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叫我吃不了兜着走?我想上你很久了,你还不知道吗?”刘疤子淫笑着,把自己的外衣一脱,便伸手来抓花墨。花墨乍然有些清醒,伸腿便欲踢刘疤子,怎奈刘疤子毕竟是个男人,马上用手抓住了花墨的脚踝,花墨穿着短裙,下身便泄漏无遗,刘疤子咽下口水,狠狠说道,“还真他妈浪,穿着红内裤,我叫你今晚上也尝尝我刘疤子的厉害。”
这会子花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大声惊叫着,“刘疤子,你放开我,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起初的挣扎不断,咒骂,慢慢变成了无力与哀求,“刘疤子,算我花墨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求你了。”
此刻的刘疤子已经欲火攻心,他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伦理纲常,他只记得脐下三寸的欲望,他地手慢慢撕扯着花墨的衣服,在动手的过程中,看着自己的猎物苦苦地哀求,却感觉万分的刺激,原本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成了自己身下的小绵羊,无疑给了他更多的征服感。
不堪,肮脏,龌龊,伴随着刘疤子满足的呻吟和蠕动,“宝贝,原来你竟然还是个雏,我刘疤子真是走了大运了……”
花墨再也听不到其他,因为她好痛,身体的痛,心里的痛,慢慢变成了麻木。
不知道刘疤子何时离开地,酒吧里的人清扫房间的时候,发现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的花墨,马上报警。警方赶到的时候,花墨还是不出一声,警方通过花墨的手机联系到花家父母,老两口失魂落魄得赶来,却看到仿佛精神失常地花墨。
花妈妈放声大哭,却被花爸爸拉开,哽咽得说道,“别哭,你这样会把花墨吓坏地,你看她在笑,她笑了……”
在场的警员也是唏嘘,连声说道,“我们已经提取了她体内地精液,留存证据,但是还需要她的口供。”警员临走的时候,又有些隐晦得说道,“想她们这些受了欺侮的女人,往往会有些想不开,你们可要看住了,最后找个她喜欢的人来安慰,这样也可以让她有生存下去的勇气。”
于是,花爸爸和花妈妈,想到了邵榛,只有邵榛才能解救花墨。
邵榛明白了来龙去脉,怔在那里不出声,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他一时接受不了,他承认对花墨印象不坏,可是绝倒不了可以相扶终身的地步。花妈妈又扑通跪下来,“邵榛,邵榛,你听我说,就算是伯母求你了。”
“伯母,你们老两口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这件事,我实在是帮不上忙,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喜欢的人其实是花熙,一直是花熙……”邵榛的为难不言而喻,这件事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不,邵榛,你不明白,有件事,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花墨她活不了多久了,她患了绝症,就算没有这事,她也活不了两年,你就算是可怜可怜她,发发慈悲,救救她吧,我是做娘的,知道花墨非常爱你,她非常爱你,你成全她吧。”花妈妈跪在地下,嗓子撕裂般,艰难得说出来,一旁的花爸爸也是老泪纵横。
“这些,花熙知道吗?”邵榛万分诧异。
“没有,我们一直瞒着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她一直觉得我们老两口偏心花墨,可是她怎么知道我们老两口对花墨的亏欠呀?其实,要不是花熙,花墨也得不了这病……”
“住嘴,这会子你还说这些做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先顾眼前的吧,先解决花墨的事情,邵榛,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花墨死吗?”花爸爸接过话头来问道。
邵榛瞠目结舌,叫他如何回答?难道感情是可以施舍的吗?难道爱情可以援助的吗?
有护士的尖叫声传来,紧接着走廊上熙熙攘攘的声音,花家父母和邵榛对视了一眼,便迅速得奔回了病房,果然花墨出事了。
花墨割腕自杀了。
这个消息出来,花妈妈当然便晕了过去。
花爸爸扶着花妈妈,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邵榛,邵榛无言,只要前后奔走救治花墨,花墨被推出病房进急救室的时候,苍白的脸色,漆黑的眸子,看着邵榛无声的笑了,笑得邵榛心碎了,邵榛这才知道,他不爱花墨,可是一样会为她心碎。
花墨手腕上缠绕着临时包扎的纱布,只不过是晃动间,便血红湿了纱布,让人触目惊心。邵榛喉头紧了紧,硬是咬住牙不出声。花墨不再看他,而是选择闭上了眼睛,她还是那么美,美得让人惊心。