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门干啥?”
刘芳使劲拽了两下,没把门从里面拉开。
莫名其妙被关在一间屋里,刘芳有点慌。夏晓兰在她心目中就是诡计多端的形象,那天晚上先是潲水,又是戳破装着鸡血的血袋,把她和梁秉安吓的半死。都是玩过的招数了,不会今天再来一遍吧?
梁秉安干咳两声,“这里是市委招待所,没人能在这里乱来,你着急什么,或许是外甥女要和我们开玩笑。”
李阿姨沉着脸,亲家见面会也能开玩笑?
那夏晓兰实在有点不分轻重,亲事是订的太匆忙,她就只见过两面,觉得夏晓兰说话行事挺大方,没想到是个假象。
“都坐下吧,秉安同志说得对,这里是市委招待所,谁还能把我们真正关起来?”
约在荒郊野外见面,樊镇川还会考虑下。他自己也很惜命,当兵的一条命不值钱,真的和他拼命咋办。市委招待所就没关系了,他都有顾虑的地方,谁还敢乱来啊!
他带着的这个司机,一个能打普通人十个,收拾一个当兵的没问题。
樊镇川让他妈坐在了主位,自己也坐了下来。
“秉安同志,你来我身边坐。”
梁秉安受宠若惊,若是今天真的是婚前见面会多好?若是夏晓兰肯欢欢喜喜嫁给樊镇川,他都是樊镇川的“小姨父”,坐在樊镇川身边算啥,以后的前程还大着呢!
梁秉安也搞不懂夏晓兰的葫芦里卖的啥药。
几个人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个圆挂钟,挂钟滴滴答答走着,听久了挺闹心。
……
女服务员心砰砰跳。
她还从来没有干过把客人反锁在房间里的事,她一路跑下楼,把钥匙交给夏晓兰。
“事后我可不会承认呀,我都后悔答应你了!”
夏晓兰笑笑,“你担心啥,又没戴铭牌,别人也认不出你样子,洗个脸就当啥事儿都没发生过。包厢里是我亲戚,我和他们开个玩笑,过一会儿就去开门。”
女服务员摸摸脸,这妆化的,的确和她平时的样子太不一样。
她答应帮夏晓兰这忙,两人早前在蓝凤凰开业时就认识,不要20元一天的酬劳,只要一双丝袜的就是这个女服务员。夏晓兰一口气送了她10双丝袜,还有一张据说在“蓝凤凰”打8折的卡片,女服务员就同意把樊镇川等人带到指定的包间里,又把门从外面锁上。
当然,钥匙交给夏晓兰后,两人的“交易”就算完成,女服务员飞快溜走了。
胡永才恨不得把耳朵捂住。
“你非得在我面前说这事儿啊?晓兰,咱俩可是老交情了,你折腾的这事儿,说不定就把我工作给搞掉……”
“那就负责给您再找份工作,工资至少比您现在高三倍,就是没有编制,您愿意不?”
胡永才一噎。
没编制的工作他去干嘛!
不过工资高三倍,他到真的有点动心。
胡永才又不傻,敢跟着夏晓兰干这种要丢工作的事儿,那不也瞧着夏晓兰把朱家给搞趴下,自己却毫发无损么。丁爱珍判了刑,朱家一点动静都没有,胡永才琢磨着朱家是彻底服软歇菜。朱家都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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