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哭诉着不甘,天帝周围更是阴气甚重,旁路的百姓一路过他身旁,都会觉得后背拔凉!
“师尊煞气已到这地步,心智却反而比两年前更加沉稳,莫非师尊的灵魂在变强?”
裘一剑眼中闪过疑虑,红茫褪去,万鬼噬天的画面消失,街道重新在他眼中变回平凡,细想之下,似乎有了答案,便继续跟着天帝找客栈去了...
城南“缘来客栈”,天色见黑但仍有一大帮酒徒聚在一起喝酒、浪荡人生,
“小二!酒没了,快些拿酒来!”
“好嘞,客官稍等随后就来!”
客栈一楼,亮着数十根烛火,酒气熏天的陈彪对着里堂柜台的小二呼声大喊着拿酒,但拿酒来也还需些时间,这一桌五六个大汉就又闲聊了起来,
“彪爷,最近有钱了啊,居然请起我们喝酒了啊,哈哈”
“是啊,老彪,最近是不是有新的财路了?”
田莽、任生这两个满脸酒醉的四十懒汉酒醉之中起兴问道,
“害,小彪哥能有什么财路啊,不过是上个月抢了一村妇的小财而已,花不了几天了”
但还没等陈彪装个腔,满嘴胡茬、一脸淫相的刁嘶便都给随意说了出来,悠闲吃肉的他也不管桌前被烛光映照的狰狞面孔的陈彪,
“哼!你这家伙吃完这顿肉,就仔细想想下顿肉在哪儿吧!”
“嘿,今晚可还有一夜呢,我还是先回味那村妇的感觉吧”
“哈哈哈——!”
“哈哈哈——!”
刁嘶一说完,这一桌的酒鬼都趁着酒性大笑了起来,
“切!刁嘶,要说你啊,就是眼界狭小,只看得起村妇”
“哈哈哈——,那小彪哥,你想要的女人是那样的?”刁嘶一脸恶趣味的问道,
“哼!我想要的可是那种美如白玉、圣洁不凡但又活儿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
陈彪刚说完,刁嘶和其余几个兄弟就都嘲讽的笑了起来,
“行了吧,陈彪,你不要因为我们叫你一声爷就给飘了啊,哈哈哈——!”
“这穷乡僻壤的哪有这种女人啊?”
“就是!”
“哈哈哈——!”
“啪!” ,“嗯?”
面对众人的嘲笑,陈彪突然气愤的涨红了酒醉的脸,一巴掌拍在黝黑的烂木桌上,周围房间内的烛火,一下子紧张的慌动起来,
“这里当然有,要是没有我来这干什么?”
“柳员外家里不就有这样一个小妾吗,听说名字就叫‘无悔’!”
酒醉之中陈彪毫无顾忌的破口而出,刁嘶、田莽、任生几个听着不由心慌,
“你们应该都知道,几天前这柳员外家的右墙塌了,怎么样,敢不敢去跟我走一趟?”
“这...”
看着陈彪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又一脸认真的模样,任生和田莽两个懒汉没什么想法,不过刁嘶倒是起了色心,可又有点犹豫不决,毕竟这世道,谁有钱谁就不好惹,刁嘶微眯着眼睛与陈彪对视,
“客官,你们的酒来了,请慢用”
可这时,突然一声仿佛乐器吹弹而出的天籁女音在他们身边响起,刁嘶几人一听下意识间就以为是什么大美女来了!
便快速的扭过头来,可是,失望了,这只是客栈新招的一个女小二,且面容多疤、十分丑陋!
陈彪几人被这副丑陋模样一下,酒都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