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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2 102惠太妃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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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钟的声音和着女眷们的哭声,总是参差不齐的,停在耳边里总是感觉烦躁,皇后都伤心过度,体内不止了,那我这个被绳子捆绑着在枯井里待了两个时辰的人,再三番五次的受惊之人,自然也要精疲力竭的,在哭灵的时候,我也昏倒了。

    胤禛命裕嫔与十三福晋一同护送我回慈宁宫,宫中的奴才侍女也大多都在守灵,翊坤宫中只有颂芝与百合伺候我,裕嫔将我安置好后便道:“兰儿,姐姐还要回慈宁宫守灵,你自己保重……”

    裕嫔这个人就跟水中月,雾中花一般令人看不透,多年前,在雍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无从而知,确定的一点便是她已经被皇后治服了,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她是绝对不敢违背皇后的旨意的,所幸的是,她是个好人,如同寒冬里的红梅一般,不与百花争艳,独上枝头,任凭风霜雪月的侵染。

    十三福晋,兆佳氏也俯身行礼要离去,却突然身子一歪,好似也疲劳过度,体力不支了,百合与颂芝忙着过去伺候,她按了按太阳穴道:“妾身的头痛病又犯了,让两位娘娘见笑了。”

    她身边跟着丫头忙着从衣袖中掏出个玉瓶来,倒出一颗墨黑色的药丸来,裕嫔身边的暖雪倒了水递过来,众人一同服侍她服下了药丸,稍过片刻,她便有了好转,裕嫔问道:“轩语妹妹也累了,不如就在翊坤宫休息片刻吧!”

    兆佳氏摆手道:“皇额娘大丧,身为儿媳,岂能偷安?”说着便强撑着身子要回慈宁宫去,我对她这一举止便觉得惭愧了,忙道:“十三福晋,不是皇太后的亲儿媳,尚且都能如此,何况我等呢?本宫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太后的灵前……”

    说着便命颂芝与百合搀和我起身,裕嫔忙着上前劝慰道:“你们这是作甚?皇太后见你们如此,未必能够高兴的……两位妹妹切勿逞强,颂芝、百合,伺候你家主子歇息。”裕嫔命令道,又朝兆佳氏道:“轩语妹妹可还认本宫这个姐姐?”

    兆佳氏道:“姐姐哪里话?姐姐与轩语的情义,岂能如此问?姐姐折杀轩语了。”

    “那便也听姐姐的,在翊坤宫歇息,一个时辰之后,我会命人来唤你们的……”兆佳氏无奈,只能朝我道:“那要叨扰福嫔娘娘了……”颂芝忙着收拾我屋外的暖榻,铺上一层薄被,放上的棉枕,伺候兆佳氏就寝。

    裕嫔见我们安顿好才安心离去,我是真的疲倦了,有些找不着床,躺着便舒坦了很多,却并不能入眠,颂芝煮了些参汤,我见兆佳氏也并未入睡,便也命百合伺候她服用。

    “多谢福嫔娘娘赏赐……”她试图起身谢恩,我忙着阻止,大家都累了,她有力气行礼,我却没得力气回礼,喝着喝着,不知为何她竟然呛到了,一直都在干呕,她的丫头、百合、颂芝都过去照料她,服侍她服用参汤,捶背,顺气等等,我焦急道:“福晋,怎么啦?是否需要请太医来瞧一瞧?”

    她摆手,捂着胸口,难以言语,刚刚喝下的渗透都吐了出来,我也放心不下,她要是在我的宫里出了事,我可担当不起,起身去照看,百合拿着一方青色丝巾为她擦嘴。

    她惊讶道:“这,这丝巾、怎、怎么会在姑娘的手中?”

    我走近一看,原来是那日在钦安殿捡起的那方丝帕,百合不知为何还留在身边?我道:“福晋,认得这个丝帕?”

