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时候我尽量挨着浩子和墨镜男,然后今天早上我让浩子把那把五四手枪给我,尽管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浩子他们都解释是因为我被那条蛇给控制了。
但是到现在我也依然不愿接受这个说法,那些场景在我印象里面实在是太真实了儿让我不敢怀疑,因此到现在我对扎夸老爹和罗强仍旧感到一股头皮发麻的恐惧。
每次看向他们都觉得在他们身上透着一股与昨天一样的诡异的阴郁,而且今天早上都的时候我注意到老爹的一只手掌进行了包扎。
我记得昨天老爹要杀我的时候我在他手上咬下了一大块皮肉。这一点让他的样子和昨天的情形融合在一起。
罗强我不敢确定,但老爹我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昨天与我相遇然后打斗的场景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其他人都抱定了我是被蛇控制的这一说法,我对于这件事的讲诉就显得十分软弱无力。
即使这两天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雨,我们现在走在路上仍然感觉热得不行,尤其为了防御林子里面的毒虫,我们都是穿的长衣长裤,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只感觉身上的皮肤已经和衣服粘在了一起,散发着让人恶心的酸臭味。
我想这次出去之后我一定要在热水里泡上几天好好洗一洗。我们在一棵树下休息了一会然后吃了点东西,一直到这时扎夸老爹和罗强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我的注意力也就开始慢慢转移到了那条蛇身上。
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一个问题,我实在害怕它会始终跟着我们,在我的印象里蛇这类生物怨恨观念都是特别强的。
我记得以前看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印度的一个耍蛇人有一天买来了一条眼睛蛇,但那条蛇却不想他想的那样听话,无论他怎样训练,蛇都不为所动。
后来他失去了耐心,气愤之下就把那条蛇给打死了,但一直到死后那条蛇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他,耍蛇人被它看得发毛,和它对视一阵后就用尸体把蛇的脑袋给砸碎了。
后来过了半个多月,一天晚上耍蛇人正待在一个旅社里面,就在他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里很多地方响起了蛇爬行的沙沙声。
他打开灯一看,只见房间里面至少有近十条眼镜蛇正朝他聚拢过来。
夜里其他旅客突然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等他们报警,警察强行打开门之后那个耍蛇人早就断气了,身上很多被蛇咬过的口子。
开门的一刹那好几个警察都证实看到至少有四条蛇从窗户口爬了出去,他们还刚把尸体抬下楼,耍蛇人的尸身就肿得跟一根柱子似的。
这个故事当时直看得我后脊发凉,有时候家里出现蛇之后我也只能吓唬着把它赶出去,牛头山的鬼头蛇已经让我肝胆俱裂过一次,这次的尨引更是使我忐忑不安。
因此我每走几步都会朝四周仔细的观察一遍,其他人看上去比我淡定了很多,即使是浩子和罗强被它控制过也没有表现成我这样。
吃完饭休息一阵之后我们又马不停蹄的沿着之前的方向搜寻起来,依旧是扎夸老爹走在最前面,在开道这件事上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
中途的时候我走到墨镜男旁边低声问他:“当时在神庙明明知道扎夸老爹有问题,他的出现有很多无法解释的疑点,为什么反而让他跟我们一起?”
墨镜男脸上没显露任何表情,有些慵懒的答道:“让他和我们一起总比跟在我们身后要强,至少到现在我们是在一条绳子上。”
他的话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同时想到了农户与蛇的那则寓言,蛇与农夫贴到一起依然可以咬伤他,要是老爹后面突然干出了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我们也不能确定可以控制住。
墨镜男却不愿再做回答加快脚步从我身旁走开了,我看着最前面老爹的身影回味着刚才墨镜男说的话,这时才想到了话里不对劲的地方,他怎么就能确定扎夸老爹就会一直跟着我们?
我想上前去问个清楚,秦倩猛地来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然后故意放满脚步落在最后面,罗强和浩子都奇怪的看向我们,不过两人都没说什么。
我疑惑的注视着身旁的秦倩,只见她满脸的严肃,心说难道是为了早上的讨论?秦倩看到其他人离我们已经有了点距离才正色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愣随即强笑道:“之前不跟你们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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