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风澜吃痛,低低喘息了一声。
荆玉手忙脚乱撑起身体:“你的腿!”
傅风澜绷着脸:“死不了。”
他看起来有些真实的薄怒,固执地问他:“你要去给谁配戏,他让你演小情人勾引他,你也演?”
荆玉哭笑不得。
说好的演员的自我修养呢。
不是都说演艺圈风气开放吗。
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假设吃醋。
他是交了个假的演员男朋友吗。
荆玉脱鞋上床,找了个不会碰到傅风澜腿部的位置,趴下身去。
趴在傅风澜胸前,软软地抬眼看他:“吃醋啊?”
傅风澜板着脸:“我吃咸。”
荆玉:“可是我怎么闻到好浓的醋味,嘶……酸溜溜的。”
傅风澜:“医院里消毒用的白醋,刚从医院回来,自然会沾染上。”
荆玉暗里笑得肚子都快痛了。
男人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
明明刚才声音都急了,却碍于年长者的身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吃醋。
眼睛飘忽看着别的地方,一脸若无其事地找什么医院白醋的理由。
这是什么小学生行为。
荆玉戳戳他的脸颊:“你瞎想什么,我能跟谁去配戏啊……这么大人了,还要我来哄……”
傅风澜垂着眼睛,抿紧了嘴,竟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给你工作,是看中你的能力,可是你不要,还曲解我的用意。”
荆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我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傅风澜:“我说要试戏,挺好的一个古代君臣的本子,你也不肯。”
荆玉:“……”
傅风澜:“是我的错,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也对,我一个腿伤不便的人,折腾试戏干什么呢,我是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省得给别人添麻烦,还讨人嫌……”
“停停停!”荆玉无可奈何,“再说下去,是不是该唱《窦娥冤》了。”
傅风澜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我是在检讨自身。”
荆玉:“……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演,演还不成吗。”
傅风澜终于不唠叨了。
挺舒服地背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荆玉尽力抛弃掉羞耻感,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到他旁边的床铺上。
回想了下古装剧里的君臣礼仪范式。
跪坐下来,对傅风澜作揖道:“拜见陛下。”
傅风澜:“平身。”
荆玉古文学得不是很好,磕磕巴巴编台词:“臣,微臣,微臣是来谢罪……”
傅风澜:“我累了,这些情节都跳过,直接进入正题吧。”
荆玉:“???”
他开始怀疑,刚才的薄怒是不是又是傅风澜在演戏。
好家伙,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看他勾引他是吧。
看傅风澜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演。
荆玉:“所以陛下的意思是,想要微臣?”
傅风澜:“我记得年少时,你很会模仿狸花猫,父皇不许我养猫,你就时常扮猫咪来逗我开心。”
荆玉:“……”
傅风澜:“朕此刻就不是很开心。”
荆玉没办法,调转身体,头对着床脚,屁股对着傅风澜。
伸长双臂,抬高臀部,模仿猫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穿的是灰绿色t恤和短裤,回家后忙着给傅风澜擦身体,还没来得及换。
伸懒腰的时候,短裤边上露出一截细瘦的腰,柔韧白嫩。
因为臀部抬高的弧度,衣服下摆滑下去。
从床头的方向,可以清晰地看到衣服下柔软诱人的身体。
荆玉涨红了脸,回头看着傅风澜:“可以了吧。”
他仍然保持着抬高屁股的姿态,因为神情羞赧而更加可爱。
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傅风澜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引诱人的姿态。
傅风澜神色未变,只是声音哑了些:“我养的猫咪,是会春叫的。”
荆玉:“……”
傅风澜:“尤其七八月的时节,正值盛夏,宫中猫咪时常在半夜厮打,声声春叫。”
荆玉:“……”
傅风澜:“来吧。”
作者有话说:
让我听听,我也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