    “这是我家爷从不离身的东西……”

    “啊?”我惊讶,原来是怡亲王的东西,百合也解释道:“这是我家主子拾捡到的,命奴婢找失主,却一直无音讯,便放在奴婢这儿了,一时情急拿出来为福晋擦嘴,没想到倒是找到主人了……”

    “是么?倒是没听他提起过丢了,他这几年,整日里忙,连如此重要的东西丢了都不知道了……”兆佳氏将丝巾紧紧地抓住说道,“妾身替我家爷多谢福嫔娘娘了……”

    “怡亲王的东西怎么会丢落在钦安殿呢?”我疑问,兆佳氏思索片刻,苦笑一声道:“许是那日给皇额娘请安,路过钦安殿落下的吧……难怪去洛阳的那几日闷闷不乐的,我只当他累……”说道“累”字,兆佳氏忙着转口道:“妾身的意思是,只当他这回处理的政务有麻烦,便未多问……不料是他的命根子丢了……”

    我笑道:“想必是福晋送给王爷,故此才视为瑰宝。”

    她苦笑道:“妾身哪儿来的福气?这是他……”她欲言又止,我也不好多问,一笑而过。“这,兰花,是他最爱的花朵,是他心上人的名字……”兆佳氏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这?福晋说笑了,王爷与福晋伉俪情深,王爷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心上人呢?”

    “哪个男人只有一个心上人的?我家爷,多年前有个心上人,本都与对方家人说好要迎娶的,只因……后来被先皇贬斥……这事儿就搁浅了,没想到,不久之后,那个姑娘便嫁给了他人,我家爷便也是伤心欲绝的,他的腿疾便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兆佳氏说完好似解脱了一般,苦笑道:“那一年,府中有个姬妾就因为弄脏了这丝巾,便被他赶出府去了,今儿丢了,还不知多难过呢,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便是死也要为他寻回来啊?”

    说着她便哭了起来,对自己夫君的心上人能够如此,我是死也做不到的,可见她对怡亲王可谓是用情之深啊?我提议道:“如今王爷苦尽甘来,深得皇上倚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派人就那姑娘寻回来就是了,嫁了人又能如何?抢回来便是了……”

    “嗯,这话妾身也提过,却被他指责了一番,说人家姑娘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岂能强抢他人妻子?这跟强盗有何异?我若是知道那姑娘是何许人也好,关键是我也一无所知,他也不愿意提起,想要圆他的心愿也不成……”

    兆佳氏惋惜道,我没想到怡亲王也是个情种啊?为什么男人只对那些已经失去的女子情有独钟,而对自己身边的女子却薄情寡义?“得不到”跟“已失去”的总是最好的。

    说了一会儿话,我们便也躺下休息来,我也没回床上,与她一同在暖榻上歇息,兆佳·轩语,突然觉得满洲的女子,姓氏都是两字以上的,名字也很长,听上去感觉被汉人名更好听些的。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裕嫔派暖雪来请我们,重回到慈宁宫时,皇后也回到了慈宁宫,晌午时分,大家分批用了午膳,便重新回到慈宁宫守灵,不久之后,只听见门外太监通告道:“惠太妃到……”

    惠太妃因为大阿哥获罪遭幽禁,膝下无子,便被赡养在内务府,却并未住在宫中,而是被太后挪到了畅春园居住,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入宫过了,毕竟是长辈,胤禛忙着带领众人请安迎接……

    只见惠太妃一身黑色的服饰,用木簪挽着简易的发髻,耳边别着百花,一手撑着拐杖,一手被丫头扶着,缓缓朝灵前行走,她已经是七十好几的老婆婆了,头上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看上去要比皇太后要老得多,背陀得已经直不起腰了。

    胤禛请安道:“儿臣给惠太妃请安……劳驾太妃亲自入宫,太妃劳累了……”

    惠太妃好像耳朵不太好了,身边的丫头将胤禛说的话在她的耳边重复一遍她才说道:“皇帝,节哀啊,老身今日来,并不是来祭奠你的皇额娘的,老身是要来好好地来看看这个‘老妖婆’是不是真的安息了……“

    太妃这句“老妖婆”可真够让众人疑惑的,皇上的脸都青了,皇后的脸色也难堪得很,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皇上拦下,朝太妃道:“太妃,离宫多年,连宫中的规矩都忘得一清二楚了吗?朕的额娘,已经是皇太后,更是先皇的孝恭仁皇后,莫非这就是太妃对先皇皇后的礼数么?”

