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睡梦中渴的厉害,霍向风翻了个身,摸着开了床头灯——
门,打开。
刚要迈步,突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跑了进来,伴着一声娇呼,“哎呦!——”
此东西不是别人,正是安茜瞬。
对于她这种形式的出现,霍向风已经见惯不惯了,抬腿踢了踢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三番两次,已经没有新意了好嘛?
他锁眉,倍感无奈,安茜缩在床单里,幸好这里开了暖气,并不冷,她揉了揉眼,缓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开门,我现在就出去..”
“这里房间那么多,不会自己找一个地方住?鱿”
傻兮兮的睡在门口,真当自己是乞丐了?
霍向风无声的叹了口气,安茜默默的爬了起来,披着个床单,看上去可怜极了,“太晚了,我找不到别人,反正我睡地上也没什么事。”
“……跟我过来!”
霍向风命令,抬步向前走去,安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似乎察觉了什么,她的脸一下子红了,“霍先生——”
她的声音很轻。
轻的他根本就没听到。
霍向风走了几步,回头想跟她说句话,没见着她的人影火气又蹭蹭的上来了,“人呢!”
长长的走廊上,霍向风站在那,阴影重重,安茜提着床单,小碎步的一点点挪了过去,“我在这里,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给我过来睡觉!"
“你有姨妈巾么?”
“什么?”
霍向风挑眉,加重了语气,安茜的小脸白了白,“我知道床单上为什么会有血了,对不起,我那个来了,因为来得及没准备这个,所以……你能借我一个应应急么?”
安茜语气诚恳,就像小时候问同桌借橡皮擦似的,平常极了,然,如果对方是女生,那么,这种事有借有还无可厚非,但是,对方是个男人,问男人借个姨妈巾……貌似感觉怪怪的……
霍向风以为自己听错了,求证般的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
他语气不善,安茜深吸了口气,大声回答他,“我月-经来了!要卫!生!巾!”
够直接够明显了吧!
安茜小脸通红,霍向风听了愣了好几秒,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个瞬间,他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视线,下意识的往她下面看去,意识到什么,又将眸光转回来落到她娇俏的脸上,“月-经就月-经,嚷什么?”
“……”
这反应,也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愧是个成熟男人。
安茜默默的想着,心中腹诽了许久,霍向风睨了她一眼,往前走了几步,开了隔壁房间的房名,打开灯,朝里指了指,“去里面睡,我去给你拿卫生巾。”
卫生巾三字,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安茜听话的挪进了房间,因为血的缘故,她怕弄脏床,不敢坐,就这么干站着,霍向风抓了抓头发,看了眼正尴尬不已的她才离开。
十分钟后。
霍向风踩着拖鞋回来,兜头朝她丢了个东西过来,绵绵的,“快去换。”
“……”
安茜摸了把脸,捡起掉在地上的方形卫生巾,“谢、谢谢……”
“……”
……
她以为,等她洗了个澡,换好睡衣出来后,霍向风已经不在了,但是,她的以为始终是她的以为,此时此刻,霍向风正睡在“她”的床上,听着呼吸,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安茜轻手轻脚的摸过去,趴在床头看了他一会儿,本来想着钻进床里,后来怕被他骂,就默默的关了灯跑到沙发上去睡,但……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她就被疼醒了,额头上乃至身上全是汗水。
浑身都觉得冷冷的。
安茜从小体质就不好,痛经更是要了她的命,如今一来,更是折腾的她半死,熬了会儿,实在忍不住疼,只好起来捂着腹部去摇床-上正酣睡着的霍向风,“霍先生……我肚子疼……我想吃止痛药……”
“……”
她疼的不行,连说话都觉得费力,叫了许久都叫不醒他,无奈之下,她只好爬上了床,扭扭捏捏的钻进被子里,边蹭着他的怀抱边小声支吾着开口,“我肚子疼,疼的快死了……”
“你怎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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