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都坐到下午了,该走了”
眼望烈阳西落,遍地青山又重新鲜活起来,各座大山也拉出大片阴影,但山脚密林之下的茶馆茶棚里,却是随着万里蓝空之上的红阳倾斜,热浪又翻腾近身了,下半身都已晒到烈阳的周老提醒说道,
“好吧”
“都别睡了,走了、走了!”
“嗯...”,“嗯...”,“嗯...”
秦淮一声叫喊,趴在茶桌上睡的昏沉的这些红衣大汉迷迷糊糊的起来了,眼望太阳都要到脖颈边,终于这些家伙连忙跑出茶棚去拉来了马匹,秦淮朝着小二扔出一钱袋,也匆匆出了茶馆,
“驾——!”,“驾——!”,“驾——!”
“噔噔噔——!”,“扑呼——”
随着一声声烈马嘶鸣,这对人马再次在这原野上的土黄大路上踏起大片土尘,绕着山脚密林向东边那河水声大作的长河郡边境而去。
而上官林与宛瑜已进入长河边郡数十里,与这无慷慨大道的原野绿林之上运起轻功,踩着树梢青叶,一步百丈的远去,下一站是边城柒夜城,只要过了柒夜城,再深入几百里路,过个四五城,就可以到郡城南七城了!
“哥,那山妖之事你清楚吗?”
飞在树林之上,一身紧身蓝袍贴着的宛瑜,烈阳之下,擦着汗水,俏脸颇有兴趣的问道,
“不太清楚!”
“但是,我们一路走来,盘缠也快用尽,倒不如趁这次机会,好好历练一下江湖之事,宛瑜,怕吗?”
“嘻嘻——,有哥在,宛瑜自是不怕了!”
这第一次真正的江湖冒险,令宛瑜十分期待,俏脸一笑,又如往常一般嬉笑起来,而飞在前方林梢之上,突然转头面对西落之阳见到这天真一笑的上官林,心中也是莫名温暖,
‘宛瑜终于再如往常般笑了,这天真的笑容,做哥的,哪怕一辈子,也会守护住!’
“哈哈哈——!”
“嘻嘻——哈哈——”
宽广的墨绿森林之上一同响起了上官林与宛瑜的快意笑声,烈阳似变得温和,森林枝叶似更为生气,一切都变得再次美好。
而近五百里外,绿林山野围绕之间,有一块甚为宽广的平原,平原居中,是一条又长又宽的长河,此长河下游分支为数条深河,分支下游有大型水闸控水,而控水的目的,便是不让这长河于这夏季河水泛滥,淹了这分支下处的一座雄城。
此城便是长河郡郡城南七城,城墙雄黑高达二十丈,坚固无比,恍如大山组境,往上一望,尽是云天,城墙护卫似是列阵在天的天兵!
而城下,也是由地形而建,一道宽广的护城河环绕四周,若无城门吊桥落下,恐难以逾越。
此刻,南七城西城之外,长大的吊桥落在河岸,一路路商人坐着马车,由下人拉着排着长队逐渐走近城门,近日郡守有令,戌时过后,不得有人再入城,
“砰——哗——!”,“哗啦——!”,“哗啦——!”
“啊啊——!”,“混蛋——!”
“你们不长眼吗?”
“敢挤兑老子下水!”
吊桥之下的长河里,突然十几人被挤下水,在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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