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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流言蜚语,也能伤人啊!”贾小姐面露担忧。
“我根本就做不到,让所有人喜欢我。所以,我只要做到,让我在乎的人喜欢我就是。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我不在乎。”秦枫笑道:“我又不入仕做官,不怕被人非议。”
贾静敏轻轻点头,这种敢为天下先的勇气和信心,或许,就是这个男人屡屡创造奇迹的原因。
头上戴着网巾帽,走在街上还真没几个人注意秦枫。秦枫脚下生风,径直往校场而去,常走路是健身,常骑马伤身。所以秦枫出门,一般都是步行。
校场上,民团军士阵阵呐喊,民团现在1200名军士,三个营三百人,分别是贾颂,舒勇,张环三人担任营长。营长以下,他们自选。
还有300人变成特务营,由风连生担任营长。这个营比较复杂,风连生将他们分成纠察连,侦查连,警卫连。风连生还打算按照锦衣卫的一些方式训练。
银行每天轮换过去执勤。但都是贾颂带队。吴文耀的小女儿吴莹也到银行上班了,就跟在贾静敏身边,贾松也乐得天天去银行执勤。
舒勇一直留在校场主抓训练,过些日子,民团就要给自己第一营授旗!要是军士走得不好,那是打自己的脸。
舒勇现在对秦枫言听计从,秦枫明显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对家将张环还算特殊提拔。就是吃草,贾颂等人也是跟着一起吃。高文进不算,那家伙都没有好好训练过,也没有带兵。
舒勇不仅训练积极,还把莫离请来,舒勇带着几个军士,在莫离面前一次又一次演绎授旗动作。秦枫走过去,靠着回忆指点几句,才发现莫离通过研究和实际考察,已然比自己还显得内行。设计的动作一板一眼,尽显军人姿态。
见高文进从校场一厢房出来,秦枫转身正要离开,舒勇靠过来轻声问:“秦团长,你的发髻呢?”
“剪了。”
“干嘛要剪?”舒勇张大眼睛。
“不剪,那军礼服的大盖帽,戴的稳吗?”秦枫施施然离去。留下贾颂在原地深思。
高文进冲秦枫挥挥手,在校场厅房门口等着秦枫,两人一起进屋坐下。
高文进笑道:“昨儿那旗袍画你给了李宛兰,我昨晚看书就觉得脑子浆糊了,这样下去,怎么应付明年乡试?你得再给我画一张。”
“傻不傻!天天抱着画看?以后我给她的画,都会变成现实。去青楼看活人不好吗?而且,我会教李姑娘那里的姑娘走台步,那可是大华独一无二的步伐。每一步,都像一只猫,在挠你的心,所以叫猫步!保准你看得流口水!“秦枫一脸坏笑。
“是你说的,那里不接待男人。”高文进瞪眼道。
“是不接待男人,有女宾购物也不接待。可是,衣服发布前,训练时,还有彩排,就是正儿八经模拟演绎。我们两就必须去看现场效果!该整改就整改,懂吗?我既是老板又是设计师!这是正儿八经的工作!“
“是啊,对对,工作,哈哈哈!”高文进一脸欢笑:“说好啊,要去同去,你可不能独自去检查效果。”
秦枫往椅子上一趟,手指弯弯指一下茶壶。高文进赶紧取杯倒茶:“我来,我来给你倒茶,吃点心不?”
“不用了,就冲你这态度。你放心,快乐的好事都需要分享。我不仅带你去潇湘馆,还带着你拯救苍生,享受人生。”秦枫得意洋洋:“看到没,我们一分钱不花,又多开一间分行,还是在销金窟中间!”
“前提是,你的法子能让潇湘馆生意兴隆。”高文进道。
“我一定要她火!她火了,银行就大有文章可做!以后云山那边的生意,舒怡她们的香水,都能跟着一起火。”秦枫端起茶盅喝一口茶水:“舒坦!”
高文进脸色一变,围着秦枫转了几圈:“啧啧,我就说嘛,今天你的样子有点怪,原来,你头发没了?”
“嗯,昨天我觉得让你经常去潇湘馆办事,怕你经不起诱惑,然后堕落。想到这结果,我有些自责,所以处罚自己,剪发告诫。”秦枫一脸真诚。
“舒服吗?”高文进对秦枫的回答嗤之以鼻:“我问,你头舒服吗?“
“还行,凉快多了,难怪牦牛贩过来,都要先剃毛的。”
高文进想了想,走出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把剪刀,铜镜进来:“昨天的事,牵连了你,我也很自责,来,帮我剪一剪。”
秦枫讶异道:“你不怕人说你不孝?”
“不孝有三,一是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二是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三是不娶妻生子,断绝后代。哪里说了头发之事?”
“探花郎说话就是有水平,真要剪?”
“从小到大,我一直循规蹈矩,安分守己。来民团以后,却常有酣畅淋漓之感。今日我也想试试,叛经离道是什么滋味。你是团长都敢剪发,我为何不敢?”高文进坐下,指指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