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可是钱还是不够,有一天乐乐妈在宾馆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才告诉我,她严重贫血,胳膊上有很多针孔,怀疑她多次卖血…”
周建国沉默了许久,慢慢从膝盖里抬起了头,眼里有了些许光亮,“两个月前,医生通知我们终于找到和乐乐匹配的肾源了,手术费用要五十万,我卖了老房子,好不容易凑起了钱,可是…”
他眼里忽然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可是李大民那个畜生,他嗜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知道那天我卡里凑到了钱,他竟然把我打晕,活活扔进了火化炉里把我烧死,拿了我的钱去赌,把钱输的精光,那可是乐乐救命的钱,他杀了我没事,可是不能动这个钱啊!他是畜生,是畜生啊!”
我听不下去了,泪水不停在眼里打转,原来这就是父爱,为了女儿,父亲可以伟大的像一座山,病痛给乐乐带来了不幸,可是能有这样的父母,乐乐又很幸运。
毕注强紧握着拳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猛地站起身,抹了一把眼睛,“我去给你报仇!”
我说完转身就往出走。
毕注强回过神来,赶忙拉住我,你干什么去?”
我甩开他,头也不回,“找那个畜生算账!”
我拎着鞭子冲回李大民的家,房门敞开着,李大民老婆很听话,我没去叫她们就一直没回来,床上的李大民还是很痛苦,但是因为周建国不在这里,李大民稍稍恢复了些清醒。
“你是谁…”
他看见我冲进了屋子,有气无力地问我,我没说话,照着他鲜血淋漓的身子啪啪就是两鞭子,反正已经烂成这样了,也不怕再多几道鞭痕,想到这里我抡起手臂,反手又是两下!
李大民被我抽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但只能被动挨打,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他惊恐地看着我。
“畜生!救命的钱你都敢黑!你是人吗?”
我边骂边抽,一道道红线从他身上溅起,连墙壁上都崩出了刺眼的猩红。
李大民眼里满是哀求,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往出蹦着字,“别…别打…求…”
“怎么,你也怕死吗?有心的人才会怕死,你不会,你是畜生!”
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许是过了太久有些担心,李大民老婆带着孩子回来了,但没敢进屋,只是偷偷的趴在门口往屋里张望。
我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大口喘着粗气,回头冲他老婆喊,“别看了,进来!”
他老婆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见到李大民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之前被周建国折磨的半死,刚刚又被我抽了一顿鞭子,现在基本没有人样了。
“大民…这是怎么了?”
她看到了李大民身上的鞭痕,又低头看见了我手里滴着血的鞭子,惊声问我,“是你打的?你打大民干什么?”
我哼笑一声,“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