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微微亮,金飞扬才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时看见白紫凡的房间有一瞬间迷糊,心想这是哪里?不会又穿了吧?
她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昨晚激烈的场景,瞬间清醒了,看了看旁边依然是沉睡中的白紫凡,只不过师父没有穿衣服,全身luo露在外面趴在金飞扬的左边,背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爪痕,最醒目的是肩膀处的一拍排牙痕,深可见骨……
她,她被师父了?说出去谁信?先不说师父还在昏迷中的,就说自己这副样子怎么会让师父下的了手?多少修为高样貌美的女修士倒贴上来,师父都不要,会看上她?
金飞扬摇了摇头,打断自己这种无聊的想法,强安慰自己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么俊逸这么强大的师父,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便宜,嗯,对!其实是自己强了师父……
她一边进行自我催眠,一边微微抬了抬胳膊想起身,可是全身无力无法起身,全身酸疼的让她皱紧了眉,不由想起了几年前刚刚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那天。又想到自己都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了竟然还疼成这样,可想而知昨晚的状况多么激烈!
她先是用灵气检查了身体,惊讶的发现原本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突破到了后期巅峰,甚至隐隐有突破金丹期的现象,只要回去闭个关铁定可以进阶,难道这是因为自己和师父昨晚双修的缘故?因祸得福?她自嘲的笑了笑。
接着在身体各处运行了个小周天之后,身体好了许多,也有了一些力气,只是□还是疼的厉害,但是走回自己房中也是够了,她慢慢的穿着衣服。
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她并不想和师父谈情说爱,也不想师父负什么责任,更不想破坏现在和师父的关系,她觉得现在很好,很满足。
再说她今生的目标从来不是做什么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之类的。而是追求大道,寻求长生,努力的活着。
况且,她知道师父心里也不是完全装着情爱的人,虽然她知道她对师父有关乎于情爱的感觉,而师父对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单纯的师徒之情。
但是,他其实和她是一样的人,自私,薄情,寻求长生,若是有一天她和师父有一人仙逝,那另外一人肯定会一样活的很好……
天越来越亮了,她穿衣服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师父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清醒,而且若是让外人看见自己清早从师父的房间中出去,指不定还惹出什么事情来。
她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了,走到门口推开一条小缝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赶紧抽身而出向青阳殿走去,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双腿向外扎着一摇一摆走的,没办法因为昨晚太激烈了,所以直到现在xia体还是肿着的,能走路还是金飞扬忍着痛的。
她走到自己屋中感觉关上门,松了一口气,看见朱轩乐和灵鼠仍旧是熟睡中,不由心中暗骂道:“两头猪!”之后发了一道传音符给白清霜,说自己要闭关,灵隐峰的事情就交给她了,不要来打扰她之类的。
又摆了一个隔离阵来隔绝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就进了空间,脱去衣服,泡在灵湖中疗昨晚的伤,准备等身体恢复正常就要进阶金丹期了,毕竟修为成熟了,若是自己一直压着修为不进阶对于修为也是不好的,而且马上就要大战了,修为提高也是对自己一个保障。
可是金飞扬不知道的是,就在金飞扬一摇一摆从灵隐殿出来的时候,正好被送家族长老的白清霜回灵隐峰看见了,只是白清霜看见金飞扬似乎有些不对劲,就立即隐去了生息躲在暗处中看着她鬼鬼祟祟回了青阳殿,之后又有了一个传音符飞了过来,说她要闭关的事情,白清霜微微皱了她秀丽的眉,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接着她缓缓的走进了灵隐殿,进了白紫凡的屋中,看见床上□的白紫凡身上伤痕的那一刻,又联想起早上金飞扬鬼鬼祟祟的回青阳。
忽然一股暴怒涌上了心头,她激动的奔过到床边,无限疼惜的看着床上luo露的白紫凡,眼泪情不自禁的留了下来,气的浑身颤抖,双拳紧握,眼神怨毒,用着无比阴沉的口吻说道:“金飞扬!你竟然敢这样玷污师父,我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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