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捆仙绳还给我的吗?捆仙绳之前还是掌教在我筑基期时赐的。”
白紫凡听到金飞扬说到捆仙绳时不由有些尴尬,他之前是有个捆仙时。当初也忘记了是怎么来的,当时白清霜说筑基期还没赐灵器,就随手赐给她了,并不知道原来是金飞扬的。
正当白紫凡想找个理由混过去时,这时候白清霜委屈的说道:“师姐,那捆仙绳在我刚刚筑基期时送给我了,因此……,不过不要怪师父,是我自己要求的。”
金飞扬听到白清霜这样说立刻炸毛了,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筑基期时师父说不适合用代为保管,而到了白清霜这里就理所当然的赐了,而且那东西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东西。
她不由气愤的说道:“师父,您不觉得您这样不对吗?那是我的东西,就这样被您送给师妹合适吗?”
白紫凡一开始还感觉对金飞扬十分愧疚,可是听见金飞扬这样指责他不由恼了,毕竟他是师父,怎么能任由徒弟这样说他?若是传出去那他紫凡仙尊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因此他也来气了,瞪着金飞扬大声说道:“师妹筑基,师姐送给师妹礼物难道不应该吗?为师难道没有教你尊师重道,友爱同门吗?”
而金飞扬也不服的回瞪回去,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愤十分僵硬。
白清霜看到这里,心里却笑开了花,看吧,师父还是维护她的。
于是,她泪眼迷蒙的说道:“师姐,你少说一句吧,师父毕竟是师父呀!”在金飞扬的理解就是,既然师父说给我就是给我了,你就乖乖闭嘴吧!
金飞扬也不知怎么的,看着白清霜这副白莲花模样,忽然就失去理智,冲上前去就是一耳光。
但随即,她就被师父掌风一挥,成了一道抛物线,摔向了用膳厅外。“噗!”吐了一口血。
金飞扬摔倒在地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白紫凡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伤心,失望,悔恨等复杂的情绪。
而白清霜则是捂着左脸颊,看着用膳厅外的金飞扬,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白紫凡看着金飞扬眼中复杂的情绪,不自觉的不敢再看她。他也不想这样对她的,但是她实在胆大妄为了,竟敢在他面前掌固同门。
接着,白紫凡背对着她说道:“孽徒金飞扬,以下犯上,残害同门,为师命你去思过崖去面壁两年,你可愿意?”若是单纯的按照这上面的罪行,面壁二十年都不算多的。
金飞扬擦了擦唇畔的血渍,冷笑了一下,看起来似是嘲讽他,也是在嘲讽自己,沉吟了片刻,说道:“弟子领命!”
接着一摇一晃的回了青阳殿,收拾一下随身物品,去了思过崖。
思过崖,顾名思义,就是范了大错的弟子来这里闭门思过。思过崖不属于任何峰,是在蜀山派的最后一个山峰,那个山峰与蜀山派的景色大为不同,蜀山派是春意盎然,仙山琼阁。
而思过崖确是一年四季的冰寒之地。并且去思过崖的弟子都要封闭修为,忍受饥寒之苦。
当然思过崖也是极为安全的,里面有两位化神期长老坐镇,以防弟子有什么不测,毕竟进去思过崖的人都要封闭修为的,犹如普通人一般。并且不可有任何人探望。
金飞扬刚刚走到思过崖前,就看见一座吊桥通向了思过崖,而这一头则是温暖如春,思过崖那边却犹如寒冬腊月一半,寒风呼呼,雪花飘飘。
这时,一位金丹期的中年人向她走过来,先是从上到下将金飞扬打量个遍,再是客气的说道:“师妹,可是灵隐峰的金师妹?”
金飞扬点点头道:“正是。”
中年人看见金飞扬点头后又继续说道:“刚刚紫凡仙尊已经发过传音符了,还请师妹过来登记一下。”
原来是程序还没走,怪不得她说怎么封闭修为,原来是这样的。
金飞扬跟着中年男子去了对面的一个登记处登记,说是登记处实在是简陋的不行,只有一张书桌,一只笔,一个玉简。
中年男子将金飞扬的信息录入玉简之后,有递给了金飞扬的一个药丸说道:“这是封元丸,紫凡仙尊特意交代的,还请师妹不要辜负紫凡仙尊的一片好意,在里面专心修炼哪。”
金飞扬有些疑惑,被封了修为还能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