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起俺们乡下人,你又是个当大官的本事人,但俺在村里也是有名气的美人,很多人想跟俺弄事俺都没答应,俺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的,比伺候俺男人都地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还是回去吧,你这便宜我不能占……”
陈光大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这小寡妇已经够可怜的了,他要是再占便宜就真是禽兽不如了,可谁知刘寡妇却直接上前两步说道:“俺不走!你……你要是不睡俺,俺就站在这看你睡觉,你别以为俺不懂事,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拿到好处是不会给俺办事的,不然办好的事又要黄了!”
“光哥!我靠……”
就在刘寡妇死乞白赖的缠在陈光大时,房门却忽然被人给一把推开了,就看风风火火的朱飞猛地一惊,又急忙退出去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尴尬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房里有人,那个……背羊出事了,村民们正要把他吊死,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我算怕了你了,你就当我睡过你了行不行,那十几亩水田我一定帮你弄到手好不好……”
陈光大无可奈何的看着刘寡妇,可刘寡妇还是一脸的不乐意,但陈光大却赶紧跑去拉开房门询问怎么回事,谁知朱飞却无奈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背羊喝多了把他小姨子给歼杀了,村民们都在嚷嚷着要把他给吊死呢!”
“我靠!赶紧看看去……”
陈光大赶紧拿起外套和朱飞一起跑了出去,他们跟背羊好歹相识一场,人家既然出了事怎么也得过问一下才行,而等他俩一口气跑到村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许多人正举着火把,已经将一间篱笆小院给围的水泄不通了,屋里还不断传来几个女人嚎啕大哭的声音。
“大家快让一让,城里的领导过来大家做主啦……”
一看到陈光大等人跑过来,群情激奋的村民们立马让了条路出来,陈光大一眼就看到院里的背羊了,但这小子已经给扒的赤条条的,就跟耶稣一样被吊在一棵樱桃树上,全身上下全都是黑脚印和青紫的血痕,脑袋也早被打的鼻青脸肿。
“到底怎么回事……”
陈光大冲进小院里四处张望了一下,背羊老丈人家的条件明显不怎么样,小院里仅有一间瓦房以及两间土坯房,后院还摆着好几桌尚未吃完的酒席,也都是一水的蔬菜看不到多少荤腥,而一具盖着床单的女尸就放在院子中间,一帮女人正跪在尸体边哭的撕心裂肺。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得为俺家做主啊……”
一帮女人直接哭喊着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背羊的未婚妻葛华英却咬牙切齿的走了上来,恨声说道:“这人渣喝了几泡猫尿就要强歼我妹子,我妹子不从他就把人给活活掐死了,这种人就应该拉去枪毙!”
“背羊!是你干的吗……”
陈光大蹙了蹙眉头看向了背羊,几乎奄奄一息的背羊这才抬起头来,却摇摇头虚弱无比的说道:“不……不是俺,俺喝大了就躺在柴房里睡觉,俺醉的走路都没力气了怎么可能杀人,再说俺小姨子才十三岁啊,俺就算再禽兽也不会干这种事啊!”
“你少给我放屁,谁是你小姨子,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要给我们家送礼的,我爹妈可从没答应过要把我嫁给你……”
葛华英直接冲上去一个大嘴巴扇在背羊脸上,一个小老头也举着木棍冲上来吼道:“俺闺女不是你杀的还有谁,抓到你的时候你个熊货连裤子都没穿,手上还拿着勒死我闺女的裤带,俺一定要打死你个天杀的!”
“吊死他!吊死这个臭外乡佬……”
黑压压的村民再次激愤无比的大吼起来,一帮小伙直接就用绳索套住了背羊的脖子,背羊立马给吓的哇哇大叫,但陈光大却一把夺过绳子喝道:“够了!你们是不是也想挨枪子了,动用私刑可也是犯法的,谁要想陪他一块死就尽管上!”
一帮村民立马偃旗息鼓不说话了,几个带头的小伙急忙溜到了人群中去,先不说陈光大这个假领导能带他们离开这,光朱飞腰里就别着黑乎乎的手枪呢,但葛华英的老爹却眼巴巴看着陈光大焦急道:“老爷!这……这杀人偿命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俺闺女总不能白死吧?”
“当然不能白死,只要这事真是路英杰干的,他肯定是死罪难逃,但在我们查清楚真相之前谁也不能动用私刑,你们一定要相信政府啊……”
陈光大背起双手正义凛然的看着一众村民,这帮村民大多没有什么见识,被陈光大忽悠了一整天自然不敢有二话,而朱飞也适时的站出来说道:“好了!大家先散了吧,我们要封锁凶杀现场查案,有线索提供的人可以留下来,其他人都赶紧回家睡觉吧!”
不过朱飞这话刚一说完就后悔了,这些闲到蛋疼的村民就怕没有事,竟然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就跟一大群鸭子一样嘈杂,吵的两人脑仁子都生疼生疼,好不容易把人都给驱散了之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可还是有不少人意犹未尽的聚在不远处等着他们断案。
“唉~我今天终于知道,这穷山恶水出刁民是什么意思了……”
陈光大苦不堪言的叹了口气,他可是出了名的刁民加无赖,然而遇到这些正宗刁民也同样头疼无比,不过就在他下意识去摸香烟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腰包上破了个小洞,他立马骇然色变道:“不好!绿尸虫不见了,赶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