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宋知萱话还没说完,伴随着一声怒喝,也不知道哪位倒霉蛋的折子,直接被扔到地上。
宋知萱想,这本奏折,皇帝估计也没有心情去看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殷勤的笑容更浓:“皇上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臣妾这就走。”
对上皇帝阴沉的表情,也不怪她不怂。
宋知萱是快要踏出大门的时候,才又不甘心的补了一句:“皇上你现在不想来臣妾宫也无妨,臣妾恭候皇上大驾,皇上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什么时候……”
眼看着皇帝这一次竟然直接伸手去笔筒,宋知萱吓得脸色一变,没再敢瞎扯,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皇帝的视线里。
直到她离开后许久,皇帝始终是一副隐忍的表情,只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心里憋着多大的火气。
安德礼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去询问了一句。
“皇上,那宁贵人她……”
谁料安德礼刚开了个头,意思还没表达出来呢,便被皇帝直接怼了回来。
“在朕身边这么久,就学到一个背后议论主子?”
闻言,安德礼当即便被吓出冷汗:“奴才该死,皇上恕罪。”
皇帝也懒得跟他计较,挥挥手便直接打发了人。
安德礼松了一口气,但心底对宁贵人又忌惮一分。
安德礼的干儿子也在御前伺候,见安德礼脸色惨白的走出来,忍不住上前关心一番。
“干爹,你没事吧?儿子见你脸色不太好。”
安德礼叹了口气,偏头看了看自己的干儿子,脑子虽然一般,但确是真的有孝心,于是他拍了拍小太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在宫里办事,聪明倒不是最要紧,当然人机灵一点是好事,但如果不聪明也是有活路的。你以后记得干爹的话,那位宁贵人若是碰上了,她的事就是第一要紧的,记住了没?”
那小太监挠了挠头,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比德妃娘娘的事情还要紧吗?”
话刚出口,后脑勺便结实的挨了一巴掌,安德礼没好气的说道:“第一,第一,你是听不懂话吗?”
那小太监连忙点头,讨好的笑道:“儿子知道了,儿子也记住了。”
说完,照例的感谢安德礼:“儿子生性愚钝,也就只有干爹不嫌弃儿子了。”
“你好好的,别给我惹麻烦就是。”
“儿子一定谨言慎行。”
……
宋知萱在回宫的路上便一直笑着,迎春好几次试探性的叫她,宋知萱都没有回过神。
直到回宫后坐下,迎春才又好奇的问道:“小主,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宋知萱笑得眉眼弯弯:“当然是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说真的,宋知萱怒气冲冲的直接冲到皇帝面前,还让自己带着寒酸的午膳前去,她脑子就算再不够用,也猜到了宋知萱大概率是去“兴师问罪”的。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迎春的小心脏都颤了一下。
她觉得自家小主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她胆子小啊,于是她在外面等候的时间里都是胆战心惊的,稍微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迎春就感觉有人要来处置她了。
脑袋挂在腰上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啊,呼吸都好像是负担。
好在最后结果是好的,毫不夸张的说,迎春是看到宋知萱笑容满面的走出来时,心才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一路上,看着宋知萱前所未有的开心,她也跟着有些开心,感觉心底的猜测可信度高了一些。
但此刻真的从宋知萱嘴里听到确切的答案,迎春还是忍不住喜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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