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屋里,并没有注意听外面两个人的话。他的职责是保护九姨娘!所以李明的担心算了白担了。
屋里正就诊地廖大夫听到开门声,正生气谁这么不听招呼在他就诊的时候进来,一回头,看到是钟敏,惊愕地霍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椅子没站稳“彭”地一声倒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原本趴在桌子上的病人吓得猛地抬起头,迷茫困惑地看着廖大夫。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这么长时间,失踪到哪去了!害得老子这些日子担心得觉都睡不着!”廖大夫冲上来,照着钟敏的肩膀就给了一拳。
钟敏急得立刻冲他做了一个禁音的动作,又指了指门,可架不住某人太激动。
嗯?被家人怀疑了?
廖大夫立刻缩了缩脖子,眨巴眨巴眼,传递自己的疑问。在两人认识之初,钟敏就将自己的实际情况告诉了廖大夫,廖大夫也深知一个世家不受宠的庶子若被家中知道自己弄了私产,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不仅要将其私产充公,更会被赶出家,受世人唾弃。所以当初他们就商量好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廖大夫就暂时充当掌柜,而钟敏只是来推销自己药材的。
钟敏一边揉着被打得肩膀,一边点着头。这一拳打得可真够狠的。不过心里却暧暧的,被关心你的人惦记着绝对是件幸福的事。
廖大夫道“你先坐会儿,我把病人看了再说。”说完也不再理钟敏,继续与还仍旧发蒙的病人就诊。
一刻钟之后,送走病人,廖大夫知道门外可能有人偷听,一边像奸商似地说着各种嫌弃的话,一边小心地将钟敏带来的药丸收藏好,并将钟敏不在期间的销售情况表交到钟敏手里。
最近铺子存得药丸早就销空了,几个大客户都跑了好几趟来要药,钟敏的突然降临简直就是雪中送碳。
扫了一眼销售单上的数字,钟敏的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向廖全竖了竖大姆指。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钟敏将结算好的银两和账单放进自己带来的包裹里,当然大部分银两进了自己的空间,留下来的银两是做为药材买卖的凭证。当然他不能只在一家药铺买药,所以钟敏很快告别了自己的“济世堂”,带着阿辰又跑了几家药铺。
每到一家药铺,钟敏都会或多或少留下些礼物,所以几家下来后,阿辰手里的东西几乎没剩下什么了。
“拿好了,一会儿好付账。”钟敏心情愉悦地将自己包裹交给了阿辰,里面是装样子用的银两。然后弹了弹没有一点灰尘的新衣服“走,喝茶吃饭去。”
阿辰呆怔地盯着手里的包裹,又看了看前面意气愤发的某人:这,这还是王府里那个病若西子的九姨娘吗?!
看着此时坐在京城最大酒楼里,悠闲喝茶地钟敏,阿辰狠狠蹙了蹙眉没忍住,还是问了一个自己很困惑不解的问题。
“九……”
阿辰刚一张口,钟敏刀子一般目光就射了过来,阿辰连忙改口“钟,钟大夫,您,为何不将这些药买与王爷?”
钟敏白了他一眼“给王爷的自然是最好的!这些残次品怎么能用上王爷身上。”
阿辰:……
直到天近黑,钟敏才意犹未尽地慢步走回王府那个专门为他开设的东角小门。
却不知有一个人影自他出门就一直不近不远地跟着他,看到他进了王府,转了个圈也飞身跃进了王府。
打发走阿辰,钟敏舒畅地躺在床上,闭目假寐。难得一天这么忙碌,这纤弱的小身板竟有些不堪重负,钟敏默默忧伤了片刻。今日所以的大小事务只怕那个尽职尽忠的家伙会一个不纳地都向李睿汇报一遍,这种处处被监视的感觉真让人不爽,想想还是早点离开得好。
接下来几日,钟敏都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园子里,种草,练功。李睿也没来打扰他,平静的表面似乎蕴藏着暴风雨的即将来临。
天渐渐热了起来,钟敏午休醒来都喜欢到后园这片林子里转转,这天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上次那个“狗洞”处。想起了那个傻嘻嘻的胖子,想起了他满目担扰时总提到的“吐血”,想起他似乎有些脏乱破的衣裳……
怅然地站起身,钟敏再次看了看面前的狗洞,突然蹲下身钻进了狗洞,狭窄的墙体下倦着一个身体,细碎地□□从被头发掩盖下的面部时隐时断地传来,若不仔细听断然听不到。
傻皇帝?!
钟敏吃惊不小,忙小心地撩开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打湿的秀发,傻皇帝原本胖乎乎的脸已烧得像个猪肝色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傻皇帝定然是发了高烧!
钟敏立刻喂了一颗清热的药丸,探了探傻皇帝的脉,探着探着眉就蹙了起来,越蹙越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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