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吴瑾微微一愣:“正是,无论如何,赵纪是吴某最好的朋友。兄弟如手足......”
“不用解释!你的妾室你做主,不错,会玩!哈哈!”长生道长哈哈一笑,抬手一指:“你这样的人,想必很有趣。来,陪我去凉亭坐坐。”我爱搜读网
吴瑾心里一动,点头称是。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凉亭。
长生道长与吴瑾相对坐下,长生道长抬头,看着立在一旁的影子诧异道:“你跟来做什么?”
太监恭敬作答:“小的得随时候着吴瑾。”
对长生道长回话态度恭敬,对吴瑾直呼其名。长生道长看看一脸尴尬的吴瑾,脸色一沉:“滚一边去!贫道与人说话,你个阉人也敢偷听?”
太监苦着脸:“可是王爷......”
“滚远一点,别让我眼睛看到你!”长生道长不耐烦道。
太监犹豫片刻,施个礼转身就走。看得吴瑾一脸服气,这才是楚王府的贵客啊!
长生道长提出家眷忠诚论,让楚王茅塞顿开。再给楚王稍加点拨,让楚王避免几十万两银子损失。就连孙长史都不得不服。
自此楚王待他更加恭敬,长生道长在王府就是超然的存在。白天与王爷饮酒作乐,夜间给王爷观星讲道,再晚点自己勤修双修。
但道长脾气还是不好,差不多就是见人骂人,遇人怼人。没法子,要玩高深,就得牛逼哄哄。
不过长生道长有言在先,只在王府七七四十九天,过一天少一天。王府其他人想到这点,也就能容忍他。不仅容忍。还能避就避,能躲就躲!
就这样把其他人得罪完了。
遇天晴星亮时,长生道长就会邀约楚王爷与世子一起观星论道,指着夜空给楚王父子普及一些观星常识。
这是必须的过程,这么讲吧,你想赢一个人的钱,不管是用麻将,或者玩扑克。都有一个最重要的条件,对方得会啊!
人家不会麻将,不会玩扑克,你怎么赢?
因为王府其他人厌恶长生道长,也就不参加这种观星聚会。
最初孙正义怕楚王再被道长蛊惑,参加了两次,结果被长生道长一阵狂怼,借星批判。孙长史也是读书人,也能引经据典反驳一下。长生道长的杀手锏就是:“你家属都不在楚王府,不配与我论忠诚、论前程。”这是孙长史命门弱点,孙长史只得狠狠道:“还在路上!”
“来了再说!”
这样的意气之争,孙长史吃亏。事实上已经吃亏了,几名家眷原本在居处呆的好好的,现在都已经上路奔赴南昌了。
更重要的是,这些话说的多了,楚王心里的疙瘩也就越大。至于长生道长,人家过些日子,拍拍屁股就走,只给自己留下一屁股灰。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所以孙正义也就不参加观星了。
终于,长生道长只负责给楚王父子二人普及观星知识,这就好糊弄了!所以以长生道长今时今日在王府的地位,那太监怎敢忤逆半分?
看着太监规规矩矩走到远处,隐去身影。吴谨恭维道:“道长气势十足,吴谨好生羡慕。”
长生道长看看吴谨,脸皮子一扯,笑道:”你是被迫留居,我来去自由。你有求王爷,且先动妄念。王爷有求于我,且极尽礼遇,你我如何能比?”
“道长所言既是。”吴谨面带愧色:“昔日吴谨心有邪念,害人不成,反误自己被禁。还连带家人遭此无妄之灾。后悔晚矣。今日有幸得遇道长,能否祈求道长指点迷津?”
“我邀你进亭,只图个说话解闷。你想我为你指点,又是妄起贪心。”道长摇摇头。
吴瑾心里暗骂,是你这个死道长约我来亭子里,我都识趣递出话头了,你还要故作姿态?
“若吴谨一人遭难,也是咎由自取。但家人无辜,同困在这王府,吴谨心里难安。吴谨几位妾室、夫人,也对道长极其仰慕,若道长嫌弃吴谨妄念,可否带携一下吴谨的几位妾室或,夫人?”吴瑾只得再递橄榄枝,还搭上甜品。
长生道长怔怔地看着吴谨,吴谨脸色慢慢变得尴尬。
长生道长微微摇头:“贫道潜心修行,对你那些道道,没有兴趣。”吴谨面色一黯淡。
长生道长又道:“但大家有缘结识,贫道在这府中也无人唠叨。也罢,你想要贫道,指点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