    太妃笑道:“哈哈,老身见了太后自然会跪地请安的,可惜这个老妖婆,她何德何能受得起老身的跪拜呢?”

    “太妃……您若是再敢对朕的皇额娘无礼,就莫怪朕不尊重太妃了……”余下的亲王福晋们也上前劝慰道,老一辈的恩恩怨怨,早就该结束了,我也不知道太后与太妃之间有什么恩怨,后宫里,很少有真心相待的人的,何况当年大阿哥被幽禁,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谁在捣鬼,谁在推波助澜,只怕她们各自都门清吧!

    太妃并不畏惧朝皇上问道:“皇上,你当了皇帝,眼睛也不好了吗?去睁大眼睛好好地去看看躺在棺材里的,是不是你的母妃德妃,乌雅·成璧……”

    胤禛道:“不是朕的眼睛不好,是太妃的眼睛不好,里面当然是朕的母妃,太妃,谨记,孝恭仁皇后的闺名也不是您能够直呼的……”

    “是么?许是你的皇额娘活生生站在这里,她也会毕恭毕敬地唤我一声‘姐姐’,呵呵呵……”太妃的笑声比这慈宁宫内的丧钟还要恐怖,好似专门吃死人尸首的“不死鸟”发出的的声音。

    “太妃,虽然皇阿玛在世之时,您与德妃娘娘平起平坐,但是今时不如往日,您若是来祭拜,想必太后在天之灵也会感激您,您若是无此心,便不必劳累了,儿臣派人送您回畅春园吧!“

    诚亲王上前朝太妃抱拳行礼道,太妃抬眼看了看诚亲王,冷笑道:“三阿哥,老身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大哥是如何被你皇阿玛幽禁的,如今先皇不在了,你们兄弟便要欺负这个老骨头吗?……啊……”

    太妃拿着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一下,诚亲王也无话可说,只能退到了一边,太妃继续道:“皇帝,老身问你,你的皇额娘,先帝生前的德妃,是个怎么样的人?”

    胤禛迟疑一下道:“皇额娘,生性温和,才德兼备,贤淑仁善,柔嘉成性、淑慎持躬;动谐珩佩之和、克娴于礼;敬凛夙宵之节、靡懈于勤;懋赞坤仪,识大体,明大义,深得皇阿玛喜爱,圣宠三十余年而不倒……”

    太妃道:“那你相信你的嘴中的皇额娘会杀人吗?会□□后宫吗?”

    “太妃不得胡言……”突然从殿外传来一个男身,好似如风般地飘摇而入,回声在慈宁宫殿内环绕,“不准侮辱皇额娘……”

    抬头看着,只见一名身穿缟素孝服的男子指着太妃道,我抬眼看去,只觉得他眉目之间怒气腾升,星眉剑目,甚为英俊,只是略显疲惫,再走近来,只见他双眼充满了血丝,看身影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太妃抬眼看去疑问道,他唤太后为皇额娘,想必是一位皇子,我却从未见过,看其年纪应该是四十左右,我心中默算一下,莫非……

    “儿臣允祥给太妃请安……”他抱拳行礼道,我不知为何心中一惊,原来他就是怡亲王?兆佳氏的丈夫,和惠公主的阿玛,想起那日与他隔着城墙说话的情景,我们已经交锋多次,却没想到今日才得见真人……

