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在瞎拍,老子在电视上看着他们那叫一个轻松。
我气得把手里的树干扔到了岸边的一个草堆上,刚扔过去我就立马僵在了那里,因为在扔得树干的边上有着好几根同样削尖的树干。
我吸了一口冷气我果然做着前面的“我”所做的事情,不,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就像历史一样你无法改变。
我定了定神想着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前面的那些“我”此时都是怎么做的,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我对面的树林里背对着我,由于树林的光线原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我立马从腰间拔出了刀然后迅速穿上还没干的衣裤全神戒备的望着他。
难道那也是“我”?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由于他所处的位置我看的不是太清楚而是是背对着我但是我还是能看到他的身形比我明显壮上很多,并且穿着一件外套而我身上现在穿的是一个短袖,他的脑袋上不知道是戴的帽子还是裹得头巾。
我站在那里注视了好一会可那家伙却一动不动,于是我鼓起勇气对他喊道:“喂,你是谁?”
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里的颤音,本想到在这个鬼地方能遇到一个人应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现在突然遇到却又不知觉的害怕起来,那家伙听我喊完之后依旧不动。
难道是个假人就像镇上收割完麦子之后在农田里立几个稻草人吓唬来偷食的鸟一样,可是我刚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我又等了一会看他还是没有动作深吸了一口开始慢慢朝他靠近。
与其在这里自己吓自己还不如去看个明白,没想到我刚一动那家伙猛然伸出了手也不转身往前挥了挥然后就开始向前走去,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希望我跟上他,这时猛地想到最开始刚进山的时候在那片树林里遇到的给我指路的那个人。
难道是他?我再次停下了脚步一时不敢动,这家伙没有转身去似乎知道我停了下来也立马打住不走了然后又朝前方挥了挥手,到底该不该跟这个人走?
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如果浩子在这就好了,不过现在到了这地步我也没路可走了,我拍了拍胸脯心一横管他的豁出去了,走就走谁怕谁。
于是我立马跟了上去,没想到我刚动那家伙也动了起来,看到这我更加确定这肯定就是在之前那片树林里带我出去的那个人,虽然在最后的时候有点坑人不管怎样还是救了我,不过避免再次出现那样的情况这一次我可是注满了戒心。
我们一前一后的往前面走去,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不露出面孔,但最后都打消了,我也试图加快步伐赶上前去,但是我一加快他也立马加快,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
我见这招也不行也没了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凭我对时间的感觉来看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对这个人的好奇心每走一步就加重一分,他到底是谁?
之前我怀疑过是那个老王头如果是他在我面前没必要做得这么神秘,一直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呆会一出树林或许他就会像之前那样迅速消失不见那我就又失去了一次弄出他是谁的机会,想到这里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他露出他的真面目,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各种各样的方法,但没想到一个真正能行的。
不过俗话说得好急中生智在经过一处齐人高的草丛时我猛地露出了一个想法,不禁心里嘿嘿的阴笑两声,等到快要走过草丛时我突然尖叫一声倒在了草丛里,然后就一动不动等着他走过来。
我想既然我走你就走我就不信你会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可是等了好久周围却没有任何没有动静,操他妈的龟孙,还真他妈的不过来了。
我又等了一会还是这样心里开始按耐不住,只能叹息一声这家伙还真是淡定,甚至可能已经走了,想到这我没办法正打算起来,没想到刚坐起上半身就听到了草丛被拨开的声音并且离我越来越近。
我心里暗喜,嘿嘿,你也终于呆不住了,于是立马又倒在地上等他一过来就迅速冲出去逼他露出他的真面目,我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全身也不由的紧张起来,我能感觉我握着刀的手都在开始颤抖了。
因紧张和兴奋几乎窒息,等声音终于到了我的身边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用刀对着他,现在看你还露不露出你的真面目出来,没想到刚一看到他的脸我就呆住了,不由得彻底恐惧起来,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