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新宁伯的嫡女沈欣,平日里与原主就不对付,只可惜她的身份终究要比原主低了些,加上原主性子骄纵,两人交锋每每都是沈欣落了下成。
原主可能不是兴安侯嫡女的事情,虽然没有落实,但隐隐已经有风声传了出来,京城世家知道此事也不足为奇。
秦婠不愿与她多做纠缠,将玉壶收好之后,抬眸看向她淡淡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捡旁人丢弃的玉壶。”
说完这话,秦婠转身便走。
“站住!”沈欣看着秦婠淡然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个农妇之女,平白占了侯府嫡女的身份,高傲个什么劲儿!
她快步上前,一把拦住了秦婠的去路,冷眼看着秦婠道:“这玉壶虽说不值几个银子,但也是陆国公府之物,你不问自取,乃是偷窃之嫌!”
秦婠皱了皱眉:“你欲如何?”
沈欣面上带着得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自然是要你交出来!”
一个玉壶而已,莫说是陆国公府不在意,就是秦婠本人也没当回事,毕竟她如今还是侯府嫡女,身上随便一物,也比这玉壶值钱。
可惜这玉壶是原主留下的罪证,秦婠不能交。
秦婠看了看四周,此处乃一僻静之处,除了她与沈欣和身旁的婢女之外,再无旁人。
秦婠心里有了底,淡淡开口道:“我若不交又如何?”
沈欣冷哼一声:“你若不交,我便将你偷盗玉壶之事广而告之,让众人瞧瞧你这个假侯府千金,有多么低贱!”
“哦。”秦婠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那你去吧。”
“你!”
沈欣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若是往常,莫说是冠以偷窃之名,就是说上一句不好,秦婠都会跳起来。
沈欣被秦婠这般淡然的态度气到不行,伸手就要去夺她袖中玉壶,却被秦婠轻轻一个闪身给避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沈欣朝身旁婢女恼声道:“还不快帮我把玉壶夺过来?!”
婢女闻言立刻上前,与沈欣一左一右去抢秦婠袖中的玉壶。
秦婠连连闪避,趁着二人争夺的空隙,迅速取了玉壶,然后猛的朝地上摔去。
啪!
玉壶应声落地,在鹅卵石的路间摔成了碎片。
沈欣和她的婢女,被秦婠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地上的玉壶碎片,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秦婠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欣气不打一处来,其实秦婠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欣看着秦婠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秦婠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欣自然也懂,她被秦婠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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