醒了不少,看着老娘横眉竖目的模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喉咙有些发干道:“娘,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说啊,我这都是为了河州的百姓,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
“不要什么事情都往百姓身上扯,百姓就让你去绑票人了,那这河州城不就成了土匪城了?”卢氏冷哼道,压根就不吃房遗爱的这一套,揪着他耳朵的手更用劲了一些。
房遗爱疼的直咧嘴,但偏偏还没有任何办法,这可是自己老娘啊。只能想办法先脱身了再说!
“娘,您可不能这么说,这河州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喝口水还都要跑去城外的坎井里取。可这光有坎井还没用,若是再旱上几个月,坎井估计也都会没水。最好的办法就是挖百丈深水井,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掉河州用水的问题。”
卢氏听到这里眼神中露出些许惊讶,打断了房遗爱的话,问道:“百丈深井?你能挖的出来。”
房遗爱连忙肯定道:“能!只要造出挖井的工具就可以,可河州并没有这样的工匠,别的地方的工匠也不愿意来,而且我们也没有钱,所以就只能用这种法子了。不过娘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他们的,等他们帮忙把井打成了,孩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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