    “哦?是十三阿哥啊?十几年不见,老身认不出你了……“

    “太妃,儿臣不知道皇额娘与太妃之间有何恩怨,竟然让太妃不辞辛苦地来侵扰皇额娘的亡灵?身为儿臣,不能让皇额娘不得安宁,还请太妃自重……”

    “哈哈,皇帝这个亲儿子都没说话,你这个养子又何必逞能呢?”太妃嫌弃地朝怡亲王上下打量道。

    胤禛眉头一簇,抬手道:“来人,请惠太妃出宫……”说着两边便涌入侍卫,试图要押解太妃离去,众人也无人敢为太妃出头,我眼看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被一群蜂拥而出的侍卫我包围……只见太妃的拐杖再次重重地敲打地面,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

    “本妃乃先皇遗妃,谁敢动本妃?”太妃叱喝道,侍卫们也不敢再动,太妃笑道:“皇帝,十三阿哥,你们口口声声说本妃侮辱孝恭仁太后,请问你们是哪只耳朵听见的,本妃说了什么侮辱太后的话?本妃是问你们可相信太后会杀人,会□□后宫?”

    “你们不相信是吗?不相信就对了,本妃也不相信,十三阿哥说本妃与皇太后有过恩怨,先皇在世时,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本妃与太后是情同姐妹的?何来过节?本妃也不相信,太后会如此,故此本妃断言,里面躺着的绝不是皇太后,皇帝登基以来,住在慈宁宫的皇太后也绝非先皇的德妃,本妃的好姐妹,皇帝的皇额娘……”

    太妃的言语让殿内的人都是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太妃大喝一声道:“真正的皇太后早在当年皇帝登基之时,早就薨在永和宫,这个皇太后是假的……”

    “胡说八道……来人,将惠太妃给本宫押出去……”皇后恼羞成怒道,太妃也大喝一声:“皇帝,不想知道本妃为何如此说吗?只为扰你皇额娘的在天之灵吗?恰恰相反,本妃是在为你的皇额娘讨回公道……来人哪,带上来……”

    只见一名老嬷嬷扶着一个少女慢慢走上殿来,我一看不由后退一步,这不是我安排在慈宁宫的蕊儿吗?她果然没死,但是她很不对劲……

    “她叫纳兰·蕊儿,是本妃的族人,本妃的大阿哥遭幽禁之后,纳兰家也一落千丈,先皇驾崩,本妃迁出紫禁城,她便也沦落到入宫为奴了,本来多年来未联系,本妃早就忘记有此人,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她被这个‘太后’送进了畅春园。”

    “她的耳朵内被灌入了水银,故此,她聋了;她的眼睛被挖出了眼珠,还被人拿针线缝合,故此,她瞎了;她的舌头被人割了,故此,她哑了……”

    殿内女眷听太妃如此说,再仔细打量她的五官,只见她眉毛之下竟然是一条黑线,有些胆小的便作呕起来,我也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没想到皇太后如此狠,手段之厉害,让人闻风丧胆,望文生畏。

    “皇帝相信这是你的皇额娘所为吗?”

    “皇额娘生性善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不等胤禛言语,怡亲王便反驳道。

    “当然,本妃的好姐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儿,蕊儿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可那老妖婆不知道,她还会写字,这是她写下的血书,她说,她是无意之中撞见了太后与人私通才被下了毒手……”

    “那老妖婆以为蕊儿是纳兰氏的人,以为是本妃派人监视她的,故此将她弄成这副模样来警示本妃,方且让本妃将几年前的事情联系了起来,觉得实在可疑?”

    “荣太妃、宜太妃都膝下有子可以赡养,出宫无可厚非,本妃的亲生儿子遭罪幽禁,被送到养子廉亲王府中赡养也可,为何廉亲王遭罪之后,太后不让本妃回宫,而是送到畅春园,若是说被养子连累,那也太令本妃不服了,当年亲子遭罪本妃都未被牵连,何况是养子乎?皇太后与本妃情同姐妹,为何会将本妃遗落宫外?”

    “那是因为皇太后体恤太妃,先皇故去,担忧太妃睹物思人,徒增伤悲……”皇后解释道。

    “一派胡言,皇后不知道先皇驾崩在哪里吗?”太妃叱喝一声,皇后这才察觉失言,只能咬牙闭嘴……当年先皇就是驾崩在畅春园的。

    “皇帝不信本妃的话,大可这就派人搜一搜,看着慈宁宫内有没有假太监……再听本妃说一说,躺在棺材里的‘皇太后’到底是不是你的皇额娘?”

    太妃自信满满地说道,众人也被太妃的一席话弄得糊里糊涂,迫切想要知道真相,不等胤禛下令,众人便议论纷纷来,胤禛无奈,只能派人搜查,不出半柱香时间,侍卫便押解着三个小太监上来。

    禀告道:“回皇上,他们都、都、未净身……”此话一出,殿内便砸开了锅,胤禛再无他法能够反驳,也无他法平息此事。

    那借个小太监,忙着跪地求饶道:“皇上饶命啊……奴才、奴才是奉太后之命啊……”胤禛一抬手,他们就被侍卫拿着佩刀砍下了脑袋,顿时血溅当场,吓到女眷们都哇哇大叫起来,立刻有人进来,清洗地面,片刻间,三条人命就是消失不见了,跟秋日的落叶似得,掉了就掉了,无声无息。

    太妃继续道:“太后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的?除非太后早就被人掉包了……皇帝派人去永和宫找一找,看是否能够找出遗体来,本妃担心,当年德妃被人这个假太后谋害,就埋在永和宫……”

    “太妃?为何如此说……”怡亲王问道,慈宁宫内有假太监,早就让胤禛与众皇子们面面相觑,心中疑团云云,再说真太后被谋害,这可真是让人不查出个真相来,难以安生啊?

    “本妃手中有德妃当年的绝笔信一封,你们可要看一看?”太妃从衣袖拿出一张有些发黄的信纸来,递到胤禛的面前道:“皇帝,你敢不敢将此信念出来?这是当年你皇阿玛驾崩,你登基,你让你的亲弟去守灵之时,你的额娘伤心欲绝时写的,她交给了本妃,告知本妃,若是有一日她辞世了,便交给你……”

    胤禛展信看了看,竟然在众人面前留下了泪水,念道:“胤禛吾儿,第一子也,欣喜若狂,如获至宝,无奈出身卑微,不能躬身抚养,数十年来,日渐远离,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胤祯吾儿,幼子也,中年得子,难免溺爱,乖巧孝顺,深得吾心,善乐潇洒,宠为掌珠;天公不作美,事事与愿违;长子幼子,前世冤家,针锋相对,两虎难容,双手相搏,痛则谁也?事已至此,只能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宁愿命丧黄泉,难忍兄弟残杀。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兄,不要杀弟,弟,莫要抗兄,否则,死不瞑目,做鬼不安息!绝!”

    “这可是你皇额娘的笔迹啊?德妃早在你登基为皇之时,便有了自缢之心,宁死也不受封,为何会突然改变初衷,移驾慈宁宫?其中必有文章,几位皇子只怕都知道德妃的为人,就连先皇都笑话她是牛鼻子老道,一条道走到底,如此南辕北辙,不得不生疑……”

    胤禛读信后,不由大受所创,加上太后辞世,他也心力交瘁,难以支撑,却不得不强撑着身体与太妃抗衡?太妃道:“皇帝,还不相信你皇额娘早就已经辞世么?那便令人将永和宫挖地三尺,若是找不到尸首,本妃甘愿为你的皇额娘殉葬而去,若是你不搜查永和宫,若是本妃所预言的一切成真,你就忍心皇额娘的骸骨被默默无闻地埋在那污秽的泥土里?”

    胤禛无奈,只得命人挖掘永和宫,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侍卫禀告:“回皇上,在永和宫后花园里找到了一具尸首,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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